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路小斌捂着肿胀的胯下——其实本来路小斌是可以把肿胀留给身下“宁卉”已然裸露的身体去消融的——转身逃离了房间
好嘛,说人话,其实就是现在上班事比以前多了好几个火车皮,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这些火车皮一天把你累成了只狗,你TMD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去日屄?
“好好好,我马上过来!”搁下电话,我赶紧给宁卉的手机打过去,宁卉的手机是关着机的,于是宁煮夫一阵急火攻心便飞奔出了门
而戚纺的话音刚落,路小斌却突然撑起身,而不是一头栽倒在“宁卉”赤裸的怀里。路小斌撑起身来的时候脸上露出了看上去很满足而又诡异的笑容,这让戚纺感到背心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凉意。
其实这一路上我都没注意到戚纺一直攥着我的手,老子只是在脑海里设想着各种路小斌挟持老婆的场景,姓路的手里拿没拿刀?没拿刀是不是拿了绳子?没拿绳子如果赤手空拳的话,他怎么控制老婆,难道一直用手抱着老婆的身体?如果一直用手抱着老婆的身体,那么问题来了,姓路能控制得了自己吗?姓路这挟持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是劫财还是劫色?劫财的话是不是说不过去,因为宁卉已经动用新宁公馆的装修款来资助他开面馆那么就只剩劫色了!
问题是,我老婆跟野男人操屄我都不管,未必跟人家亲个嘴嘴这个路同学还管得着?老子越听越气,心头嘀咕到这个姓路的还真的没得完了是不是?
的谁,但看到路小斌痛苦至哀的眼神,戚纺觉得石头做的心肠都会软。
气人的是完了这五十万的渣渣业务还没最后敲得定,等老子累得像只狗一样回到办公室已经快要到下班时间,茶还没泡得上喝一口,戚纺敲门进来,看着戚纺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老子晓得要出事。
接吻了!不要跟他们接吻了!”路小斌继续哀求到。
下午谈的是一笔五十万的业务,因为对方是甲方,于是谈了多久老子就陪笑了多久,一点渣渣业务,对方还一直跟老子讨价还价的,MMP,不是因为现在南总是有身份有涵养的社会人,我都不喜说老子才拿下的那单五千万的业务。
老子不敢往下再想下去,要不
这一路赶去打车是绝对正确的选择,如果让宁煮夫开车去,怕是这一路的红灯都要遭这小子闯完,在出租车上戚纺在一旁一路都拉着我的手,一攥便从南主任,哦不,现在出了单位角色该转换成男主人了哈,便从男主人手心攥出了一手的汗,就凭这一手的汗,戚纺就知道男主人有多爱女主人。
而劫色是的话是如何劫的?MMP,是不是已经强行脱掉了老婆的衣服?是不是连内裤都脱了还拿来堵老婆的嘴?如果是这个局面的话,以咱家宁皇后视贞洁如生命的铮铮反骨,定是会誓死不从的,那么
戚纺大约是听到了南主任在电话里的咋呼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不用分说的跟着南主任赶去了现场。
我靠,老子这边敲诈勒索的案犯还没得着落,还不晓得有啥子办法把案犯绳之以法,最终把这颗雷排了,现在路同学这个节骨眼上事不嫌多的又来上一遭,特别是这句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让宁卉“不要跟他们接吻”,TMD是几个意思呢?不要接吻我听得懂,但这个他们又是指得谁呢?
牛某人的声音挺急的:“你能不能现在过剧院来一趟,那个路什么的,现在把宁卉挟持在休息室里”
“是的,不过你也不要紧张,路也没把宁卉怎样,现在只是在休息室内把门反锁了不准宁卉出来。”
第二天我在外面开了一上午的会,下午去谈了一笔业务,从一名爬格子的编辑转变为领导南主任,从领导南主任再转变为企业管理者南总,这种转变其实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在转变的过程中,我感觉我的白天渐渐比夜晚多了起来,但我确实更喜欢夜晚。我感觉自个身上的社会属性也渐渐的比生物属性多了起来,但我也确实更喜欢生物属性
MMP,真还没得完了,听完戚纺讲完昨晚路小斌奇葩的尾随经历,还没来得及开口,老子的手机响了,老牛打来的。
我晓得宁煮夫确实喜欢日屄,而且特别喜欢男人们日老婆的屄
戚纺不知道替女主人答应对不对,虽然戚纺也不知道路小斌嘴里的他们是指
果不其然!戚纺是专门来找南主任说昨夜惊魂的,戚纺说她本来是早前就想打电话告诉我,但觉得当面才更说得清楚才一直等到我回办公室。
戚纺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到底是,还是不是路小斌心目中的宁卉?路小斌逃出房间的一刹那,戚纺感到背心的凉意和胸中的怜情一同涌来
就这?一路辛苦尾随而且不惜暴力胁迫,就在“宁卉”裸露的身体已然可以成为抚慰自己伤痛的温柔乡之时,却仅仅因为得到一句“不要跟他们接吻”的承诺而满足而归?
“啥啥子情况?”老子脑壳一嗡,但路什么的劫持宁卉这几个关键词老子还是听清楚了,“路路小斌挟持宁卉?”
声声哀求中,终于,戚纺心软了下来:“好的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