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从来不当下面的那个。”老板双腿交叠而放,翘起的右腿在灯光下隐隐发亮,然而面上的表情,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待宰的小白兔。
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老板拿起一看,来电显示只有短短两个字,却让她反复确认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小狗,就是打死她也不会给别人备注这种称谓。
愣久了自然错过了接听,小警员敏锐的目光很快追了上来。老板无奈按下了第二通的接听键。
几乎是在嘟一声的同时,小警员道:“我在下面也没有关系的。”
这让刚把电话放在耳边的老板有些不知所措,小警员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实在是乱人心智。
电话那端短暂的沉默后,似是等不及了一般开口:“让他离开。”
是谢景明的声音,他居然会给自己打这种备注。
“房间里的男人,你现在让他马上离开。”好像怕老板听不懂一般,谢景明又重复了一遍。
一边是小警员灼灼的目光,一边是谢景明逼仄的沉默,老板罕见地犹豫了,她忍不住想,谢景明的愤怒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难不成逢场作戏还搞出真情实感来了?
“电话里的,是你的爱人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以……”
“不是!”
老板迅速打断小警员的话,眼神却有些涣散,她意识到,刚才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进手机、落进谢景明的耳朵里。
“怎么不算呢……”谢景明声音很小,听不出往日字正腔圆的底气,从咽喉深处发出的声音,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的哽咽。
简短的一句未尽之言触发了老板的情绪,她的手指在空中无意识痉挛几下,直接摁断了通话,对上小警员的眼睛。
从小警员的角度看,她正在看着自己,但眼睛里找不到一点意识,又好像没有在看他。
“脱衣服,进卧室。”老板一边说,一边将指腹点在小警员锁骨的痣上。
最近的天气还是很冷,不再下雪了,偶尔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寒气钻进人骨子里。
哪怕此刻屋内给足的暖气,赤身裸体的老板还是冷的发抖,她选用最原始的运动取暖,对第一次走后门的小警员几乎没有半点联系,前后耸动八次,只有一次能感受到电流涌动的快感,但她还是不知餍足地索取着。
在警官学校时,他就以坚韧的意志着称,光滑的肌肤上匍匐着大大小小的伤痕,他没想过自己会被撕裂,忍痛能力很早之前就被提到一个极高的阈值。
他很早就开始有些眩晕,跟以前那些淫乱的经历相比,这次特别痛,但痛着痛着,前端性器便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这是不能为我们所控制的,不然也不叫生理反应了。”那是几年前,一个带违规物品被抓包的学弟对他说的话。
他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了,还觉得浑身难受,想要更多。
终于,老板从一片混沌中走了出来,她渐渐停下动作,目光恢复清明,但入目的一切让她震惊。
那个满面风流、眼含桃花的少年,被自己掐着脖子摁在床上,新鲜的痕迹混杂在旧伤之中,身上沾满了泥泞的液体,狭小的穴口内强赛了一只狰狞的假阳。
他该多疼啊……
老板试着把它拔出来,道:“休息一会吧。”
但一只手突然覆了过来,连带着看见他红潮遍布的半边身子,还有那根颤颤巍巍吐着粘液的性器,他的面色像是喝醉了。
“我想继续,像刚刚那样,一直到我什么都射不出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