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将手里珠串搁在小几上,手里却没放了对奥汀的桎梏,一只手仍探到翕张着的河蚌处,长驱直入,半点障碍也无,奥汀扭动着身体想摆脱爱德华的侵犯,只是扭了半天爱德华手没放松,却被奥汀的漂亮腰肢勾的冒火,纤细地似乎盈手可握,没了衣物,明晃晃的勾人。爱德华挥了巴掌到奥汀的tunrou上“别浪”,那tunrou被打的颤动不止,赫然留着鲜红的掌印,奥汀再是如何矜贵自持的太子殿下,却也仍是还未长成的小孩儿,此刻被爱德华打了一下,再加上此时两人境地大相径庭,一个衣冠齐整气定神闲,一个却是全身光裸受人羞辱,奥汀便忍不住哭了起来,然而这哭只是细细长长的哼唧,像小nai猫似的挠心挠肺却并不如何挠人,爱德华这样冷心冷肺的人瞧着那张平日里摆着架势的小脸如今泪水涟涟,仍不准备就此放过,反而质问起奥汀来:“怎么?偷了我的白玉珠串如今倒还委屈上了?我要再不检查检查,谁知道你这逼里还藏着些什么!”爱德华本就存了给这小殿下破身的念头,不得抓着这人为的错处将奥汀拆吃入腹。
奥汀看着爱德华面带寒霜的神情真被爱德华给骗了去,渐渐地有些畏惧了起来,虽知自己没做偷盗这等让人不齿的事情,却没法辩解这东西如何是从自己xue内拿了出来的,自觉在爱德华面前低了一等,只是他久居宫内,多方娇宠,虽说通透,却也不是很懂自己与旁的男人的不同之处,真以为爱德华在探查,白白被人占了便宜。爱德华伸指探查只是借口,实际上只是想让奥汀适应他的侵犯,一步步勾着奥汀乖乖入他陷阱。爱德华假模假样地探查了一番之后抽出手来,又松了桎梏,奥汀连忙披了外套,将自己裹了起来,爱德华哪会就此放过,又带着寒浸浸的意味道:“殿下偷拿了我东西不会就以为如此便罢了吧?”奥汀还在缓着刚刚的紧张恐惧,听到这话又如临大敌,脸色更是惨白了些,唇瓣都失了颜色,强自镇定道:“那你还想做什么?”爱德华听了这话方才慢悠悠道:“殿下不出些赔礼做赔罪?看来殿下既能偷我的白玉珠串,此去英格兰怕不是交换法兰西国王,而是准备偷运了回国吧?既如此那本太子便将你带到英格兰一并幽禁了吧。”奥汀急急阻止道:“我此去自然是交换我父亲回国,怎会偷运了回去,殿下要我如何赔礼?”一提到法兰西国王奥汀便失了分寸,只想着安抚爱德华,让父亲安然回国。爱德华这才微微抬头:“既如此,你便做我的贴身侍从吧。”奥汀再是冷清的性子此刻也不由得冒火,腾的站了起来,只是爱德华却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不然的话殿下便与你那父王一同待在英格兰服罪吧。”奥汀握了拳立在矮床边,最后却只能重新坐了回去,声音带了些哭腔:“那你不能告诉旁人,只有你我知道,旁人还得将我当做法兰西皇子。”爱德华见目的达到了,自然也不想再逼狠了,免得适得其反,再说他只是想圈了小太子在自己身边,自然没有让他人再去羞辱小太子的心思,于是从善如流道:“殿下偷东西尚不知羞耻,如今却顾了脸面起来。”奥汀接不上话,只是一个人裹了外袍倚坐在角落,深觉从前的太子荣耀与娇宠都离远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