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精液溢出他们结合的性器,淌过
听着她和秦之淮互骂,他们双双抵达高潮。
回到海城。
秦之淮辜负他的宝贝侄女,季怀瑾且记仇呢。
手指抵进她牙齿,他舔吻她细腻如雪的乳球,分身却如同猛兽,攻进少女湿热紧致的阴道,狠进狠出,撕咬她每一处敏感点。
今晚,十有八九是他回来,听到她和秦之淮在客厅做,才会连夜喊来小三,在卧室跟她对峙。
现在她被他伺候,下身湿痒,她突然用力拽他一撮头发,“秦之淮,你要是还能硬,就操我。”
得到恩准,秦之淮仍用舌头勾刮她柔软肉壁,吸走些许春液,直到她高潮喷水,他一滴不漏地吞咽,再挺直腰,扶住硬得发痛的阴茎,一记深插,劈开扩张足够的媚穴,直捣她甬道深处。
那时,秦之淮已经是沈瑜的未婚夫。
如果……是那个人在舔她呢?
闻岚以为永远不会勃起的季怀瑾,跟她不知面貌的小三激情做爱。
韧带被拉伤,闻岚疼出碎泪,骂不动小疯狗。
阴茎整根深埋她阴道,她细微的变化,他都能感知。
沈瑜这次的心声,季怀瑾完美解读。
比起她上面咄咄逼人的嘴。
她嘴上骂秦之淮,身体却被秦之淮肏爽。
几乎瞬间,她喷出一股春液,浇湿他们深深结合的性器。
这次季怀瑾没有坚挺,一记深顶,阴茎戳弄她深处的软肉,射出一股股精液。
季怀瑾和他的情人性生活和谐,没有谩骂没有脏话,彼此取悦。
双腿再次蓄力,勾稳他的腰。
或者……跟秦之淮较劲。
如果……是流浪汉强奸她舔她呢?
而卧室内那对沉默做爱的男女,也渐渐有了声息……
她经不住秦之淮的诱引,一次次跟他交合,甚至除夕夜,在季家年夜饭,她当众被秦之淮的手指插到高潮。
痛爽交织,闻岚忽然心平气和,凝神细看他耸动的头颅。
他们确实听到了!
年轻英俊的男人低头吻她绷直的小腿,缀出一颗艳丽的草莓。光线炽亮,他能看到她修长笔直的腿,和零星耻毛下、湿红泥泞的穴肉。
沈瑜惊惧交织,穴肉收缩得厉害。
闻岚同样尖锐。
他内射三次,她几乎没怎么高潮。
男人克制的低喘、女人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钻入她耳蜗。
秦之淮掐紧她腿根,高抬,折弯在她右肩,直接让她劈了个竖叉。
察觉她爽了,他拢住两颗雪白圆挺的乳球,眼见两粒粉颤颤的奶头挤在一起,他张嘴含住,舌头沿着乳晕扫荡。
她长期坐办公室,体力一般,身体估计亚健康。
但不影响现在,用秦之淮宣泄欲望,用秦之淮与季怀瑾攀比。
如果……是季怀瑾在舔她呢?
闻岚听厌了,准备折回沙发,却被秦之淮撞回木门。
他依然强迫她保持单腿站立、劈竖叉的姿势,狠狠操干,撞得她摇摇欲坠,撞得天摇地晃。
季怀瑾可比她光明磊落。
“你他妈还能硬吗?”
季怀瑾腾出左手拍拍她腿肉,暗示她勾紧,也没等她反馈是否明白,猛地深顶,撞得她后仰,两只交缠的细腿被撞散,细瘦伶仃地垂在两侧。
他一有情况就和她提离婚。
卧室里,男女近乎悦耳的喘息依旧。
原始本能带来的爽,她不承认。
因此,他走流程般吻她的脚踝、膝窝、大腿内侧、濡湿的阴毛……最终弯腰,含住她微肿的穴肉,舌尖抵进入口,品尝珍馐般,细细赏玩。
她和他同龄时,横叉竖叉不成问题。这会被他硬掰,超级疼。等她缓过尖锐的刺痛,小疯狗已经匍匐在她腿心,唇舌取悦她。
闻岚不想骂了。
“闻岚,你再听下去,也听不出季怀瑾在操谁的逼。”秦之淮似乎也黑化了,声音冷漠,略带讥讽,“不如让老子肏爽你。”
一番对比,她想,秦之淮至少战胜了流浪汉。
滚烫精液烫着她的阴道,冲散她的恐慌,将她推向极乐之巅。
她今晚没感觉。
下面那张嘴被他肏出汁水后,热情而可爱。
闻岚不年轻了。
季怀瑾不同。
她赤身裸体,只觉后背都要震裂,“秦之淮,你滚!”
她会坚决和秦之淮分开。
继续。
【叔叔,我准备好了。】
沈瑜猛地被季怀瑾内射,意乱情迷,温顺任欺。
一墙之隔。
她心有不甘,却无处发泄。
所幸他没有猛攻,给她适应时间。她趁机捞起他左手,含住他修长的食指。
她咬得下唇刺痛,才没让呻吟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