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大出她意料之外。
「等、等一下啦!正午!」若媛使劲地将正午推开,可是正午平时有在健身,虽然外表看上去高高瘦瘦,可是隐藏在西装底下的,是结结实实的肌肉群块。
若媛推上去正午的胸膛,像是碰了了两块巨大的岩石,厚实而沉重,她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斯文男人,好有男性魅力。
若媛虽然还是手推着正午,但力气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减弱。
「我要妳⋯⋯我会负责⋯⋯」
正午的气音在若媛耳边吐出,又痒又麻,弄得她一阵鸡皮疙瘩,若媛小声地回应他:「不要那么粗暴⋯⋯我怕⋯⋯」
若媛柔弱似无骨的声音让正午的动作一缓,「对不起,但我真的很想⋯⋯很想要妳⋯⋯」说话的同时,正午双脚乱踢,已经将自己的棉裤扯下,露出雄赳赳的阳具。
「我会负责、我会负责、我会负责⋯⋯」像唸咒语一般,正午喃喃自语着,这句话,也像是咒语一般,放鬆了若媛的心防,她的身子一软,正午的双膝灵活左右一拨,撑开若媛的大腿,正午腰间一发力,噗叽一声,热呼呼的阳具,就送进了若媛的阴道里。
「嗯⋯⋯嗯⋯⋯」若媛并不想叫出声来,尤其是在喜欢她那么久的正午面前,她总是有些身为女生的矜持,可是她真的很久很久没做爱了,下体的骚动,像是无尽的海浪一般阵阵袭来,打得岸边的礁石,浪头ㄧ波高于一波。
「嗯⋯⋯啊⋯⋯」若媛开始小小的低喘。
正午虽然从来没做过爱,可是异性交配乃是人的天性之一,不学而能,正午听到若媛的叫声,大受鼓舞,轻抽缓送,运棍如飞,干得若媛不得不叫出声来:「啊⋯⋯啊⋯⋯啊⋯⋯不行⋯⋯好舒服⋯⋯」若媛的声音从小声慢慢变大声,到最后,她几乎是扯开喉咙来尽力喊着,「太⋯⋯太舒服了⋯⋯正午⋯⋯你干嘛不早一点追我⋯⋯」
若媛跟男朋友是三年前分手的,这三年间,她也不是没有想过找一个床伴来应应急,可是身边的人看来看去,符合她条件的不多;偶尔看到一个还不错可口的,当每次想开口,都被自己脑中的胡思乱想杞人忧天给打了回去,万一裤子脱下来老二太小怎么办?万一结束之后男人嘴巴不牢怎么办?每次一想到这些问题,若媛的约炮计画就不得不中止下来;于是,这三年来,她许若媛还真的没有任何一次扎扎实实的性爱,直到了上次绿岛行的最后一晚,才被莫名其妙的开荤。
可是,那一晚若媛并没有留下任何记忆,要不是有内裤上遗留的精液与一週后验孕棒上的线条,若媛根本一点感觉都不会有。
也就是说,这一次,与正午的突发交锋,是若媛三年来的首度性爱。
「嗯⋯⋯噢⋯⋯」而正午这边,则是正在经历他人生的场性爱,这是一个神圣的仪式,宣示着他即将从男孩,转变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啊⋯⋯啊⋯⋯正午⋯⋯你慢点⋯⋯」若媛不甘示弱,双脚一钩,钳住正午的腰胯,大腿向内ㄧ夹,想要让正午的动作慢下来;可是若媛实在太久没做爱了,她屁股与大腿的搭配推挤动作,只会挑逗得让男人兽性更凶勐,加上若媛扭动的腰身,让正午的淫慾更加高涨,他双手围着若媛的腰,把她固定在床上,逐渐加重进攻力道,九浅一深,把若媛插得一惊一乍的,好不爽快。
「舔我⋯⋯」若媛小声地说,双手轻轻地把正午的头压往自己的胸部;原来若媛的胸脯小归小,却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正午从来没有侍奉过女人的乳房,忽然头被一压,眼前两颗白嫩嫩的小乳房在前,他不知所措要如何处理,只好听从若媛的指示,伸出舌来,轻轻地舔舐起来。
若媛只觉得胸部上湿湿滑滑,却一直没有挑逗在点上,她小声地说:「乳头⋯⋯」正午插得正爽,脑中根本是一片空白,没多想,就抬起头来问道:「奶头吗?妳的奶头怎么了?」
若媛没好气,只得说个清楚:「笨蛋!舔⋯⋯舔我的乳头啦!」
正午恍然大悟,如醍醐灌顶,他头一低,改变战术,从盲目地乱吻乳房,变成集中火力,对着若媛的乳头又吸又舔,这样一来,若媛上下皆美,舒畅之极,久旱逢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