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冬用两只扒开阴唇,露出了里面翕动着的窄洞,刚被假鸡巴肏开了的地方虽然还泛着红肿,却在短短时间内就合拢了,正在张张合合间向外流出黏答答的晶莹液体,弄得艳红的穴口湿漉漉一片,泛着水润的光泽。
麦芽本就肥厚的阴唇被按摩棒和假阳玩过后,此刻肿得红艳艳的,紧粘在一起,有晶莹的淫液顺着窄缝儿溢出。
云冬讥讽道。
“呜......”
云冬另一只手直接伸出三根手指粗暴的往里捅了捅,那淫穴就立刻牢牢的吸住了指节,媚肉都蠕动着缩进,像是想要含得更深一些的将云冬的手指往更深处拉扯。
“呵,你这贱逼还真是一会儿都忍不得。”
云冬只有心情极度恶劣的时候,才会选择这根鞭子抽打他,而且每次都挑着他身上最嫩的肉打,让鞭身抽打时候又被软刺磨过,又疼又刺激。
云冬用鞭子扫过麦芽的肌肤,鞭尾扫到哪,哪处的肌肤就跟着战栗。
原本这处农院的屋顶是瓦片,没有天台。
“呃啊哈......唔......”
麦芽全身赤裸的吊在半空,双手越过头顶被藤蔓固定住,修长的两条腿被藤蔓吊起来向两边张开。
云冬用鞭子在刚刚抽过的地方画圈,拿上面的软刺撩拨伤口,带来烧灼着的痛感和一阵麻痒。
“我之前说,撒一次谎打多少鞭?”
这样的羞辱,让他从肉体到灵魂都兴奋了起来,表面上却泪水莹莹,脸上刚刚被假鸡巴甩过的淫液未干又被摸了一层,像是在他红肿的脸颊上摸了一层油光,模样更狼狈了。
因为常年生活在一起,云冬虽然会控制麦芽射精和潮吹的频率,却几乎每次都有让他释放,以至于现在麦芽身子愈发淫荡,却不知遏制,才能做出短短一个月,就屡次自渎的事儿来。
乳肉被打的战栗不止,
“说说吧,玩了几次。”
他将手中湿滑的淫液抹在麦芽的脸上,捏紧了麦芽的下颚。
“就......这一......”
越是淫荡,他就觉得越是生气。
“真的只有一啊啊......”
怒火堆积到顶点,云冬反而彻底平静了下来。
啪——
啪!
“第二次撒谎。”
云冬大拇指凑到那个充血涨大的阴蒂前,用指甲剐蹭那红艳艳因兴奋和刺激肿到葡萄般大小的阴核,麦芽立刻就娇媚的呻吟起来,骚逼更是对着手指一阵猛吸。
“唔.....主人......我错了......”
奶子都被揉的长大了那么多,怎么会是一次两次?
啪啪啪——
他直接用藤蔓粗暴的捆住麦芽扯着上了小天台。
所以把屋顶拆除改造,重新装了一个天台玻璃房作为调教室使用,里面可以清晰看到外面的场景,可是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安全,又刺激。
胸口与大腿内部的红痕,明显是累积叠加了一层又一层的,这种事绝不是发生了一两天。
“因为唔......是主人在玩哈呃......骚逼太想主人了呀......”
“现在知道讨好我了?”
麦芽看到那鞭子的时候,脸一下就白了,满眼惶恐和惊慌。
麦芽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摇摆了片刻,还是决定坚持最开始的供词,只要多说几遍,云冬会信的。
“撒谎。”
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鞭子狠狠击打在了丰满挺翘的乳房上,上面的震动吸盘还未被取下来,鞭子抽在乳肉上,将白生生的奶子打的左摇右摆疯狂颤动。
“我走了以后,你自己玩了几次?”
刚刚被打断的高潮又有复起的趋势。
每次被迫上天台接受调教玩弄,他都觉得羞耻不已。
他现在气的厉害,自然是看什么都不顺眼。
不一会儿,一条粉红的痕迹就浮现了出来,逐渐红肿。
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下,即使知道对方看不到,也仍旧会不免更加兴奋。
云冬心里毫无波澜,他甩开麦芽的下巴,用藤蔓勾起了一根50cm长,有着毛茸茸软刺的鞭子。
但云冬和麦芽在一年多以前那次前往G城的路上,在天台花园玻璃房里做过一次爱后忽然来了灵感。
一连串泪水从麦芽眼尾滚落,他还在装作可怜的模样,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不要呜呜主人......骚货真的知道错了啊啊啊......”
三层的农村自建房并不高,透过窗子总能清晰看见路人经过,有些人还会抬头看向玻璃,就仿佛和他对视一般。
云冬抬手,湿润的手指从骚逼里抽了出来,对着阴蒂和贱逼就是狠狠一巴掌,淫水四溅。
麦芽心中又害怕又兴奋,可怜兮兮的讨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