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里的庙宇、知识渊博的尼姑……
这一切对于天天研究犯罪分子的她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信不信佛、佛灵不灵
这些到不是特别重要,就当是一次重大任务前的短线旅游也很好啊!至于家里也
不用打招呼,哪个警察的家属会打电话到公安局里催家人回家呢?
静空念经时的虔诚神圣,使得仿佛脸上笼罩着一层佛光,让范秋芳有点自惭
形秽,「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或囚
禁枷锁??手足被杻械??念彼观音力??释然得解脱!」,终于念完了,静空
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酥麻的手脚,范秋芳虽然没有那慧根禅悟经意,也学着弯腰合
十:「谢师太辛苦念经。」,此时虽才刚刚晚上八点半,但在这偏僻的山腰上已
是一片寂静,只有不知名的鸟叫声和此起彼伏的各种昆虫叫声。在尼姑庵里一般
只有住持和辈分高的比丘尼单独居住,一般的比丘尼都是寺庙大小比丘尼人数或
二三人一屋,或五六人一屋,静空虽不是主持,但她的佛学知识最深,各地慕名
而来的香客很多也是因她而来,因此住持特批给她一个单间。范秋芳开始并没有
带换洗衣服过来,因此只能简单的洗了一下后,穿着胸罩和内裤钻进了被子,静
空则是一件贴身的青色小褂和一条又宽又大的粗布白色短裤。此时已是月初,
徐来县白天还是依然有3度左右,但晚上温度都会降到22度左右,在这没有
高楼大厦的山腰上温度则更低了,盖着薄薄的被子让范秋芳觉得很舒服,更舒服
的是房间里弥漫的那股檀香味道,闻着让人很是心旷神怡。范秋芳缩在被窝里痴
痴的笑着,像个小女孩般低声问道:「师太,我想和你像朋友一样聊会天,如果
冒犯了你你可别生气啊,我就是觉得你像我姐一样,看着特别亲近。」。静空笑
的很收敛:「范施主不必拘泥,从次见你我就看出施主心地善良、灵台清明,
像你这样能文能武的女人可不多,能做你姐姐是我的荣幸,只是我们佛门弟子是
不准这样与香客称呼的。」。也许是两人天生投缘,一个小时后,静空也渐渐放
开了身份,慢慢说起了故乡,说起了小时候的趣事,甚至说起了上学时暗恋过的
男老师。范秋芳今天不知怎么了,在静空面前像个找到了长辈的女童般,此刻她
又突发奇想的压低声音道:「师太姐姐,我想抱着你睡,可以吗?」,静空摇摇
头但也没生气:「别胡闹了,范施主,快睡吧。」,范秋芳伸出根手指哀求道:
「师太,就一次,你就普渡我一次吧。」,静空听着这不伦不类的说法,竟忍不
住掩嘴一笑,范秋芳乘机搂住了了静空瘦弱的身体,静空半真半假的挣了两下后
也就任她搂着了。
万籁俱寂中被子在逐渐升温,两个人互相吐气如兰,彼此的体味也在进入对
方的鼻腔。不知什么时候起两人都不说话了,看上去都在闭着眼睡觉,但同样乎
轻乎重的喘息声都告诉了对方自己没有睡着.后来当范秋芳回忆这一晚时,怎么
也弄不清楚当时的动机和勇气出自何处,那吻轻轻的印在静空的脸上,但在静空
心里却如重锤一般。范秋芳的呼吸更加重了,手也滑进了静空的青色小衣里面,
静空也不知为什么自己竟没有拒绝,她只是把脸仰起来看着漆黑的房梁,喉间发
出了一声轻轻的:嗯。
接下来的一切很神奇,从没有彩排过就显得很有默契,范秋芳把静空搭在自
己身上的手扳下去放平在床上,自己如同男人般温柔的解开了静空青色小衣的扣
子,静空瘦弱娇小的乳房被冷风一吹,乳头儿竟膨胀了一点。范秋芳手按在了静
空右边乳房上,香唇盖在了什么味道都没有的静空嘴唇上,香舌轻巧的探入,静
空没什么经验,只是木然的张嘴任由范秋芳摆弄,被丈夫、儿子以及崔月都吸过
舌头,但这一次是她吸别人的。静空的手也被范秋芳抓着按在了她的胸上,静空
没有动,只是乖乖的握着,直到自己的乳头被范秋芳舔吸时才忍不住也在她的乳
头上捏动。范秋芳的舌头一直向下,经过肚脐时调皮的钻进去一顿扫,静空又忍
不住笑了出来,裤子被轻轻的扯了下去,静空羞的一只手掩脸一只手去挡阴部,
范施主略施小计,舌头在静空手背上一舔,静空手一缩阴部就被范秋芳的头占据
了。舌头快速的在微腥淡骚的阴道里点、搅,静空仿佛极痛苦似的捂着嘴不让自
己喊出来……
三桂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