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悦然!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离不开儿子肉棒的精液母猪!你每天都会
做着春梦,梦里都是儿子干你干的高潮迭起的样子,最后你会从梦中惊醒,然后
开始自慰,可是这些都满足不了你,最后忍不住去勾引你的儿子!”
张鸿桢一边说着一边脱下了裤子,让自己的小兄弟好好透透气,双手抚摸着
母亲的黑丝,回想起之前只是偷偷拿着母亲的内裤都要小心翼翼,张鸿桢便变本
加厉地撕开了母亲的裤袜,看着被淫水浸湿的白色内裤,他又忍不住破口大骂了
起来。
“妈的!臭婊子,春梦做的爽吗?既然你这么喜欢做贱货,那就不要装什么
贤妻良母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只喜欢穿着暴漏的衣服,说着淫乱的话语,一举
一动都透露着性暗示,要问为什么,那是因为你的儿子我喜欢,只要是儿子喜欢
的你都会不遗余力的做到,你的儿子就是你的丈夫,你的老师,你的父亲,你的
神,那些你从小到大所敬畏之人,爱恋之人,都是我一人而已!”
看着张悦然那一开一合的小穴,像是正在招揽着大肉棒的插入,张鸿桢终于
踏出了那一步,将自己的肉棒送入了母亲的小穴,随后拉开连衣裙后背的拉链,
将连衣裙下拉,两颗大白兔跃然纸上,即便是三十多岁了,张悦然的乳房也依旧
挺拔着,那逐渐变硬的乳头看上去就是一颗饱满的樱桃,让张鸿桢凑上去轻咬了
一口。
“你好会吸啊,婊子。”虽然张悦然仍旧睡着,但是一波一波的快感一直都
在刺激着张鸿桢的阴茎,那湿润而又温暖的阴道正有节奏的包裹着自己的阴茎,
经历过真正的性爱之后,张鸿桢觉得自己再也不想要打手枪了。
“嗯……嗯~”像是对张鸿桢的辱骂起了反应,张悦然在梦中也发出了舒服
的声音。
此时的张鸿桢已经从乳房处攀爬了上去,舔了舔张悦然的锁骨,然后又嗅了
嗅她的头发,将手指塞入了张悦然的嘴巴里,拨弄了她的舌头,最后临门一脚时
将肉棒拔了出来,将精液尽数射在了张悦然的嘴里。
“这就是你最喜爱的味道,也只有我的精液才会有这种味道,你只要三天没
有尝过这个味道,便像是戒毒一样难受,浑身上下像是有一千只蚂蚁在咬一样难
受,至于别人的精液,都是腥的发苦,你根本连闻都不想闻,你明白了吗?”
尽管张鸿桢这么装模作样的说着,但是他自己还是明白的,自己的催眠能力
根本不足以做到这种地步,这些话也只不过是自己的臆想罢了。
张鸿桢苦笑了一声,收拾好了一切之后,便精疲力尽的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房间内鸦雀无声,夕阳缓缓落下,连最后一丝光辉也消失在他的脸上。
Part2
“时间刚刚好呢。”黑暗的仓库之中,一名穿着水手服的少女说着。
“是啊,毕竟血鸢你是最值得信任的啊。”夕焉漫不经心地说着,又从口袋
里拿出了一盒烟,撕开包装……
而就是这么一句随意的话语,竟让代号为“血鸢”的少女羞红了脸颊,连双
手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摆放才好了。
“血鸢?”夕焉拍了拍少女的脑袋,这才将她从幻想之中拉扯了回来。
“怎……怎么了?夕焉……”
“我的打火机不见了,你去帮我买一个吧。”夕焉叼着烟,指了指烟头道。
“嗯……好!”血鸢有些失望,本来一开始夕焉对自己说瞬移到这里的时候,
自己还以为终于可以有一个二人世界的机会了,结果却因为这么点小事又把自己
支了出来。
望着远去的血鸢,夕焉这才收起了刚刚叼着的烟,对着那些货物说道:“都
出来吧。”
几个人这才从货物的后面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小心翼翼地说道:“她不会
瞬移回来吧?”
“不会的,她的能力并不能在短时间内连续发动,再加上周围的环境,等她
找到商店买来打火机已经过去20分钟了。”
像是得到了确认,刚刚还畏首畏尾的人们这才放心下来,一名中年大叔甚至
吐槽道:“利用少女的爱慕心,你也可是够渣的嘞。”
夕焉眼神黯淡了一下,不过在这种昏暗的场景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得到,他缓
缓开口道:“没有,她的一厢情愿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是啊,那些低贱的变种人又怎么配得上你。”为首的老爷子终于发了话,
那骄傲的语气与刚刚那个躲躲藏藏,像极了老鼠的人似乎就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