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女兵终归是胆小,即便在巡视中,也不敢在这空无一人的厢房里偷懒,大多聚在前厅,打盹的打盹,话家常的话家常。
就在男兵们嬉皮笑脸时,忽然从地牢里传出一声干咳。
「没错!每晚押送这母狗的时候,咱们兄弟几个,都会在她身上好好磨炼一番。算起来,哥几个的床上功夫,如今也是一流的了,保管让姑姑们欲仙欲死!」
陈夫人虽然武艺及不来穆桂英、杨排风,但真要动起手来,杀这些不知名的小喽啰,倒还是不在话下的。
经过如此一番折腾,穆桂英似乎变得更加难受了,她忽然深吸了一口气,胸部高高地鼓了起来,让她
抬着
穆桂英的几名壮汉用力地拍打着地牢的铁门,把整个门框都摇晃得愣愣作响。
女兵不敢再反驳,便推着独轮车,穿过黑漆漆的监区,把穆桂英送到了后院里的一间厢房。
她忽然发现,自己早已失去了自我,当在铁笼里待的时间久了,她也渐渐变得残暴嗜血,麻木不仁,而在那些数不清的僮民胯下,却又变得胆怯懦弱,战战兢兢。
她们一见自己被调戏,便气不打一处来,瞪眼道:「哪来的野汉子,居然敢到此处撒野!信不信咱们姑娘几个,当场在此割了你们的命根子!」
女兵们把穆桂英送到其中一个屋子里,她们一个抬起她的双臂,一个握住她的小腿,然后齐喊口号,将她从板车上抬到了床上。
穆桂英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多场搏斗,她虽然总是能夺了敌人的性命,摘得头筹,但由于是赤手空拳的缠斗,总免不了被人揍上几拳,抓破皮肤。
一见女兵发怒,那些男兵不但不怕,反而愈发来劲,调戏道:「哟!姑姑们好大的火气,难不成要哥哥几个来替你们降降火么?」
陈夫人忽然把正要推着穆桂英去铁笼的女兵拦住,「把她送到后面的空房子里去吧!」
因此,那些女兵便想了个法子,每天都把独轮车候在地牢门口,只等押送的人一到,将她往车上一放,由一两个人推送着,关到笼子里去便可。
「慢着,」
事实上,她的腰间确实配着一把宝剑,手按在剑柄之上,随时都有可能出鞘。
吱呀一声,几名女兵从里面把门开了,探出头来望了望,见是他们把穆桂英送来,不满地道:「怎的又弄得这么晚?难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不用睡觉的么?」
穆桂英被丢在一辆独轮车上,还是一动不动,宛如死了一般。
陈夫人一直跟在她们后面,见她们完事,便挥挥手道:「下去吧!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哟!夫人您见谅,小的知罪,这就告退!」
「既是奉了酋长和娅王的命令办差,一来怎的如此多话?」
陈夫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盯着他们的目光,就像两把利剑,好像随时都能要了他们的命。
穆桂英虽然身材窈窕,但由于长得高大,有浑身肌肉,份量也是不轻。
几个人连忙抬头,见是陈夫人正立在阴影里,面如凝霜,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
男兵们连连道歉,把穆桂英往地牢里一丢,逃也似的离开了。
陈夫人道,「既是我的命令,出了事,便都由我一人担当,与你们无干!你们照办便是!」
「这……」
女兵答应一声,又推着空了的独轮车,到前头去了。
「哎哟!原来是陈夫人!您,您老怎的深夜在地牢里?」
地牢本是挖在地下几丈之深的所在,因此那后院,与其说是院子,倒不如说是一个挖在地下的一个天井。
男兵嘿嘿一笑,道:「美色当前,谁还有心睡觉?倒是你们几位姑姑,这些天看守这条好斗的母狗,想必已是寂寞得紧!要不然……也陪哥哥几个玩玩?」
毕竟是娅王身边的红人,男兵们还是有些惧怕,赶紧点头哈腰地道。
穆桂英像是被人刚从精液池里捞起来的一般,浑身上下俱是黏了一层厚厚的白浆,就连头发和睫毛,也是被浸得一绺一绺,紧紧地贴着。
「开门!开门!」
天井被拿来给监区里透风只用,也挖得与监室一般深浅,在底下四周,各有几间空着的厢房,平时里被当作狱卒们休憩之处。
女兵似乎有些为难,「夫人,把穆桂英关到铁笼里,那可是娅王太后的懿旨。若是让她知晓,我等善待于她,恐怕会降罪……」
「放肆!」
「咳咳!」
起先由男兵看守的时候,几个人搬动她的身子,倒也不是十分吃力,但现在地牢全换成了女兵,膂力自然不及那些男兵。
被陈夫人从外边调来看守穆桂英的女兵,本是侬智英的手下,俱是有些姿色。
因此,她从头到脚,已是伤痕累累,左边一块青,右边一块红,早就不复当年天下兵马大元帅的神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