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想好未来,迦纱那边又有了动静。
上车!
「是这样吗」,严清用一只手搂住迦纱的肩膀,让她的呼吸与自己完全吻合,另一只手则熟练地从上衣下摆处伸入,直探到高峰才停止攀爬。
「嗯~你刚才好坏……」,迦纱把严清抱的更紧了,她一只手搂住严清的肩颈,鼓励他继续这样对自己,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让他上半身与自己贴近。严清捧着迦纱的侧脸,不时地探入清甜的圣泉,又在火热的呼吸里说道,「我哪里坏了……」
「啊~~」,屋里传来一声娇呼,仿佛惊讶,又仿佛害怕
「能帮忙带到最近的地铁站吗,有急事!」
终于下车了。
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他脑子里一团乱麻,就像怎么做都是错一样。
他一边对司机表示感谢,坚持给他转了账,一边数着秒,盘
难道,是真的……
「迦纱……」,沈渊战战兢兢走上前来,看着门口处的两人。
他扶着门板,掏出钥匙,打开大门……
「跟她说都是误会?虽然确实是误会,但迦纱现在听不进去啊,我第一次见她这么生气」,沈渊陷入迷茫许久,又突然皱着眉说道,「要不我就说,我有些话想跟你说,说完以后你做什么都行,但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
「严清,我想你了……」,迦纱再也不看他了,她回身关上门,软软地靠在门背上。严清回身抱住迦纱,头部向下探索,直到品尝到那甜美的呼吸。
每一辆车招手。终于一辆私家车停在他的身边,车窗摇了下来。
沈渊不敢相信眼前的答案,可一声胜似一声的喘息,又不断在他耳边萦绕,提醒他有没有他都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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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清没有任何迟疑,他抱住迦纱便往自己房间走去,分秒后便传来鞋子落地的声响,和床垫回弹的声音。
「迦纱,我回来了」
「你……你还好意思说……」,迦纱主动探出舌尖给严清一阵满足,随后才在频繁触碰中艰难说道,「在车上……我只想让你抱抱我而已……你倒好,把手伸进来,还不让我发出声音……唔~」
「有什么事晚点说好吗」,迦纱看了他一眼,脸上写满了敷衍和无奈。
客厅是空的,两个卧室门大方的敞开,阳台更是空无一物。沈渊尚有些焦急,可还是松了口气。
门突然打开,严清搂着迦纱走了进来。严清一脸期待,仿佛初次上靶场的新兵,在得知自己可以尝试后的心跳加快。迦纱绵绵地靠在严清怀里,她身体娇柔无力,含水的双眸一片迷离,仿佛久未散去的雾气。在看到沈渊后,两人皆是愣了一下。
沈渊在外面站不住了,原本简单的误会到这里彻底失控,他已经想尽了办法,可迦纱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要气他,还是真的要那样。是,他是没解释清楚,可如果真发生那样的事,两个人还能回到过去吗。
「讲完以后,你无论怎样……」,沈渊吞吞吐吐地背着稿子,他精心准备的悼词。
进站,换乘,出站,一路狂奔。直到终于看到家里的大门,他才感觉到一丝疲惫。
时间在沈渊的思考中不断流逝,每一次拿起手机,都给他带来了更深的焦虑。就像考试前的复习,上台前的模拟。不知何时才会来的考官,更是让他提心吊胆。
「行,这样应该比较好」,沈渊点点头,总算想到了一个办法,他在脑海中不断模拟着,「如果我很严肃的话,迦纱应该会重视……等她问我想说什么的时候,我就跟她说一路上都很担心,不希望两人因为误会发生无可挽回的事。就算她不问我,我也可以说看到你这样,我心里真的很不好受,不要这样了……」
「严清」,迦纱面色绯红,樱唇水润,像实在受不了了一般。她欲拒还迎地躲避着严清,声音羞怯地说道,「带我回房间,快……」
怎么还是没人?
难道,不是做给我看的……
「流氓……嗯~不要捏她,啊~~」,迦纱娇声呼救,可随即声音被尽数淹没,只剩下交缠时的喘息,与鼻音里难耐地火热。
「……」,沈渊像是被勒住了脖子,发不出声音。满心的期待被踩到尘埃,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留不下来。看到女友和别的男人如饥似渴地亲吻着,他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可想到刚才的回应,他似乎更应该做的是躲开。
算各种方案怎样最快。
「嗯~~」,迦纱发出一声嘤咛,仿佛羞于眼前男人的触碰,可随后两条手臂自然地滑上男人的肩颈,又像在说不要离开。男人被她鼓舞着更主动了,一声一声的鼻息诉说着最灼热的渴求。
「他们估计要过一会才回来」,他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盘算,「我该怎么跟迦纱说呢,迦纱肯定是生我气了,但我也不能直接这么说。刚才我一提,迦纱好像更生气了」
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