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个月我把它送给nba的火箭队了，他们在路途中也可以在机上的标准篮球场里搞训练。”
“武先生真是大方……”拉塞尔听得出神，眼里微微发出红光。
“这次要拉塞尔先生亲自来中国接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武先生太客气了。你是我们美国人民的好朋友、好伙伴，这样做是应该的。”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不过在美国投资了几个厂罢了。记得十几年前你们出口的电子产品和高科技产品还挺多的。虽然这些年被我兼并得七七八八，但底子还在，还是值得扶持的。你们自己也不要放弃才对。”
“武先生说得很对，这次能不能请你多批几个项目？”
“可以啊，像德克萨斯州的两个服装厂就可以继续扩大规模。现在市场上的内衣市场已经趋于饱和，我打算开多三个厂子专门生产肚兜。”
“肚兜？那是什么东西？”拉塞尔像蛤蟆似地鼓起了眼珠。
“厂子落成之后会送给你一份成品留念的，包你太太喜欢。”
“我的意思是这样的……你在非洲的那个机箱厂能不能来美国开个分厂？”
“那可不行。”我嘟起嘴巴摇摇脑袋。
“你总不能老是让我们老是生产内衣内裤和儿童玩具啊，难道稍微有一点科技含量的东西也不能做吗？”
“这是另外一个问题，不能混为一谈。”我闭上眼睛，不想多说。
“请先生用餐。”刚才广播里那个柔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如同清笛般婉转。
我含着笑意，睁开双眼，在身材高挑的空中小姐手里接过一份香喷喷的意大利比萨，然后目送着她轻盈地转身离去。
“很不错吧？”拉塞尔突然挪动肥胖的身躯，把嘴巴凑近我耳边。
“十分……霉（美）味，做得很老（好）吃。”我的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我是说刚才那个姑娘，如果你答应办厂的话我可以……”
“干！……不……办！办！办！”我眉开眼笑地不停点着头。
“成交！”拉塞尔充满媚意地摇着肥大的耳朵。
2
下了飞机，我迅速找理由摆脱了纠缠不清的拉塞尔，住进位于华盛顿郊区的私人别墅。
“武总，欢迎你。”刚进大门，就有一个动听的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索。
我抬头一看，正是空军一号上的那位空中小姐。
“你怎么在这儿？”
“我叫希雅妮，上司派我来负责武总在美国的接待工作。今后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我吧！”
“没想到那死胖子拉塞尔还当真了。”我嘴里不清不楚地嘟囔着，“当我武天是什么人了，真是可恶！……”
“武总，你在说什么？”希雅妮的上身稍微前倾了一点点。
“噢，我说你既然来了就留下吧。”我咧开嘴，挽起她的手向前走。
“好的。”希雅妮顺从地笑了。
穿过一条长长的林荫道，经过一个春意昂然的农场，我的白色别墅在山间渐渐露出头来。
远远地，可以看到我的女仆们在主管的带领下在路两旁列队等候。
“欢迎武天先生回家！”她们嘻嘻哈哈地大声喊着。
希雅妮有些吃惊。那豪华而巨大的别墅还不算什么，令她感到一下子透不过气来的是这两列女仆。这些女仆都是纯粹的白罗俄斯女孩，一个个都像天使一般美丽而可爱，令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天国之中。自从数年前白俄罗斯严格控制移民之后，白俄罗斯美女在世界上成为了人们梦寐以求的对象。只有廖廖无几的高官和富翁敢于冒着被媒体曝光的风险，偷偷摸摸地出高价包养白俄罗斯情妇。可以这样说，白俄罗斯女郎在一定程度成为了地位和财富的象征。
记得钱钟书的中尖锐地讽剌过一位自称是美国人的白俄太太，但若在今天，这位白俄太太的丈夫大概也还是会一口咬定太太是美国人。不然的话，他一生的日子里将充满旁人的嫉妒。
主管娅诺娃在这样一群美人中显得格外地出众。两年前，娅诺娃作为白俄罗斯选派的高材生来到美国求学，不久就在全美的选美大赛中拔得头筹，之后被我高薪请到武氏驻美洲集团担任形象大使。
假如说她们像一群天使，那么娅诺娃就是年少时的圣母。
“走吧。”我拉了拉出神的希雅妮，“你也像她们一样美丽。”
“主人，欢迎回家。”娅诺娃迎上前来，深深一躬。
“阿娅，让人带这位小姐去房间休息。”我向来是用中国人特有的昵称方式来称呼身边的人，不管她的国籍是什么。很快，一位笑吟吟的侍女接走了如痴如醉的希雅妮。
“露娜那边的情况如何了？”我揽着娅诺娃的纤腰，向繁花盛开的花园走去。
“有风医生的照顾，露小姐的身体状况很好。温工程师在下周三就可以完成复制”脑仪“的工作，进程相当顺利。”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