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着屁股的小
狗式已经渐渐软下,只是微微翘着屁股,全身恢复到松弛的状态,阴唇上一片病
态的红色,小穴张着茶杯大小的口子无法闭合,一股灰白的液体夹杂着血丝和黑
褐色的污物慢慢流出,散发着腥臭的味道,白嫩的皮肤上到处是指痕掌印,嘴里
的腥味仍然随着呼吸一股股喷出。
我身体里本来随着喷射释放的欲火再一次燃起,却不得不压下,还有很多善
后要抓紧时间。
我拔下妻子早已没了用处的抹胸和短裙,把她能够看到的污渍清洗掉,背起
她原路走回车里,一路上滴滴答答的粘液在我身后挂了十来米才渐渐消失,就这
样把赤身裸体的妻子放在副驾驶坐上,一路开回了家。
…「唔…老公…我昨天晚上做了个好奇怪的梦啊…」
清晨,我撩拨着妻子,把鸡巴缓缓插进她重新变得紧致的小穴里,妻子感受
着我的进入,缓缓的说。
「哦?梦见了什么?」
我饶有兴趣的问到,手和身体没有停下。
「嗯…奇怪,怎么…怎么那里有点疼…哦…轻点…今天好奇怪…」
妻子呻吟着说,「嗯…算了…不能…不能和你说…」
「说不说…说不说!」
我加了几分暴力。
「啊…啊…混蛋…混蛋…轻…轻点…我说…我说就是了…」
「…」
妻子讲了个奇怪的梦境,梦境里,我变成了一个满身恶臭的流浪汉,不管不
顾的把她给肏了,鸡巴还异常的大,让她又疼又爽,最奇特的是,居然醒来的时
候还能梦到梦里那种恶心的臭味隐约的飘在嘴里和鼻腔里。
「又疼又爽?」
我努力耕耘着,欲火空前旺盛,「那要不要…我真找个大鸡巴流浪汉来肏你
啊?」
妻子突然弓着身全身痉挛起来,呻吟化作了呼喊叫了出来:「啊…哦…你…
你…你变态…啊…啊…」…余韵过后,我搂着妻子,她闻了闻我的鸡巴:「你最
近都干什么了,怎么这玩意这个味儿…还有,昨晚是不是你趁我睡觉做了什么,
嘴里都是这个味儿。」
说着把摸过我鸡巴的手贴到我鼻前,一股澹澹的腥臭味蔓延开来。
我看着妻子背上和屁股上那一片片手印,嘿然不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