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幕,自然也露在龙王的眼前,男人微微一笑,「就是要这样才好。」
哪怕是唐门久经训练的刺客,只要还是人,没有弃智绝神,使用摄心术就有
可趁之机。
但是相对应的,所谓玄门异术,终究还是夺天地之造化,只要还是术,那就
有法可破。
没有破绽的「术」,是不存在的。
哪怕是身为苗疆术者的龙王,在凡夫俗子几乎认为是「神只」的王,他
的术,同样是有界限的。
有大德者邪法难侵,有大智者邪法难以加身,有大因果者邪法难以奏效。
哪怕是自己,也只能布设迷障侵染人心,惑其智而乱其身,也是唐蝉因为种
种缘故,内息紊乱,再加上又中了幻术,功体受创之下,才被他以「邪心」换灵
心,进而夺其心智以为己用。即便如此,也不是永远有效的。
人生于天地之间,七窍呼吸吞吐而生灵智。又岂是偶然。
即便是自己将「邪心」侵染少女的灵智,可是往年那十数年的苦修也不是等
闲。尤其是这种豁命舍身刺「君王」的刺客,所受的训练更是残忍酷烈,非有大
毅力才可能坚持下去。也正是因为如此,龙王的摄魂之术中,反其道而行之,并
不削弱唐蝉对于唐门的忠诚,反倒是先扬后抑,将女孩的忠诚唤起后,再用错误
的表达方式扭曲她的道路,迷乱其心智。
但是想要她就这样从此就认定「内心的思考」就是绝对的道理,还需要善加
引导,让她深信这个思路才是圭臬。并不简单。
不过人生在世,虽然是由无数个岁月组成的,但是终究有一些日子,是相当
特殊的。就是要在这一个个关键的节点之上,好好的扭曲她的神魂。
首先,就要从今天的这让自以为是的小刺客,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什
么叫做「上下尊卑」。
他要将这次的场景,永远的烙印在胯下少女的脑子里,让她记得,是谁,让
她高潮迭起,是谁,是她一生一世的主人。
唐家这十几年来苦心教给这个嫡亲血裔的忠诚和隐忍,连同身,连同魂。他
要全部的夺走。
是时候了,现在就是让他教会这个小婊子,她作为女人的本分了。
龙王高高的扬起头,虽然少女极力抬起的屁股的高度也有限,让龙王也只能
半弓着身子,双手托在唐蝉的腰肢和美臀上将她的下体举起,不过这种有些拗累
的姿势并没有打扰到他的兴致。
男人就喜欢这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女奴,他觉得,只有用这种绝对地自
上而下的体味,犹如禽兽交合的蛮勇,才能够在次的给予那所谓的侠女、刺
客、道尼仙师,以绝对的被支配感。
哪怕是她们内力精湛、哪怕她们学深似海,哪怕是她们行侠仗义让众人敬仰
,哪怕是她们在乡间朝堂德高望重、哪怕是她们执掌一方让无数人战战兢兢,可
是只要是她们躺下,双臀碰到床板的时候,她们就得好好想起来,自己终究是女
人。而无论是多么自以为高贵,多么强大的女人,那细缝里的小穴,也是注定要
给男人撑开贯穿的。
她们的心灵,就和小穴一样凹陷着,亟待填满。而表面清高冷艳的她们,不
能随随便便发骚,所以她们只能由「绝对信得过」的主人来填满。
而自己,就是她们唯一的男人。此,乃命中注定。
唯有服从主人,才不会空虚,唯有服从,才能获得满足。
龙王看着胯下的少女,这又是一个注定在自己胯下舔屌的小婊子。
居高临下的俯视,龙王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唐门的少女刺客浑身上下都是完全赤裸的,十数年如一日的锻炼让唐蝉的身
体充满着新鲜而健康的活力,如同原初的婴儿般,无力、可怜又可爱。秀气的脸
蛋垂泪着露出了悲伤的神情,胸前微微隆起的美乳并不如少妇那种熟透的雄伟,
但那小巧而紧致的尖翘的笋型美乳,朝天挺立,自有少女含苞待放、充满无限可
能性的韵味。
在发育得恰到好处的鲜嫩乳肉的顶端,两颗大小如梅子的蓓蕾在身下的刺激
下,缓缓的勃起凸显,粉色的顶端和乳房的白皙,构成了一对绝美的圣女峰风景。
白嫩水滑的肌肤,白里透红,也是只有及笄的青春少女才有的独特光泽,太
小则因为还未长成而索然无味,太大了则会自然而然地失去这种不带丝毫矫揉造
作的感觉。
耸动下身,男人火热的阳物在牝户的穴口上轻轻的撞了撞,找准位置后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