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娥分隔开来触碰不到。
玉娥身后的人正是关启乌,他让人将玉娥抬起来,关怀阳目眦欲裂:玉娥下体不着一物,前不久被他日夜疼爱的花穴中插了一根假阳具,淫水和点点白液在腿根的印记尤其明显。
玉娥不敢看关怀阳的表情,将头转向一边,居然开始流泪。
关怀阳胸膛上下起伏,似是气极,猛力拍打起栏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逼迫他的!!皇兄何至于此!!!”
关启乌不同他讲话,来的人比之前多,还有好几个军营壮汉,关启乌让人把牢门打开,几个壮汉立即冲进来将关怀阳死死压住跪在地上,禁锢在墙边。
玉娥还被那两名大汉抬着走进牢房,玉娥被射肿的逼口插着阳具对准关怀阳的鼻尖,逼口紫黑却肿红成一片,黑色的毛发弯曲在肉唇两侧,大肉唇已经被人剥开,嫣红的唇肉展露在外无法闭合。
关怀阳的眼睛正对着玉娥软塌塌的肉团,鼻子却能清楚得闻到花穴里面缠绵的骚淫味和浓烈的男性麝香味,玉娥鼓胀肚子的来源已然明了。
关怀阳喉结上下滚动盯住向他走近的皇帝,皇帝当着他的面摸上玉娥的屁股,轻轻往前推了推,两名大汉心领神会,将玉娥的骚逼直接怼到关怀阳的鼻子上,那股萦绕不散的骚气更加明显。
禁锢住关怀阳的其中一个大汉伸出手将关怀阳的下巴握住逼他打开嘴巴,往里面塞了一个空心的球,既不能吞下去也不能吐出来,还能通过球看见关怀阳湿红的口腔。
关启乌的手又当面摸上玉娥的逼唇,不断上下抚弄,双指间还夹住逼肉,往外拉扯。
玉娥没被塞住嘴,他被玩的穴肉绞紧,恨死自己这个淫荡的身体,不肯浪叫出声,可是几下闷哼还是出卖他的肉体在关怀阳面前被别人玩弄的事实。
关怀阳又狠扭几下身体,没有成功。
关启乌漫不经心,“都是你的错?朕不以为。朕可不认为玉娥,是一个怀了谁的孩子都不清楚的双性。”
关怀阳脸色大变,关启乌继续说到,“是啊,哪怕你不能如愿登上帝位,但你的孩子可以,是吗?你一直在嫉恨,明明先皇最钟意你,但太子之位为什么是朕的,是吗?”
关怀阳见他手指还在不断拨弄玉娥的下体,声音低沉,“臣弟没有,臣弟从来没有觊觎过帝位。”
关启乌像是没有听见,自顾自往下说,“因为朕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让当时的王贵妃做了朕的女人,有她给老皇帝吹枕边风,太子之位只能是朕的。”
全场惊诧,关启乌笑笑,伸手拍了拍关怀阳的脸,声音脆响,“就当是朕给你解释你为何而死了,好好感谢你的情人吧,不是他,朕都不知道他怀的孩子,是你的种。”
说完他就拔下堵住玉娥逼穴的阳具,一大股一大股腥臭的男精涌出来,壮汉们将玉娥的逼堵住关怀阳的嘴巴,通过那个小球将皇帝灌到玉娥逼里的阳精全部喂到关怀阳的嘴巴里,湿滑的精液一直在湿润的逼穴里埋着,混合玉娥淫水的味道,像裹了一层油一样全部顺利滑进关怀阳的喉管,食道,最后到胃囊。
关怀阳最开始还想用舌头抵开,可是舌尖一触碰到在逼里凝结了的精块,精液就和唾沫混合重新散开,咸腥冲鼻的男性精液在舌尖炸开,关怀阳脑子被皇帝的精液喂得昏昏沉沉,不能抵抗了,大股大股精液就直接往下流下去。
关怀阳被爱人的逼喂食其他人的精液,吃到鼻腔冒气都是别人的男精味,他越吃越晕,雄性健壮的身体却开始发情,红色从胸膛漫延到脸上,嘴巴开始主动撮取逼里面的精种,奈何被小球堵住,只能看见嘴唇不断缩吸,呼吸急促,下体已经挺立起来。
一众壮汉看得目瞪口呆,心里称奇,原来“守精王爷”的称号真不是浪得虚名,关怀阳王爷他就好这一口啊,就爱皇帝的精液,怪不得带回家的都是受皇帝宠幸最多的宫人……
关启乌看见关怀阳硬了哈哈大笑,他用脚将关怀阳的裤子踩下来,一个硕大的肉棒就直直弹跳出来,张牙舞爪,左摇右晃都啪的一声弹到关启乌的鞋上面,湿漉漉的印记留在表面。
玉娥的逼唇一直被关怀阳的嘴巴堵住,肉贴肉非常紧,他能清晰得感觉到身体里面的精液都在往身下的口外面涌去,可是落入的是被他看做丈夫的人嘴巴里,听见他像喝水一样咕隆咕隆大口吞下,直到他被涨大的腹部慢慢扁平,精液也差不多流干了。
他的脸一直不敢往关怀阳那边看去,潮红的脸上湿漉漉一片,他喂关怀阳喝精有多久就哭了多久。
可是他这时却被人又高高抬起,他看见关怀阳被人扶住站起来,嘴边还残留有白色的痕迹,腹部微鼓,下边的男根却直挺向他,眼神涣散,鼻息粗重。
他的身后也贴上来一堵肉墙,声音何其耳熟,“我们两个人一起肏你,开不开心。”
玉娥看着关怀阳被人扶近,他的肉棒抵在自己屁穴的位置,关启乌的肉棒堵在逼口。
他双眼大睁一声不要还没说出口,关怀阳就像闻着味狼,噗呲一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