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操他奶奶,什么话那时我都能骂出口。
这时有消息说他的爸爸妈妈正准备调往省城,有的说他家已在那里买了房子,范志朋保送那里读书其实便是一个很大的预谋。很快便得到了证实,他的妈妈徐老师已在学校里请客,同事们都为她饯行。如同晴天霹雳,我几乎是跳了起来,周身的血液像通了电的小河,疯狂地流动着。
我立即跟范志朋通了电话,责问他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是不是参与了预谋;是不是为你欺骗我。他在那一头解释他完全不知道,是在他爸妈的调动手续办妥了之后才知道的。还信誓旦旦表示他一定会回来的,谁也阻挡不住我们在一起。
我回忆着最近每一次与范志朋的吵架,立刻被自己发现的事实惊呆了:几乎是每一次吵架过后,范志朋都会主动承担错误的一方,接着就是真心地道歉。这么一想,我浑身所有的细胞刹那间活跃起来,范志朋还是宠爱我的,携带爱情最后的一种愿望,我的心情也随之开朗了起来。
时光踏着轻盈的脚步,春天悄悄地来到这座城市,来到了我们的校园。这是是木棉花盛开的季节。火红的花朵点缀在高大的木棉树上。操场的南边被木棉树笼罩在一片红云中。木棉花开花的顺序非常特别,是从树梢一直往下开的。一朵朵五角花瓣鲜红鲜红的,像烂漫的朝霞,如熊熊的篝火。
我们一如既往地通着电话,那时维护我们之间感情的仅只有那一条电话线,他的声音遥远而清晰,还有静电的滋滋声音。这使我突然觉得他只是占有我男朋友的这个头衔,其它的一切都子虚乌有。我的心情一下变得糟糕,我跟他抱怨着生病他不在我身边的委屈,还有他们家就要搬走了我的渺茫。
他也有些激动,努力解释这一切也是他不愿意的,只是身不由己让我忍耐。现在我们的电话总是在一阵阵吵吵闹闹之后结束,而后就是一连几天的沉默,再次通话,也难逃这种不欢而散的结局,我已对此索然无味,有时,懒得再跟他较真。
五一节的时候,范志朋回来了,他是回来帮他的父母搬家的。这一次我们约会的却是一家快餐厅,街上的树木郁郁葱葱,空气里却飘着陌生的味道。我到的时候他正捧着一杯冰镇可乐,我在他身边坐下。要点什么?草莓奶昔。我说着把背包放在身后。
他替我要了份草莓奶昔,别外还有一包薯条。我们吃着东西聊得各自的近况,他看起来是很平静,语气显得成熟。看起来不像是久别的恋人,倒像是一个朋友,我们聊了很久的天,我们始终也没有过份亲怩的动作,尽管来的时候我洗了澡抹上香水。
我看着他的脸,此时他宠罩在暮色的脸上有一种柔和的光,看起来是如此的陌生。他说:“我们走吧,我得回家,他们都等我吃饭的。”
“那走吧。”我说,脸上呈现着茫然的表情。他盯着我的脸说:“要不,我就不回去了。”
“随便。”我无可无不可地看着自己的手。走在马路上,天色已近黄昏,人流和车流杂乱无序地穿梭,这个混乱而又繁忙的城市。
前面是一家我们熟悉的旅馆,我问他:“要做吗”。
“你想要吗?”他并没有现出惊讶。我说:“我还好,你想要就做呗。”
“我更想抱紧你。”说着,就在大街上他抱着我说着话,我们进了旅馆,开房间的时候并没遇到任何磨烦,我们以前开过的记录还在电脑里。一进电梯他就搂着我亲吻起来,我们吻得很热切却很缓慢,很细心地品尝着、体验着。没有强夺、没有贪婪。
一直到了房间,我们就这样紧拥着,俩个人似乎揉合成一体。他脱下我的衣服,我的开褂的薄羊毛衫里面仅着乳罩,他的手就在乳房上抚摸,裙子不知不觉地落在我的脚踝上,我完全成熟的身体露裸了出来,充满着强烈的性欲。
他褪去自己的夹克外套,就跪下在地毯上亲吻着我的腹部,内裤让他脱至脚踝,他的舌头舔弄着我卷曲的阴毛,舔吻着我的双腿直至浑身发抖。我们跌落在地毯上,如此地贪婪饥渴以至来不及爬到床上做爱,他侧着身抬高了我的一条大腿,就从斜后面插进去了。
多么熟悉的感觉,一根坚硬的阴茎在我湿漉漉的阴道里来回抽送,我紧绷浑身的肌肉,充满欢愉地低吟着。他轻而易举地将我翻过来,紧压着我张开的身躯,那挺硬粗大的阴茎又填满了我紧窄的阴道,然后他抽了出来抵在阴道口中,直到我饥渴地大声叫喊,他才重又插放进来。
就这样轻抽慢送地,他的双手也在我的脸上忙忙碌碌,我的乳房让他摸捏得发红,奶头尖挺着。而那根阴茎还在不停地抽插。后来,他便射精了,我能感到他的阴茎在里面一跳一抖的,他热切地亲吻着我的脸,而我却兴奋得气喘吁吁。他的精液和我的淫汁混合在一起渗泄出来,濡湿了我的大腿,还有下面的地毯。
假期是短暂而紧张的,范志朋除了要收拾他在家里的东西外,还有那些朋友的聚会,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很多。在高军的家里我们又做了一次,但我感觉我们已不如以前那样激情澎湃情欲勃发。范志朋跟他的家人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