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明天可以去剧院吗,听说有新的剧目要上映呢。”
奥汀被爱德华圈在怀里,看着爱德华工作半天,百无聊赖中想起来好久没去过剧院了,看爱德华这几天好像没那么忙了,这才试探着问。
爱德华听了奥汀的试探也没急着回他,搁下羽毛笔,换了个方向低头看着奥汀,奥汀脸上还带着些不太好意思的绯红,眼睫颤颤,情绪都藏不住,爱德华有些好笑,伸手在奥汀细长的后颈暧昧地滑摸着,奥汀像是知情识趣了似的,扭转了身子,伸出胳膊搂上了爱德华,只是动作做得流畅,面庞却烧红了,通透的白净皮肤红了个彻底,勾人极了。
“今天怎么这么乖啊,殿下?”爱德华明知故问,非要刁难温吞的玫瑰,逼得急了,奥汀像刚从火炉里出来,红了个透,就是不肯说话。爱德华打量着奥汀,忽然兴起,又趁着奥汀难得主动,故意发难道:“小ji女怎么不说话,我点你就是看你装哑巴的吗?”奥汀听着爱德华没头没脑的羞辱,有点不知所措,害怕似的又搂了下爱德华。
爱德华看奥汀懵懂的脸,又引导着:“今天小ji女乖乖的话,明天可以奖励去剧院。”奥汀这下还有什么不懂,本来堂堂法兰西皇子怎么能和这些下等污秽的词勾连在一起,然而爱德华一到情事上,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奥汀已经习惯了。现在知道想去剧院的话,就得乖乖配合爱德华,奥汀破天荒地扬长脖子,在爱德华唇瓣上轻啄了一下,爱德华还没说什么揶揄的话,听见奥汀温吞着语调道:“小ji女今天乖乖的。”又软又绵,虽然还是有些清冷,不过已经是我们奥汀最大的诚意了。
爱德华伸手从奥汀的睡袍交叠的衣襟处探了进去,顺着流畅腰线摩挲着,全然是进入了嫖客的角色:“这位小姐还不脱衣服是等着我伺候吗?”边说边掐弄了下奥汀胸前被玩的变大了的nai头,奥汀轻声呼痛,听着爱德华的话,伸出手解着睡袍系带,刚松开系带,整片nai白的肌肤裸露了出来,被玩的初具规模的小nai包泛着好看的粉嫩,nai头嫩生生地挺立着,爱德华手下在自己多日的成果周围打着圈,姿态闲适地后倚在靠背上吩咐道:“nai头送过来让我吸一吸nai。”奥汀羞赧着松开圈抱着的胳膊,跪坐在爱德华腿上,挺着小nai包主动邀约。
ru房小小一只,哪里来的nai可吸呢,爱德华牙齿碾咬着ru头,舌头舔弄地水光淋漓,ru头的嫩rou被咬得艳红,还有赫然的齿印,偏偏爱德华还很不满意似的:“我花了这么多钱,怎么你连nai水都没有?”奥汀还没反应过来,爱德华就直接上手扇了左右ru,巴掌印留在嫩白的ru房上,看着吓人的红,奥汀沉默着,有些委屈地抿了抿唇,爱德华从手边的柜子里翻找出两个黄金做的ru夹,金光熠熠地紧紧夹住小巧的ru头,那夹子本就是黄金做的,又沉又重,夹在ru头上,顺着重力向下垂落,将嫩nai头往下拉扯着,夹子又夹得紧,夹得ru头根部成了平直的rou面,奥汀疼得埋着头,又不敢去碰nai头,害怕爱德华生气,只敢弓着腰,缓解ru头被拉扯的痛感。
爱德华看奥汀的动作,预备夹一会让小殿下知道怕,以后好调教人,于是也没安抚,将奥汀抱坐在腿上,扯开奥汀的两腿露出粉嫩的小bi。嫩bi没人摸过,竟然泛着淋漓的水光,肥嘟嘟的大Yin唇挂着汁水,逼缝里还不时滴落一串yInye。
“贱逼,被扇ru头都能淌水。”爱德华沉声辱骂道,这样还不放过,又拿出Yin唇夹将两片蚌rou夹在了一起,shi滑的逼rou被紧紧加在一起,相互挤压着,那Yin唇夹上尾端还连了一串铃铛,稍微动弹就清凌凌地响,肥厚的Yin唇从夹子两侧溢出rou来,爱德华看着直冒火:“真是个婊子,连逼rou都这么yIn荡。”奥汀实在委屈,这一身的皮rou全都是被爱德华按着喜好玩弄出来的,如今爱德华还要揪着辱骂,奥汀上下被夹着,痛得不敢动身,只能趴伏在爱德华胸前细细喘息着缓解痛感,爱德华又想起了什么,把奥汀的Yin唇夹拿了下来,又将奥汀抱上面前的书桌,正面朝着自己,又吩咐道:“自己用手指caocaosao逼,玩给我看。”
奥汀被ru夹夹得疼,不想惹爱德华不快,于是乖顺地弯折起细长的腿向两边分开,shi漉漉的逼rou发出“啵唧”的分开声音,在安静书房内听着十分明显,爱德华轻笑了下,奥汀羞耻地不敢看,伸着一根玉白的手指对着小逼插了进去。奥汀学着爱德华往日的手法来回抽插着,只是紧致的逼rou却是越插越痒,怎么也不够似的,奥汀难耐地低哼着:“嗯——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