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操了几十下之后,许秋白的阴部已经一片通红,盛桥霖很轻松就操进了他穴里,空虚骚动的小穴方一含进这粗大的性器就自发抚摸吮吸起来。
操,真会吸,盛桥霖将许秋白的腿拉到最大,让他下半身都撑在自己性器上,这个姿势,将许秋白强势禁锢在自己和窗户之间,性器插得更深,不必费力就插进了子宫。
“啊啊啊好深,唔,好爽,老公,太大了啊啊啊!”
盛桥霖双手大力揉捏他不断晃动的奶子,身下发狠地快速抽插,每一下都插进子宫,穴里又湿又紧,敏感的宫腔仿佛每一处都张着小口在吸吮阴茎,盛桥霖在他子宫里狠操数百下。
交合之处滴滴答答往下滴水,许秋白又高潮了,他浑身抖如筛糠,花穴极速抽搐,脚趾和手指无力握起又失力张开。
“小骚货,这么爽,你看对面那大哥,是不是在看你。”许秋白闻言脑子顿时清醒,睁眼看去,对面果然有人,那住户开着灯,一位大哥站在阳台处四处张望,随即将视线落在这边,许秋白已经全然忘记这个窗户并非透明的,他只知道,自己这幅被人操的死去活来的模样会被人看到。
许秋白穴里极速收缩,拼命往盛桥霖怀里钻。
嘶,太紧了,像泡在湿热的温泉里一样,盛桥霖舒服得深吸一口气,待呼出时,身下便大力鞭挞起来。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许秋白小腹微缩,盛桥霖看着他翘起颤动的阴茎,发觉他可能要射了,伸手堵住马眼。
“不,啊啊啊,让我射,求求你了,老公,我要射!”
“乖,你水流太多了,等会可能会脱力,再撑一下,和老公一起射。”许秋白刚在精神刺激下又潮喷一次,他身体流出的淫水将身下厚厚的毛毯都浸透了,再射一次,恐怕真的会晕过去。
“啊啊啊老公快点,操死我了,要,要死了啊啊啊!”
细密的汗水打湿了盛桥霖的额发,他钳住许秋白的脖子,含住他的嘴唇,不断吮吸他的小舌,身下极速发力。
太刺激了,太爽了,他今天真的会被操死在这,许秋白无力地想。
“啊啊啊,好爽,喷了喷了,受不了了,老公快点射,骚货真的受不住了。”
盛桥霖精关一松,瞬间抽出性器,射在他淡粉微肿的屁股上。
“啊啊啊啊啊…”许秋白的性器憋得涨红,他眼中白光一闪,瞬间高潮,但性器却什么也射不出来,他被操得干性高潮了。
“呜呜,嗯哇哇…”许秋白忍不住大哭,完了,他废了,虽然双性前面那根东西没什么用,但他第一次被人操就废掉了,也太惨了呜呜。
盛桥霖被他委屈巴巴的模样逗笑了,这人哭得脸颊通红,被操得粉嫩粉嫩的,越来越像兔子了。
“好了好了,没废呢。”盛桥霖伸手握住他可怜巴巴的小阴茎,上下轻柔撸动。
盛桥霖的双手修长白皙,在直播里就是用这双手自慰,桥桥在给自己撸,这个想法只要一想起来,他就脸红心热,许秋白微侧着脸看着盛桥霖美艳姣好带着笑意和情欲的脸,一个没忍住,射了盛桥霖一手。
“骚兔子,尝尝你的骚味。”盛桥霖将带着浓厚白浊的手伸到他嘴边。
许秋白闻了闻,有,有点腥,然后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即苦着脸看盛桥霖,是苦的,不好吃,但盛桥霖依旧带着不容拒绝的表情盯着他,许秋白大张着嘴,大口大口舔着精液,连指缝里的都不放过。
两人在窗边依偎几分钟后,盛桥霖拍了拍他的屁股,“去洗澡。”
许秋白软着身体爬起来,没走一步又跌在地上,盛桥霖无奈叹气,伸手讲他抱起,将他放进浴缸里,放水给他洗澡。
“桥,桥桥,我们,还能见面吗?”做完爱后,从心里涌起一阵空虚,他们只是在约炮而已,他今晚对自己做的,与其说是炮友之间亲昵,更多是在为他服务,明明知道他不谈感情,可还是忍不住动了心。
盛桥霖的表情晦涩不明,看不清喜怒:“有缘总会再见的。”
许秋白也不傻,他能听出言外之意,他嗯一声就没再说话了。
洗完澡后,盛桥霖将他放在床上后,打开手机直播,弹幕依旧在讨论他们那个姿势很好,多么多么性感,许秋白多么多么可爱之类的,他勾了勾嘴角:“好啦,再见啦大家,下一个对象就下次再说吧,大家也早些休息,下次直播见。”
盛桥霖关闭手机,回头冲许秋白展唇一笑:“快睡吧,很晚了,桌边有水,我先去洗澡。”
等盛桥霖洗完澡之后,许秋白已经睡着了,盛桥霖轻轻躺在他身边,伸手打开微信,他挂掉直播时看到秦殊郁给他发了条消息。
“桥桥,明早给你们做饭好不好?”
盛桥霖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半晌,是十几分钟前发的,那个时候,自己应该在给许秋白洗澡,他瞳孔很黑,思考事情的时候看不出任何情绪,随即,他打字:“嗯。”
“嗯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