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玉如萼的瞳孔扩散到了极致,舌尖吐在双唇之外,湿漉漉地颤动着,汗湿的五指捉着赤魁的手臂,猛地收紧,“什么东西……呜……别再进来了,还在动……”
赤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沉声道:“哪里在跳?”
赤魁握惯了长枪的五指上,生着厚厚的硬茧。手底下的肌肤却是那么嫩,那么柔软,洇着一层薄汗,如同渗着露水的花瓣一般。他甚至有一瞬间的错觉,自己当真成了父亲,隔着掌下薄软的肌肤,同时听到了两个人的心跳声。
通红的男根高高翘着,箍着一段白玉般的藕节。这莲藕内部中空,填满了晶莹的脂膏,牵着细细的藕丝。赤魁伸手握住,从龟头处,一把捋到根部。
他这次亲自进到了艳谱里,能自己选择几样淫具,带出去。悬在半空中的书页微微一闪,赤魁打横抱着玉如萼,落到了地上。
一道绵长而沉静,一道稚嫩而活泼,交织在一起,时而重叠,时而一起一落,像是一团温热的小雏鸟,窝在他胸口上,张着鹅黄色的嫩喙,啾啾啁啁地叫着,也不怕生,不时用茸茸的软毛,厮磨着他仅剩的半颗心。
只是玉如萼如今懵懵懂懂,哪里知道这莲子的险恶之处,他只是低着头,有点好奇地戳弄着自己圆滚滚的孕肚。
他微微一惊,抬头看了赤魁一眼:“在跳……”
“打个招呼。”赤魁道,用额头顶了一下他的肚子。
莲蓬又一次蹙缩到了极致,仿佛蓄力绷紧的弓弦般,发出令人齿寒的咯吱声,随即暴跳起来,霍然张开——
脂膏在高温中,融成了晶莹的黏液,滴滴答答地淌落下来,玉如萼就着赤魁的手掌,一下一下抽插着莲藕,浑然不知道随着脂膏的融化,藕丝浅浅显露出来。
玉如萼捧着肚子,被他舔得浑身发抖。肚脐眼儿又湿又热,几乎要融成了一滩水。
玉如萼浑身赤裸如新雪,只在腿间插着一支碧绿的莲蓬,他肌肤凝白,腰身清瘦,臀肉丰腴,仿佛是插着莲茎的羊脂玉瓶。
金莲蓬连转十数周,将红腻的软肉绞缠得一塌糊涂,如同捣烂的牡丹花蕊一般,旋即疯狂蹙缩起来,时而紧紧蜷成一团,形如铜丸,忽而刷地弹开,足有一拳大小,活蹦乱跳到了极致,仿佛男子射精时不断抽搐跳动的囊袋。
完了。
随着玉如萼一记失控的重捣,藕丝骤然绷紧,乱糟糟地裹在了男根上,猛地一抽,将白玉般的性器,牢牢束缚住。
他何曾有过这么销魂的体验,竟是阖着睫毛,下意识地挺起了腰身,在莲藕中打着转捣弄,捣出一片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
玉如萼仰着脖子,红舌吐露,在唇间湿漉漉地颤抖着。这脂膏柔软而富有韧性,滚烫湿润,如同一圈紧致的肛肉,紧紧箍着他的性器。
“别舔,好痒……”他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悬着一点儿清透的泪珠,双唇间呵出的热气,却是滚烫而甜腻的。
赤魁难得犹豫了一下,像猛兽收起爪牙一般,半跪在玉如萼的身前,一手揽着他的腰身,埋到对方雪白浑圆的肚子上,猛吸一口。
玉如萼握着他的手腕,搭在了自己浑圆雪白的腹球上。莲子哪敢在魔尊手下造次,只是温顺地伏在子宫里,随着玉如萼的绵长的呼吸,轻轻颤动着。
赤魁轻易
这莲子竟然是柔软的,带着淫猥的弹性与湿黏,黏在子宫壁上,飞快膨胀起来,像是饱满柔软的鱼卵,湿漉漉地,挨挤在半透明的卵膜里。
只是这孵化的过程,委实艰辛,莲子遇水则膨胀,又最喜吮吸淫液,若是魔后的身子稍稍敏感多汁些,它们便能将子宫填得鼓鼓囊囊,如黏湿的青团般粘连在一起,排都排不出来。
碧青色的莲子,骤然弹出,如弹丸脱手一般,直贯宫口肉环,弹击在柔嫩的子宫壁上。转瞬之间,一大串莲子鱼贯而入,在胞宫里伏窜乱跳,将一腔红肉搅得天翻地覆。
玉如萼的小腹也飞快地鼓了起来,他有点茫然地,捧着一只软腻的孕肚,满把的白肉如半融的脂膏般,从指缝里流溢出来。他还不知道,自己被射了一肚子的卵,已经沦为了魔莲孕生的母体。
最令人难堪的是,它们还会有胎动,不时如活物一般,在母体里突突直跳。在新婚之夜,挺着临盆般的孕肚,坐在喜床上,连腿都合不拢,失禁般淌着淫液,简直淫浪下贱到了极点。
莲子抵着他的指尖,突突跳动了起来。
玉如萼不知被赤魁按着,灌了多少泡精水,对这种感觉熟悉无比,嫩红的宫口肉环食髓知味,立刻张开,准备承接一次热烫而强悍的内射。
透明的淫液,从穴眼里飙射出来,飞旋着,四散迸溅。
粗粝的舌尖抵着外翻的嫣红肚脐,近乎贪婪地舔弄了起来,不时如锉刀一般,斜挫进去一点儿,高速拍打起来。
这也是魔后的试炼之一。将莲子含在子宫里,以滚烫湿润的身体孵化,等到新婚之夜,再当着魔尊的面,剥开嫩穴,一一排出。抽芽的莲子越多,魔后孕育的子嗣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