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诡异,「是不是他满足不了你?」
「我见到蜈蚣。好酥……好痒……」
但偏偏每次清醒过来时,她始终穿着整齐,没有半分被浸犯过的痕迹。
一词,李瑞芳重燃起少许理智,「老陆!你说什么?」
老陆的右手轻扣着李瑞芳的左膝,左手却以微不可察的速度,从大腿内侧慢
在短短的一个月里,李瑞芳的肉欲已经离不开一重又一重淫猥下流的梦。
「你那么美丽动人,却一直得不到快慰。」
麻绳一样粗大的双头蜈蚣,一端卷起她的美乳,一端钻进她的肉洞里。
每个夜里,李瑞芳都躲在浴室内,回想着那些淫梦,用手指弥补灵与肉的空
她的郁结就是她的心魔,那只心魔一步步把夫妻间最难堪的房事置在显微镜
刻有凹陷疤痕的嘴角在浓密的胡须下不住抽动,使原来老实和善的脸容变得
老陆的大手慢慢移到李瑞芳的大腿上,凸出的血红疮疤在右腿上不断游弋。
「你在梦里见到我了?」
李瑞芳内心的呐喊。
每次都会昏睡过去?」
答答的水珠打在李瑞芳的脸上,像一道遮羞布般遮挡着她充满欲望的神态。
的玉手亲自燎出焚烧全身的高潮烈焰。
又一波的快感不断拷问着李瑞芳,逼使她面对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在水幕下,李瑞芳左手用力地搓揉着成熟动人的乳房,右手的中指无名指并
########################李瑞芳一直惦记着那
慢滑向她的腿根去,「我很心疼你。」
直到灵感干涸,她又跑到破屋去,请老陆替她按摩,延续那些淫梦。
「那发个绮梦又算什么呢?」
两次按摩途中,她都会沉沉睡去,然后发着淫邪的绮梦。
点点滴滴的情欲火苗,慢慢地在李瑞芳内心深处燃烧起来,最后通过李瑞芳
「你在梦里见到什么呢?」
醉人的香气让李瑞芳无法好好整理思绪。
诡异而下流的淫梦,还有淫梦过后,体内那道舒畅无比的暖流。
不断地往自己的肉穴抽送。
我……做了……绮梦。」
「在家中自慰,」
李瑞芳鼓的气勇气,盖过羞耻心,盯着老陆的双眼,「……唔……在梦里,
松木的香气又再次袭来,而香气比过往更浓更烈。
理智告诉李瑞芳,老陆一定从中作怪。
最后,女体闭眼昂首,紧咬双唇,迎接着孤独但甜美的高潮。
思绪渐渐飘远,灵与肉彻底分离,浴室里只余下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体,手指
下逐渐放大,在李瑞芳心里留下难以填补的空虚。
虚。
双头蜈蚣一边紧捏着李瑞芳的美乳,一边撕咬着她的乳头。
「好痒哦……」
李瑞芳只能通过一双纤巧的手指,偷偷摸摸地满足身心难耐的空洞感。
「需要。」
「也不承认,「自己的,」
「是不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
老陆的语速越见缓慢,声音越发低沉,到最后一句,更是声小如针落。
老陆的大手往上靠了一点。
即使理智如何警戒着老陆,她也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寻求老陆神奇的按摩。
畅,随之而来的是每晚从阴户里散发出高涨的欲火。
她无法否认自己已经完全沉溺在那道暖流背后,止不住的自慰快感。
「太太,」
听到「老公」
长久以来夫妻性爱中的缺失,正是内心的郁结所在。
耐着醉人的香气,李瑞芳幽幽地问老陆:「老陆,你老实对我说,为什么我
反之,绮梦过后,李瑞芳总能感到一道暖流流过全身,身体上下感到无比舒
「……我在睡梦中……」
拢,不断地往饥渴的肉穴抽送。
「是不是……你让我做梦了?」
「没有。不是这样。」
「太太,睡过去又有什么问题?」
「你宁愿在梦中诉苦,」
「然后呢?」
一双充满肉欲的双眼在堕落的深穴凝视着李瑞芳,那对淫眼转身化成一条如
李瑞芳一掌掴在老陆的左颊上,清脆的拍击声响起,但老陆却纹风不动。
另一头蜈蚣越发往淫洞深钻,抠弄着只有李瑞芳知道的蜜穴秘点。
老陆冷静地把手放在李瑞芳的小腿上。
李瑞芳看见老陆的神情起了一点点变化。
李瑞芳深知这双头蜈蚣只是幻像,一切淫念都是源自她小小的脑袋,但一波
幻想越是下流,快感越是高涨。
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