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夹着它不断起伏。
仲离拍了几下庄琏挺翘的臀肉,觉得自己快被他父后这只狐狸磨死了,羞赧模样时能勾人,放浪时更骚。
“啪嗒”一声,仲离侧目打开了床头边的一个匣子。
庄琏看到那根银线坠着的铃铛,莫名觉得脑中钝痛,有些反胃。
那是串用于房事上的缅铃。
仲离伸手递给他。
庄琏颤着指尖接过来,看也不看,径直塞进了自己穴口里,阖眼扶住龟头将铃铛送了进去。
“有那么丑吗,尧枝都不肯看它一眼?”仲离一把拉下来庄琏,翻身直接将人压制住了。
庄琏抿着唇攀住仲离肩头,没回答这个问题。
“那以后你要怎么含它呢?”仲离颇忧愁的说道。
“我不要。”庄琏闻言像只见了猫的耗子,猛地侧过头,抓住仲离的里衣将自己死死埋了进去。
仲离还欲再逗,却突然发现庄琏有些不太对劲。
“怎么了?”仲离扯下自己的里衣,凑过头去拱了拱他的耳朵。
“唔......”庄琏伸手捂住自己的脑袋,缓缓睁开眼睫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像被针刺到一般闭上了。
“我没事……”见仲离要下床去点灯,庄琏伸手拉住了他,小声道。
仲离坚持要去找大夫,庄琏坚持说自己没事,最后仲离先败下阵来,伸手垫着他脑袋,给他揉了揉后脑。
仲离其实一直都在给庄琏治疗脑伤失忆,他知道庄琏不能这么一走了之,也不会选择一走了之,庄琏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
后半夜时,庄琏偶尔看向仲离的眼神十分复杂,不过仲离看不出具体是什么情绪来,以他仅有的阅历,只能看出庄琏有点不对劲。
庄琏轻喘间,微微抬起手覆在了仲离冰冷的银面上,仰头呢喃道:“让我看看……”
仲离赶忙阻止了他,随即发觉自己这个动作太应激了,垂下眸说道:“我……我这是烧伤。”
“我既然决定嫁给你了,就不会嫌弃你……”庄琏仔细打量着身上的男人,眼尾莫名洇出了两道泪痕。
“可,可我还没准备好。”仲离咬了咬牙,说道。
“那好。”庄琏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提议道:“先休息吧……天都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