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
“郭敬义只是想借刀杀人罢了,当务之急还是王阳春等人,”季思唇角扬起抹冷笑,“他们作恶多端枉为人,这恶人自由天收,天若是不收,那便由我来收!”
屋外的雨愈下愈大,噼里啪啦的声音砸在房檐上,顺着瓦片沟壑滑落将屋檐绘成了厚厚的一层雨帘,这雨落在水洼中溅起了水花,水清澈无色,只是自上而下笔直落下,随着下落的水柱停下,那叮叮咚咚的声响也应声而停。
杜衡放下茶壶,将其中一杯茶递给了祁然,自己则端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低头看了眼热闹繁华的蜀州城,可能因为是军事要塞的缘故,叫卖的玩意儿也与临安的大不相同,街道上随处可见穿着月银色天启八营军服的士兵。
他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望着祁然,后者不知怎地,一进城便像是入了魔一般,瞧着何处都津津有味,目光都柔和了三分,就拿这茶楼的茶水来说,不过最为普通的六月芽,他却一品再品,实在奇哉怪哉。
尤其他身边那个叫安平的下人,更是情绪万分激动,身子打颤险些哭出声来,好似这蜀州于他而言是重回故土一般,无论怎么看都让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