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楼宸歌再次来到边境,大雪纷飞的景象让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华清漓时,也是这样一个雪日。
她立在帐外,花筝绕到她身前,踮脚给她系好前襟的带子,“天冷,殿下还是别在外面逗留那么久。”
“不碍事。”楼宸歌伸出手,轻轻拥住她,整张脸都窝到她发丝里,“就因为冷,我抱你才觉更温暖。”
花筝回拥她,两手钻到她的狐裘里,面颊蹭她细颈,满是贪恋,“殿下变得好温柔。”
“是吗?那就是我以前不温柔了?”楼宸歌轻笑。
花筝拥得更紧,“以前也很好,殿下一直很好。”
楼宸歌摇头,弯腰把她抱起,大踏步回了帐内,几下就剥掉她的衣衫,花筝赧然地环住双臂。
“害羞什么?”楼宸歌嗓音低低的,掰开她的手扣在两侧,俯身亲了亲她的脸。
花筝屈腿勾住她的腰,仰头吻她下颌。
细碎的吻落到颈间,花筝扬着头喘息,楼宸歌一手移到她脑后,一手沿着她单薄的脊背游移到尾椎,膝盖抵住花瓣和xue口,轻轻厮磨。
花筝主动挺腰去蹭她的膝盖,蜜xue很快shi得淌了她一膝水,艳红的花瓣被挤开,蒂头酥麻,花筝面色chao红。
楼宸歌埋头,舐咬她樱红的ru尖,抚着她脊背的手仿佛燃了一团火,顷刻间就烧出一层薄汗,花筝藕臂柔柔地挂在她颈间,指尖触及她光裸的肌肤划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两团rurou被揉得泛红,挺立的ru尖更是鲜红欲滴,楼宸歌贪恋地埋在里面,辗转难移,她终于彻底认识到女人的身体是多么美妙,一切一切缠绵溢美之词都无法概言,哪怕未插入,脑子也仿佛冲上了云霄迎来高chao。
“殿下……”花筝双眸含水,低yin着唤她,一只手牵住她的,慢慢往正痉挛着吐露yIn水的xue口探去。
拇指轻碾蒂头,花筝双腿立刻夹了起来,难耐地勾住她的腰,脚趾都蜷得很紧,楼宸歌分开她腿根,指节探进chaoshi的幽xue微微弓起,花筝夹得更紧了,原本的低yin也变得尖利。
“把腿打开……我进不去……”楼宸歌舌尖探出,轻舐她耳垂,“打开……我想要你……”
花筝轻喘着分开腿,一条挂到她肩膀上,一条继续环着她的腰,两指得以畅通无阻地滑入紧致的蜜xue,指腹按压里面的媚rou,指骨顶起触及更多敏感点。
“嗯哈……殿下……不行了……”
xue内软rou急剧收缩,指节几乎被挤出去,楼宸歌掌心揉弄她的花瓣,两指更深地顶进去,yInye四溅,身下人带着哭腔攀住她的肩背。
指节未抽出,楼宸歌把她翻过去,自她白皙的后颈一寸寸吻到光裸的脊背,最后停在她的腰线上,辗转反侧。
往下是挺翘的tun,花筝分开腿跪趴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浸在汩汩的水里抽插,每一下都带出一串yInye。
楼宸歌弓着身子舐咬她tunrou,两瓣tun摇晃着迎合她,留下暧昧不明的青紫和津ye。
夜雨巫山不尽欢,两头颠倒玉龙蟠。
极致欢爱过后,花筝气喘吁吁地擒住楼宸歌垂在身下的rou棒,亲手塞到蜜xue里堵住。
楼宸歌往前顶了顶,没根进去,泛滥成灾的蜜xue直接浸透了软趴趴的rou具,舒服还是挺舒服的,就是依旧硬不起来。
花筝十指插进她发丝,轻轻揉按她趴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殿下莫心急,一定会好起来的。”
“无所谓了。”楼宸歌埋在她ru沟里磨蹭,rou棒往外撤了撤,“反正本来就不该有。”
花筝叹口气,“可奴婢想给殿下生个孩子……”
“你怎么这么肯定我能让你怀上?”楼宸歌疑惑。
花筝吻她发顶,嗓音低低的,“因为……王妃是不会背叛您的,她能怀上,奴婢也能。”
楼宸歌怔了怔,她当然知道,那时在戒备森严的公主府,华清漓是不可能与外人私通的,她怀上的孩子只能是她的,可是……
“燕军连败……王妃恐怕……”
楼宸歌直起身子,“她已是顾见山的妻了,以前的事尚且不论,难道燕国以为本王这么稀罕一个做过他人妇的女人吗?”
“若她真的回来呢?殿下您……又当如何?”
花筝定定地看着她,楼宸歌低头回视,倏地笑了,“花筝,你是在吃味吗?”
“是。”花筝眼睛一酸,眸中满是泪花,“殿下,奴婢知道奴婢不配与王妃相比,可是奴婢……好喜欢殿下,真的好喜欢……”
楼宸歌俯身吻她眼角,“不哭不哭,本王也喜欢你,是那个绝情绝义的女人不配与你相比,就算她回来,我也不会让她好过……”
她有些咬牙切齿,“我定让她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她会后悔她做出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