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细细﹐椰影婆娑。海浪轻轻地拍打在洁白的沙滩上。
“不是这样﹐要不怎样?”
就在我们和许老师为了该不该赌钱僵持不下的话﹐小伟忽然语出惊人地说: “老师﹐不要假假啦﹐赌钱而已嘛﹐我们又不是赌很大﹐一毛两毛而已。为什么学生不可以赌钱﹐吃鸡巴都可以了﹐赌钱为什么不可以?”
依布拉欣虽然 “爽” 了就落跑﹐房间里的奥斯曼余韵未了。闻着手帕上依布拉欣的精液味道﹐奥斯曼的阳具不直觉的翘起了。。。。。。。
依布拉欣连忙说对不起。依布拉欣说他太爽了﹐无法控制。奥斯曼也无心再继续﹐忙拿了手帕往脸上抹。依布拉欣告诉奥斯曼﹐像奥斯曼这样打飞机是行不通的﹐这是非常严重的 “技术性” 错误﹐说罢﹐穿了裤子﹐一溜烟的就跑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啦﹐就是男生和男生在一起玩鸡巴﹐很正常的啦﹐你摸我﹐我摸你﹐摸到大家都硬了﹐就用口玩。你吸我一下﹐我吸你一下﹐吸来吸去﹐吸到喷精而已﹐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奥斯曼有点尴尬地把外裤的拉链拉下﹐毕竟这是奥斯曼第一次在另外一个人面前露屌﹐坐在依布拉欣的对面﹐表演奥斯曼独创的手淫方法﹐只把依布拉欣看得一愣一愣的。
“许老师﹐你不要生气啦﹐我和阿立没有去乱讲。”小伟说着。
“什么吃鸡巴?” 许老师有点紧张和心虚地问。
“啊﹐不就是上次你和阿立他爸在书房里吃鸡巴么﹐阿立和我都看到了。还有奥斯曼和迪安。你们四个人在书房里面脱光光﹐然后摸来摸去﹐又没有把门关好。。。。。”
帐外海浪声伴着虫鸣声﹐帐内不知何时﹐小伟忽然间说这样玩卫生牌太没意思了﹐要下注。许老师说不能﹐说什么我们还是学生﹐不能赌博什么什么的。再说我们做学生的又没什么钱。
“小伟﹐你不要乱说。”许老师有点生气了。但我想他的语气倒像是有点心虚。
星期六﹐我们四人那人营帐和烤肉用具﹐就往不远的一处海边跑。这海边来的人不多﹐基本上都是本地人﹐外来游客是很难找到这里的。
“这样啊。” 说毕﹐依布拉欣把手握成一个 O 形﹐看看四周没人﹐在裤裆做一个上下来回戳弄鸡巴的动作。
四周似乎顿时静了下来﹐大家都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许老师更惨了﹐我看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尴尬到了极点。
“要不﹐去你家﹐我打给你看?”
当天晚上﹐吃了点烧烤﹐我们四人窝在营帐里玩扑克牌。许老师好像还没从考试的焦虑中苏醒﹐思考有点迟钝﹐牌玩的好烂。是不是书读的好的人﹐其他方面就表现的差﹐这是不是表示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你一方面的才能﹐另一方面却不给你。
(十八) 海边的露营
还是小伟开始说话﹐打破僵局。
这样也好﹐我们也应该为我们自己保留一点私人空间﹐自己的秘密基地。
小伟
阿立﹐小伟和我听了许老师的 “伟论” 后﹐心里偷偷的在议论﹐他和阿立他爸都发生关系了﹐许老师还以为我们还是小孩子﹐什么事都不知道。难道他自己就不是学生吗﹐当学生的和别人发生性关系﹐而且还是和同性发生性关系﹐赌博就不是学生应该有的行为。
就在奥斯曼看得有点入神时﹐依布拉欣说 : “喂﹐奥斯曼﹐你不打吗?只有我打﹐不公平。”
“放心﹐我父母没有这么早回来。”
(十九) CHOR DAI DI
许老师长得高﹐人又帅﹐应该是说清秀﹐帅的有气质﹐书又读得好﹐所以玩牌的技巧超烂﹐这是理所当然的。
依布拉欣把拉链来下﹐掏出了半硬的鸡巴﹐搓了几下﹐鸡巴就全硬了。这是奥斯曼第一次看到除了他自己以外的另一根鸡巴。奥斯曼看着依布拉欣用手握住鸡巴﹐来来回回地搓动着﹐通红的龟头在来回撮动的手掌里一进一出的。
“你错了﹐怎么可能是这样﹐谁教你的?”
一天午后﹐阿立来电说要约我和小伟在星期六一起到海边露营﹐许老师也会去﹐算是替许老师解解压﹐让他从全国考试的压力下解放。
奇怪。”
“你确定你家里没人噢?”依布拉欣问。
许老师终于考完了高级教育文凭。
依布拉欣和奥斯曼回到家里﹐他们关上房门﹐开始了两人的打飞机交流会。
依布拉欣和奥斯曼就这样面对面地坐着打手枪。奥斯曼凝视依布拉欣的脸﹐从没想看过一个人兴奋时的表情会是这样子的。依布拉欣先用右手猛力地抽弄他的弟弟﹐右手累了就换左手。眼睛时而闭着﹐时而睁开看者奥斯曼打枪的样子﹐呼吸越来越重﹐最后他轻轻地 “啊。。”了一声﹐一道白白的精液划空射出﹐击中奥斯曼的脸庞。奥斯曼的脸糊糊的﹐在眼睛﹐鼻子﹐嘴唇。。。。
“你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方法﹐我都不是这样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