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不是不明白这双性儿子的意图和目的,虽然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但是不得不对他敢于身诱自己表示一分佩服,即使是不受宠的儿子,也到底是他的骨血,骨子里有着一分狠厉与不择手段。
虽然看透了他,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漂亮,以及他的特殊,确实勾起了他的一分性趣。
他还年轻,太子之事可以慢慢来,如果这个双性儿子真的能勾起他一分兴趣,他暂时保留他的太子位置,陪他玩玩,有何不可?
“过来吧。”沈博听到自己的声音哑不成调。
沈言如闻天籁,宽大衣袖里握住的拳头,这才松了开来。
他晃着大鸟走到父皇的床前,被他大手一拽,跌倒在龙榻。
明黄床幔散落下来,遮住里面的禁忌春光。
室外候差的宫女太监们耳不闻,眼不见,给皇帝当差,做个哑巴瞎子才能保命长久,再说了,这深宫大院,什么肮脏事他们没有见过?
传闻开国皇帝还和女儿生了个儿子立了太子当了新君呢。
沈言跌倒在父皇沈博身上,不敢动弹,因为他太了解他的父皇是怎样一个疑心又喜怒无常的人了。
沈博感受到他身子的僵硬紧绷,嗤笑:“怎么?脱光了也要怕父皇的床,床上了,却大气也不敢出?”
“儿臣怕唐突了父皇。”
“哼!都做好被父皇Cao了,还说什么唐突不唐突。还有比给父皇戴一顶‘父子乱lun’的帽子更唐突的吗?”
“请父皇息怒,儿臣一定伺候好父皇!”
“来吧。如果你能在一盏茶的时间给朕弄出来,朕就Cao你。否则,你哪来的,滚哪去。”
沈言知道他的父皇身体强壮,经常Cao得嫔妃酸软成水,他还金枪不倒,母后到今天都还意犹未尽地回忆着父皇的英姿雄风。
但是,他必须接下这个条件,也只能接下这个条件,他要努力完成这个条件!
沈言点点头,爬下父皇的身子,钻入锦被,隔着他的明黄亵裤,伸手覆住他的巨兽。
手下触感明显,巨兽还未完全觉醒,就鼓囊囊的一大团,又烫又硬。
沈言双手合拢,又抓又放,将大鸡巴不停拍打在他父皇的小腹上,“啪啪”作响。
沈博看着锦被鼓起的一团,那是他的亲生儿子正在被窝里伺候他的大鸟。
身体的酥麻,心理的禁忌,双重刺激让他舒爽地靠在床头,放松身体,大腿敞开,任由儿子的抓揉拨弄。
还未上真章就让他获得了比在宠妃云贵妃名器小xue里驰骋还要快慰的快感。
沈言在黑暗的被窝里焖出一身细汗,他感觉到父皇身子的放松,也听到了他喉咙里不经意的闷哼声,这大大鼓舞了他。
他伸手掏出他的大鸟,果然粗壮骇人,虽然看不真切,但是那粗壮粗长的触感,他还是能体会到的,jing身上的青筋蜿蜒曲折,凸起偾张,撸动时,硌地他手疼,他摸了摸他父皇的子孙袋,怪不得他父皇以女多,这大蛋子沉甸甸地压手,撸到jing身顶端,他摸了摸大gui头,比鸭蛋还大,马眼儿翕动着小嘴,吸着他的指,他伸手入了入,他父皇的马眼儿都要比常人大许多,这大马眼儿,尿尿或者射Jing时,一次顶别人三次!
他张口舔了舔,他父皇沐浴过,味道并不难吃,微弱的sao腥,更多的是他身上的龙涎香。
他从未给男人口过,但是为了大计,他闭着眼,张嘴含住了他父皇的大gui头。
沈博身子一麻,他感觉到儿子shi热的口腔包裹住了他最私密禁忌的地方。
他的动作很生涩,远不如他的那些嫔妃伺候的技巧,然而这份生涩更给他带来刺激快感。
他应该是他儿子第一个这样伺候的男人。
他是皇帝,理应享受特殊和唯一,这份猜想让他微翘唇角,他伸出大手隔着锦被按住儿子的脑袋,让他含得自己更深。
沈言没有料到父皇会突然按他脑袋,嘴里的大鸡巴一下子顶到了他的喉咙口,大gui头卡在了嗓子眼,他急切地双手拔着大鸡巴,他差点没被堵地窒息!
沈博也没有料到他的一按,竟然来了个深喉,儿子的嗓子眼紧紧锁住他的大gui头,又痛又爽,儿子又拔又吐,才把他的大鸡巴给弄了出来。
被窝里的沈言眼角都有泪水,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喉头,强忍没有咳嗽出声。
沈博大鸡巴虽然被拔出,然而大鸡巴身上那种被禁锁的快感经久不去,他意犹未尽地说道:“这就不行了?朕还没有射呢。”
沈言再次握住他的大鸡巴含入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