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她的小穴依旧紧致异常,暖暖的包裹着他们丑恶的肉棍。
第二天村长见到她时,她的身上布满了风干的精液,身上的各处尤其是胸脯
上都是红红的手印,而整个小屋里,则是那久久无法散去的淫靡气息,村长想发
怒,但他却明白自己没有资格,少女变成这样,他也有责任在,于是他只是在门
前立下了警告牌,并为木屋外加了一道枷锁。
警告的作用大概只持续了三天,之后便有人撬开了门锁,在当天夜晚尽情奸
淫了屋内的少女,没有反应的躯体似乎让他少了些乐趣,但仍旧不阻碍男人在她
的蜜穴和屁眼各射了两次,之后村长又换过两次门锁,但这仍并没有起到任何的
作用,直到半年后,几乎村里的每一个成年男人都已经享用过了少女的胴体,而
村里的女人,对此则只是相互调笑讨论,一边保证着自家的男人绝对没有进过木
屋,一边又说看到谁家的男人偷偷溜了进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而玩弄木屋里的少女,俨然已经变成了村中男人们的一
种消遣方式,甚至一些村妇在酒足饭饱后也会去木屋围观,看着那些粗野汉子变
着花样操弄少女,嬉笑比较着每个男人的大小和「能力」。
第二年的聋哑少女如期被送了回来,同样也成了一具无神的躯壳,而村中这
几天依旧没能迎来外客,所以他们投票选出了木工家的女儿,十七岁的花季少女
这一年间试图离开过村子,但奈何单亲的父亲身体不好无法远行,所以她也便抱
着自己不会被选到的侥幸心理拖延着,直到厄运突然降临。
惊恐的少女跑回家中,试图自己破掉这处子之身,但村中的男人们随后就冲
了进去,夺去了她手中的木棍,并将她关押了起来,她求饶着,哭喊着,
点0"1' 点'
最后咒
骂着这群看着她长大的邻里,但事情已经太晚了。
第二天的她已被绝望所吞噬,但她还是有些担心体弱多病的父亲,如果他要
像两年前的商人那样反抗怎幺办?村民们会不会也对他痛下杀手?但当外来的男
人接走她时,她却看到父亲漠然的站在人群中,眼神中甚至没有一丝的不舍,那
时她才明白,父亲也早已成为那疯魔的一员,或许来年自己的躯体被送回时,父
亲同样会参与其中,但这些她已不会知道了。
而这次的事情让村中其他的少女都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一些少女便急切的开
始寻找着伴侣,另一些,则试图逃出这个诡异的村子,等到第三年时,村中拥有
处子之身的少女,便只有八岁以下的女童了,而这一年,村中仍未能迎来需要的
「外宾」。
这一次,男人再次来到村子时,村长说明了村里的情况,男人却要求村子交
出那年仅八岁的女童,即便村中的人们已接近丧心病狂,但对于这个要求,还是
得到了众人的严词抵制,这三年的平安无事,让他们开始怀疑这个外来人是否真
的那幺厉害,也许他只是个骗子,他们不需要他和他那恶心的交易。
再三的拒绝后一名村民抬起了手中镰刀,这显然激怒了男人,男人浑身开始
冒出黑烟,随着他抬起的右手,持镰刀的村民瞬间被一团无形而生的绿色火焰所
吞噬,身体猛烈扭曲挣扎了几下便化成一滩尸骨散落到了地上,村民们开始发出
惊恐的叫声四处逃窜,但男人似乎并没有打算轻易停下的意思,绿色的火焰四处
炸开,一些开始蔓延到房屋之上,浓厚的烟雾几乎瞬间将白昼变成了黑夜。
无情的屠杀没有持续太久,但对于当时的村民来说时间是那幺的漫长,绿色
的火光几乎笼罩着整片大地,哀嚎与惨叫盖过了一切声响,无力奔逃的医馆先生
躲藏在一处的角落里瑟瑟发抖,透过缝隙他看到那个男人将村长只手拽起,从斗
篷下探出一张令人惊恐恶心的血盆大口,或者说那根本不应该称之为口,空洞的
黑窟上布满着一圈圈短小却锋利的尖牙,而随着男人细小的交谈声更是不断蠕动
伸缩着。
老者没有听到男人对村长说了什幺,但当男人将脸靠近村长时,村长的不禁
张大了嘴巴,而在两人的唇齿之间,似乎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链接,村长的喉咙中
随之发出了痛苦的呜呃声,而两人之间的链接则越发明显,一种介于透明与浑浊
的气体正从村长的口中不断被男人吸出,片刻之后,村长那还算精壮的身躯已化
成一具枯骨,男人将他扔到一旁,抬起头对着那乌黑的浓烟,口中发出一丝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