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汀哭得眼眶通红,Jing致的鼻头皱着,那些冷淡寡言全都抛在了一边,神智不清带来的错觉再加上之前生理的疼痛让奥汀无法面对现实,借着崩溃试图逃避身体的yIn乱。爱德华偏不如奥汀愿,捏着奥汀细嫩的颈子强迫着奥汀仰着头,鼻尖抵着鼻尖,爱德华残忍地恐吓着:“你这张小逼这么贪吃,怎么会不坏掉呢?”语调无波无澜,就好像真的在陈述一件既定的事实。
奥汀涣散的瞳孔逐渐逐渐地重新聚起焦,眼角挂着半干的泪,沉默地将搂住爱德华的手臂放下,又挪移着远离了爱德华的怀抱,恢复了疏离的矜贵样,安静了许久,爱德华听到奥汀温润的声线:“我没有勾引那些夫人小姐。”乍听上去好像没什么情绪起伏,然而奥汀蜷在床头柜和宽床形成的角落处,环抱着膝头,完全一副无助模样,要是法兰西的国王在这里,早已经抚着奥汀的金发唤着“乖崽”连声安慰了。
然而爱德华却完全一副置若罔闻的懒散模样,伸手握着奥汀纤细脚腕将人拽了回来,伸手搂抱着奥汀的漂亮腰肢,张口舔咬着奥汀的耳廓,舌头时不时扫过耳窝刺激得奥汀身体带着颤,两腿夹不紧,逼里的yInye漏了些下来,爱德华摸了一把丝丝缕缕的汁ye,举着手放到奥汀眼前,手掌还带着腥膻味,爱德华空出的手包裹住奥汀微微鼓起的nai包,闲闲发问:“我什么都还没做呢,殿下的婊子逼就淌了这么多水,不是在勾引我吗?”说完还不待奥汀反驳又紧跟着冠上罪名:“谁知道殿下是不是敞着这个嫩逼给那些太太小姐看的呢?不然他们怎么都围着殿下呢?”
这两人真像是两个聋子在交谈,各说各的,毫不相干。
奥汀已经任由爱德华胡搅蛮缠去了,他身下逼rou破了皮,动一下都疼得厉害,看爱德华气焰消了,语气平和了,伸手勾了下爱德华小指,爱德华岔着腿懒洋洋倚靠着床头,掀了掀眼皮回道:“怎么了?”奥汀垂了眸,带着娇气地指控着:“下面被你磨破了,好疼。”爱德华手里揉弄着奥汀的rurou,漫不经心地答着:“带你去上药。”虽然语调懒散,然而爱德华刚说完便起身抱着奥汀去了金丝笼外的盥洗室,这里没有先前寝殿里的浴池大,不过是供着小宠解决基本的排泄事宜。
盥洗室里刚入门就有一面几乎与人等高的巨大镜子,爱德华单手抱着奥汀,另一只手将排泄用的金罐拉到镜子前,接着蹲下身,两手分开奥汀的双腿,对着镜子将逼口完全敞开了,红肿的yInrou被拉扯着绷出紧实的弧度,yIn豆子在最大限度拉开的逼rou中间色情地轻颤着,先前灌了满肚子的Jing水尿ye哗啦啦地顺着Yin蒂落入金罐中,奥汀难堪地闭着眸子不想看腿间的yIn乱,爱德华看着源源不绝的Jing水冲刷着高肿的馒头逼,欲望被挑逗着,看见镜子里奥汀闭着眼,声调暗哑,沉着声吩咐着:“好好看看你这个浪货吞了多少东西。”奥汀睁开眼睛,不愿意直视镜子里诚实反映出的景况,扭着身子卖着乖,伸长了脖颈想勾着爱德华接吻,爱德华看着难得主动的小殿下,回应着奥汀青涩吻技。
爱德华缠上了奥汀的小舌,舌尖不时剐蹭着奥汀的舌苔,形成过电般细细的酥痒,爱德华将奥汀的身子调转回面前,把着奥汀细长的腿挂在腰间,双手托着奥汀的肥嫩屁股,指间盈满了软嫩细滑的tunrou,爱德华舌头交缠着,在奥汀的喉头模仿着鸡巴的进出来回抽插,手下不断地换着地方紧捏着tunrou,肥嫩的tunrou有些溢在两指之间的空隙,奥汀的tunrou被紧捏着,扒着菊xue,xuerou自发地收缩着,喉间又被爱德华的舌头cao着,双腿死死夹紧了爱德华的劲腰,逼rou被挤压在爱德华的小腹上方,爱德华揉捏按压着肥屁股便带着逼rou在小腹上上下摩擦着,破皮之后带着刺痛感嫩逼的反应就更激烈了,奥汀后仰着脑袋逃离了爱德华jian弄自己的舌头,连声低喘着:“爱德华,下面好疼,别弄了,有没有药膏?”
爱德华将奥汀抱到床上后,从金丝笼里安置着的柜子里捡出一个消炎止痛的药膏,爱德华刚走到床边,奥汀就急不可耐地想伸手接过,两片Yin唇擦得火辣地疼,爱德华却伸指抠挖了一坨药抹在gui头处,伸长了腿岔开,性器半勃着,gui头高高翘着,爱德华也不说话,似笑非笑地盯着奥汀看,奥汀气恼爱德华的恶劣行径,然而药膏在爱德华手里紧攥着,没办法,只好坐在爱德华两腿之间,曲着腿用力张着,露着逼rou向gui头凑,白净纤细的手指握上爱德华的鸡巴抵着肿胀的逼口涂抹着药膏,涂的时候,奥汀手里shi滑握不住爱德华的性器,又是歪斜着擦过逼rou,蹭的奥汀又麻又痛,嘴里“嘶”着声轻唤着,声音又娇又黏糊,听得爱德华长屌硬地直戳奥汀的逼口。
等奥汀终于将逼口都厚厚地抹上药膏,准备松手时,爱德华忽然挺着硬屌抵着逼口猛地插到了底,随后搂住奥汀翻了身枕上枕头,手里揉弄着奥汀的tunrou道:“药也抹了,今天让殿下的婊子逼做我的鸡巴套子好不好?”
这哪是商量,分明已经不容拒绝地强硬地插着了,还要似模似样地问好不好,自然是再好不过,再愿意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