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射精的念头催促着小腹绷紧,林深无意识地向上挺动身体,却被捏住了顶端,“已经三次了,就不要再射了。”
林深胡乱地摇头呜咽着承受男人持续的侵略,快感渐渐积累到一个再难忍受的可怖程度,亟待释放的那处却被对方冷酷堵死,但很快,他高潮了,可这次却不一样,涨红的阴茎在男人手中跳了跳,什么都没射出来,屁股一缩一缩地绞紧,林深大脑登时一片空白。周仲予等人过去这个劲儿,便就着插入的姿势将男孩翻过去,又半强迫半哄地将他摆成塌腰撅屁股方便后入的姿势。
腰侧被掐紧,男人开始高频率地凶狠撞击,每一下都重重擦过林深的敏感点,从而引起小腹一次更胜一次的抽搐。
“让我……让我射……”身下迟迟得不到释放,林深被情欲刺激得哭喘不停,床单被他的泪水泡的很湿,又被他攥在手里皱成一团,他嗓子都喊哑了,可那人铁了心似的怎么都不肯放过他。
“你不听话。”
“呜呜……求你、求你呜……”
“要不要打屁股?”男人低缓的语气像是和他在打商量,手指却恶意地刮蹭着他处在崩溃边缘的性器。
“……要呜呜呜要……”
小孩很快呜咽着妥协,周仲予心满意足地在男孩再次绞紧的肠道中释放,同时也慷慨地松开手指,可怜的性器抖了抖,迟钝地挤出一点稀薄的液体。他从林深身体里退出,抱婴儿似的把软趴在床上的娇气的男孩搂进怀里。
林深眼皮都哭肿了,下面两处都难受得厉害,他靠在男人怀里缓了缓神,气喘匀了又伸出手去碰了一下自己的前端,轻微的酸涩感钝钝地刺激着他,他害怕又难过地缩回了手。只要稍微动一下后面就又疼又胀的,林深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有东西在往出流,他不敢去摸,想象中那里一定合不住了。
“带你去洗澡。”男人抄着腿弯把他抱起来,林深在身体悬空后看到了被自己弄得一团糟的床面的全貌。
他双手撑着墙浑身酸软着跪在浴缸里分开腿,感受着男人将清洗插头抵入自己体内,水流在肠道中涌动,里面明明有感觉了,但他可怜的前面仍软软地垂着没什么反应,好像失去活力了,他被弄坏了。
周仲予把人洗好翻转过身体抹沐浴露时,看见男孩又开始掉眼泪,“难受?”
林深沉默着流眼泪,见男人不再追问只是继续手中给他冲掉泡沫的动作,他又难过地咬了咬嘴唇,被泡在热水里时还是忍不住把担心问出了口,“我这里……是不是坏了……”
周仲予拿来浴巾,好笑地把人从浴缸里拎起来,把男孩擦干后抱起来哄了哄,“不会。”
林深裹着浴巾面朝浴室方向呆呆蜷在床上,吹风机声音停下了,男人换了一件新的睡衣坐在了床边。林深大脑迟钝身体也迟钝,直到被拖到男人腿上按住腰才惊醒,遮着屁股的浴巾被向上掀起,他挣扎了一下,随后被一巴掌拍在臀肉上,“乱动。”
“十下,自己数着。”
他怎么能这样对他,自己都被这样那样过了,男人都没有心!
林深老实地挨完巴掌,又被分开屁股肉里外涂抹消炎去肿的药。玻璃外面是暗沉沉的蓝色,他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耗尽了,屁股又热又痛,被男人一松开他就爬着挨到枕头上,眼皮沉沉地粘住了。
…
林深做了个梦,梦里他被看不清面孔的人欺负,他奋力地跑,跑到双腿发软,最后累极了终于撑不住摔在地上,身后的白房子里走出一位男人,那人救下了他还让住进了房子,不过代价是要拿走他攒了很久舍不得吃的草莓软糖,他想这位先生一定是数学不好,算下来还是自己赚了。
林深醒了,嘴角上扬的感觉还未褪去,他趴在枕头上缓了缓神,又将头轻轻扭到另一侧,房间里空空荡荡的,身边也没有人。他伸出手压在旁边被睡出些褶皱的床单上,打了个哈欠朦胧着眼睛看到了窗外的景色——和睡前一样,窗帘没有拉,这座房子的位置偏高,可以毫无遮挡地看到海边的清晨金灿灿的阳光。
“好漂亮……”他呆呆地看着远处优美的海浪,撑着床面坐起身,“嘶……”屁股倒是不痛了,可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骨头都是快要散架一般无力且酸痛。林深坐着缓了几分钟,慢慢拖过枕边丢着的一件白衬衫披在身上,然后又花了点时间挪到床边,双脚刚一撑起地面,他就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毯上。
“……”
林深揉着膝盖,放弃了想要挪到落地窗边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坐了一会儿他就觉得小腹鼓胀想去厕所了,可自己的位置离卫生间太远,他干脆就这样跪坐在地毯上靠着床沿望着窗外发呆。
“怎么醒了。”
林深慢半拍地回头,看到男人朝他走过来,“不困?”
林深仰头看着对方在床边坐下,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林深摇摇头,他这一觉睡得很沉,只是觉得身体很累也没有力气,精神上倒还好。
男人陪他安静坐了会儿,随后捏了捏他的后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