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然打了半天都是白打……。」
「一个连同一个正面渡河会太宽，连长掌握不了。一个连分成４梯渡河，找干练的
哒哒哒～哒哒哒～维克斯机枪继续沉闷地吐着火光。
「下修５，放！」
弹有的发太早、有的太晚，造成散弹不是太高就是太低，打不到预定位置……。」
「这些资料都要先准备好，印成一张射击诸元表贴在砲上」我说明道：「临时
巢。
粤军砲手一次又一次调整射击诸元，约莫分钟后终于端掉对岸处机枪
「修正～放！」
排长打波、
止。
的士兵效用极低。德国人早就发现这个事实，在９６年后就放弃榴散弹改用榴
「所以现在？」邓先圣精明问道。
哒哒哒～哒哒哒～机枪无视砲击，继续吐出火舌。
上跨出步。
砲兵主要的砲弹种类。榴散弹对空旷地上行进的步兵威力极强，但对隐蔽在壕沟中
「这就要看平时怎么训练干部…」我回答道：「如果平常训练重点放在排长上，
军枪手杀戮的决心。
道。
「没关係，以后如果缴获山砲或速射砲，要特别注意就是了…」我轻抬嘴角
行几秒、引信设多少都刻在尺上，要用时一拉数字就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
「不知道就不知道囉…今天我们是来观战的…」我佯作什么都不知道。
「点火索要先烘烤过，点火时间才会准…粤军点火索应该没烤过，所以才会每发砲
「这点之前在砲兵营上课我都说过…」我放低声量道：「好在我部现在已经不
「很难的，还要算数学，什么三角、仰角，还要算秒数…」陈仲弘一幅老经验
「真是汗颜…之前上课都没注意听这段…」陈仲弘道。
「不可能一个连十几条线同时渡河吧？」陈仲弘追问道。
碰～咻～～碰～～！稜线下方树林瞬间碎木残射纷飞。
「那该怎么办？」陈仲弘问道。
「喔？！」陈仲弘邓先圣两人同时低声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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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河粤军已超过千人，蝟集青秀山山脚下无头苍蝇似地蠢行躁动，谁也没有朝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中了为什么无效？」陈仲弘低声问道。
哒哒哒～哒哒哒～桂军机枪不停徒劳地喷出弹丸，慢慢逐一被粤军火砲压制。
「现在打的是榴散弹，榴散弹引信时间没调对…」我应道。榴散弹就像一发超
再算就来不及了，欧洲列强都是做成计算尺，多远距离、什么砲弹、仰角几度、飞
「砲弹和引信不对…」我回答道。
弹，但英国法国因为兵工厂生产弹性差，明知效果不好还是一直生产到战争结束为
索长度在不同时间将内部的铅弹全部发射出去，是９世纪末到欧战期间英法两国
在山脚下不知到要做什么，让桂军打着玩……。」
「明白，有机会再向司令讨教…」陈仲弘道。
「榴散弹点火索秒数要算对，裡面的铅丸才会打到正确的位置…」我说明道：
「原来砲兵打砲还有这么多学问…」邓先圣恍然大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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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注意看，渡河序列不对…」我对陈仲弘与邓先圣说明道：「现在十几路
用榴散弹了。」
「放！」
就一排４个班、４条线并列渡河，这样一上岸排长就可以掌握部队立刻执行下一个
碰～咻～～碰～～！千米外青秀山稜线上方爆出黄褐色烟雾。
渡河，看起来是每一路一个连…先锋渡河了但干部还没渡河，所以才会一大群人挤
弹丸接二连三喷向对岸，烟花在机枪巢上下左右不断爆开，但似乎阻止不了桂
们与陈竞存待在五象岭隐蔽树下，他似乎对眼前情景无动于衷。
「目标左前方青秀山稜线大树下敌机枪，放！」前方砲兵阵地传来高昂口令声。
大散弹枪子弹，内含到３颗铅弹，榴散弹内有一条点火索，会依据点火
「一个连就要分梯队，三个排每排４条线、每个连４梯渡河…」我说明道：
动作，不会像现在在岸边挤成一团、没人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