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地看了一圈,应该是真的没有人,江骤放心地走了进去。
江骤好奇地探出了半个身子去看了看,里面倒是很漂亮,有小花园、花架、秋千还有……一匹木马?为什么要在庭院放木马?
“……你好。”江骤犹豫地打了声招呼,便见那男人惊恐地抬起了头。
那男人听到江骤的脚步声,哭得更大声了一点。江骤不知道怎么办,他不知道夏家的人还有这种癖好,这么晚了把这个人……放在这里。
虽然是一个男性,江骤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一张十分漂亮的年轻脸蛋。不过,现在他被带上了口枷,无助地流着涎液和泪水,发出呜呜地叫声。江骤的出现让他很害怕,但却因为被束缚得十分严实,无法躲藏或者逃跑。
“呜呜呜——!”
江骤震惊了!古代人这么会玩!
但是,除了这一阵阵微弱的哭声,没有更多的动静了。江骤放下了逃跑的念头,又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今天我惹怒了夏二老爷,他把我绑起来丢在这里,可能是想要我被鬼杀掉吧……”齐苏杰说着,又问江骤:“你怎么敢一个人过来,你的队友呢?这里的鬼都非常凶残,如果夜晚不在室内关好门窗呆着,无论是玩家还是NPC都有可能被攻击。”
江骤点头,说:“对,我叫江骤。你怎么会被绑在这儿?还……这个样子……”
想了想,江骤还是走上前去。避开了那个男人的身后,江骤站到了他的面前。
走了两步,江骤忽然停下来了,回头望了望来时的方向,他怎么回去?江骤决定用自己的手在沿途的墙上印着手印做标记。看着白墙上出现了黑乎乎的手印,江骤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地跟夏家人道歉。对不住了,下次有空来帮你们洗了。
“我不是鬼。”江骤回答了。
味和烧焦的味道,应该是翻上来的时候按在了瓦片上。
那男子激动了起来,说:“我是玩家!我叫齐苏杰。自从游戏失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玩家了。你是新一轮进来的吗?”
突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哭泣声,江骤吓了一跳,往花架后面躲了一下,然后,在自己的游戏界面拖出了[莲叶],随时准备逃。
更何况,江骤还有能逃跑的道具。他闲暇的时候试过自己道具库里的另外两个道具,虽然不知道那支笔是干什么的,但是那[莲叶]是可以载人飞的,速度还挺快。
那男子,突然又想到什么,眼圈微红问:“难道你是玩家?!”
齐苏杰咬了咬唇,漂亮脸蛋上还残留着泪痕,说:“……我签了夏家的卖身契,游戏失败后就变成了他们的……性奴。”
“呜呜……”
硬着头皮,江骤小心地跳了进去。为了顾忧和飒飒,哪怕会遇见鬼,任务也不能不做。
可能是因为子夜不能出门的规矩,江骤一个人都没遇到,很快就走到了那个亮着灯的小院前。
男子吐出了口枷,咳嗽了两声。他抬起头,打量着江骤说:“你是鬼吗?”他没见过这么好心的鬼。
转过了花架,他才看到庭院中央的石桌上,居然跪趴着一个光裸的男人!
江骤躲在拱门的门口偷偷往里看,发现庭院里也是一个下人都没有,但是却架着三五盏灯笼,把里面照得通亮。
江骤扶额,其实自己现在是鸭子来着,但是这话不能说。
游戏失败居然会变成夏家的性奴?!江骤震惊,听着齐苏杰继续说。
他被绑得紧紧的,屁股对着外侧,正在呜呜地哭着。江骤小心走近了,发现他赤裸的身上都是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还有些乳白色的液体,并且,他的双臀之间居然塞着类似肛塞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在玩什么床上的游戏。
江骤正打量男子身上的绳结,还在琢磨能从哪里能解开。听到他的话,江骤下意识地回答:“对啊……你也是吗?”
进了宅院内,江骤不知道自己在宅院的什么位置,也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借着月色摸索了一阵,江骤决定往不远处那个有亮光的地方走。虽然有些铤而走险,但是乌漆麻黑的地方,他更什么也看不到,怎么找人啊。
“那、那个你别叫……”江骤努力不去看他的裸体,想着安慰他两句让他安静下来,免得把其他人引来了。这时候江骤没发现的是,自己的日常[子夜出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江骤艰难地消化了齐苏杰说的内容,说:“……我没有队友。”江骤唯一的队友还在
江骤又仔细闻了下,好像是香灰和什么动物的血。难道这个世界里真的有鬼?江骤打了个冷战,又想到了夏家不是有山神庇佑吗?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民间辟邪的方法。
江骤见他安静了,说:“我给你把口枷解开,你不要吵。”总得问问怎么回事,说不定顺便还能问问夏三爷在哪。
那男子发现江骤没有变作鬼脸杀他,而是有些焦心地安抚着他,他渐渐地冷静了下来。
那男子点了点头,江骤帮他解开了口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