金翌最近都在忙公司的事情,一次也没有来过新家,聂陶虽然有点儿遗憾没能和他一起布置,但收拾收拾心情还是认真去挑选用来布置的东西了。
几天下来,大到布局家具,小到角落里的一瓶鲜花,家里几乎每一个设施配饰都被倾注进了聂陶的心思,他很期待金翌看到这些的反应。
离开学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他想多花点时间陪陪金翌,不然到时候他和金翌一个创业到处跑,一个在学校读书,那还怎么培养感情。
下午他闲着没事就去买了食材,在网上搜索了一些做菜的资料,准备自己来做晚饭,但是他一直以来都被娇生惯养着,哪里碰过菜刀,手倒是没切着,菜切得就不那么好看了,好在他做菜的天赋还不错,烧出来的东西还能看,也勉强能吃。
聂陶早上就给金翌发了房子布置好的消息,金翌说他今晚会过来,奈何聂陶准备了一桌子菜,左等右等也没等到金翌,没忍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聂陶迷迷糊糊地就被扯着衣领拎起来了,天已经完全黑了,客厅也没开灯,聂陶睁着迷朦的眼睛勉强看出了金翌的轮廓,刚想叫他吃饭,衣服就被大力扯开了,几颗扣子掉在地上滚远了,安静的黑暗中响起了珠落玉盘的声音。
聂陶愣了愣,睡意没了一大半,他揪住衣领疑惑地喊了一声金翌的名字:“怎么了?”
金翌好像有些不开心,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又去扯聂陶的裤子,聂陶连忙拉住裤子。
金翌可能是生意上遇到不如意的事情了?
聂陶知道爱人需要发泄不痛快,需要他的抚慰,但是他没有做任何准备,客厅也没有润滑油,于是他只能尽量平息爱人的情绪:“你想做对吗,但能不能先等一下?我去卧室拿润滑油,我把润滑油涂在xue口,这样你就能Cao进来了,很舒服的……”
聂陶循循善诱着,但是今晚的金翌跟第一次那晚完全不一样,一点儿都不听劝,他似是嫌聂陶那张不停叭叭的嘴烦人,直接拿嘴堵上了,手上动作不停,不由分说地就把聂陶给扒光了。
聂陶努力地承受着攻势猛烈的亲吻,软嫩的舌头被搅得发麻,察觉到金翌要把他往桌上按,一激灵推开男人:“桌上有菜……”
金翌不耐烦地一把掀开桌布,一桌子菜稀里哗啦地就被掀翻在地,聂陶只觉耳旁一片炸响,脑子空白了一瞬,接着就被推倒在了瓷质饭桌上,被背上的冰凉刺回了神。
聂陶咬唇看着金翌,其实是有点儿想发作的,毕竟第一次做饭,爱人直接给干翻了,现在还一言不发地想干他,但是他忍住了。
饭没有了可以再做,爱人想干他干就是了,应该的。
金翌的大手摸上了聂陶白净的胸脯,粗糙的指腹划过敏感的ru头,带来一阵战栗,聂陶还没来得及缓过来,那双大手就对他的两个ru头开始了蹂躏,又捏又扯又抠的,弄得聂陶又爽又痛。
金翌嘴上纠缠着聂陶的唇舌,手上玩着聂陶的ru头,下半身藏在裤子里的rou棒就隔着布料一下下磨蹭顶撞着聂陶的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