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还差十来天成年,到时候都城会召开百花盛会,为小公主择婿。你们是冲这个来的吗?”
众人连忙摇头。
那人却不怎么信的样子,打量了他们好几眼。
没想到鲲灵珠竟然在皇室手中。
虽然对于不修仙的南华来说,鲲灵珠只是一个集聚灵气,能温养身体的宝贝,他们不会用,用也用不出太大的效果,但是毕竟这颗鲲灵珠是南华的宝物,是父亲送给女儿的结婚贺礼,他们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才行。
谢倚澜身上带着不少好东西,是同辈的修士都眼馋的宝贝,要是公主能动心交换自然很好,没有动心的话,再想别的办法。
反正也没几天,他们决定住在这里等一等。现在就贸然登门拜访也太过失礼,鲲灵珠甚至还没有送到公主手上。等公主择婿成亲、拿到鲲灵珠再去求见她也不迟。
几个人找了个清净的客栈住下来,然后便出去逛了逛。尝了美食看了特产,谢倚澜拉着余灯避开其他人,一路向僻静的小路走,走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慢慢地,一片蓝紫色的花海便出现在眼前。
余灯觉得有点意外,但想起之前谢倚澜送的花,又觉得这确实是他会做的事,于是静静看了会儿花,又看向谢倚澜。
下午的太阳还有些刺眼,但是南疆的天空也因此显得越发蔚蓝,蓝天上飘着轻纱似的白云,与蓝紫色的花海互相映衬,艳丽却不艳俗,美得像是梦中才有的景色。
平日里冰雪美人似的的谢倚澜也在这漂亮的色彩中硬生生衬出了艳色,连眼神都显得多情了起来。
——怪不得大家谈情说爱时都喜欢找好看的地方。余灯默默地想。
谢倚澜专注地看着他,见他也看向自己,不由得露出笑来,伸出手去抚摸余灯的脸。余灯被他摸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更不好意思被谢倚澜发现他在害羞,于是控制住了躲避的动作,也抬手摸了回去。
别说,还真好摸。
余灯又摸了摸自己的做对比,又觉得还是自己的更好摸。毕竟这具身体的年纪确实很小,脸颊还带有一点肉感,摸起来更柔软,手感好得不得了。
谢倚澜见状忍不住笑了,低下头在余灯刚自摸过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刚要抬头离开,却被余灯扯住,嘴唇上立刻传来温软的触感。
两个人在荒无人烟的花海安静地亲吻。
但毕竟都是刚开荤的年轻人修真界三百岁也是年轻人,亲着亲着,两个人便不由自主越靠越近,唇舌交缠也变得深入而激烈。余灯觉得腰侧被掐得生疼,推了推谢倚澜,却反而被按进了花海里。
花枝交错伏地,艳丽的花瓣被挤压出汁水,弄脏了两人浅色的衣衫。
余灯压抑着喘息,手里紧紧握着身下的花枝,攥出浅绿的汁液,粘在泛红的皮肤上。身上的人不知何时开始含着他红肿挺立的乳头舔弄,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身上刚刚才印上的吻痕。
“别在外面……回去再……嗯……”
谢倚澜咬了咬另一边欲求不满的红果,声音里的欲望重得让余灯想逃跑:“师兄小声一点,别让人发现。”
余灯震惊,他竟然真的想在此野合:“你——!”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谢倚澜还不知羞耻地对他“嘘”了一声,好像在嫌弃他声音太大。
余灯狠狠瞪了他一眼,却毫无震慑作用,反而换来更重的惩罚。
谢倚澜扯掉他的裤子,被他这一眼看得比初夜还激动、没耐心,他匆匆用脂膏扩张了几下,就挺着腰把硕大的东西往那个流水的肉穴里挤。
“不行……”余灯有点害怕,“进不来的……啊——”
还是被粗大的东西撑开了身体。
余灯说不清是爽还是疼,总之剧烈的感觉刺激得他眼泪都溢了出来,他仰起头深呼吸,还没适应好,就被对方狠狠一撞,撞得脑袋一蒙,整个人都软了。
谢倚澜见他落泪又觉得兴奋,又有点心疼,一边用肉棒狠狠地操着小穴,一边又温柔的吻掉他流出来的眼泪,让余灯觉得有点分裂——分裂的后果就是他很快就射了出来。
这实在过于丢人,更丢人的是他很快又被操硬了。
余灯的手在谢倚澜赤裸的背上乱抓,却阻止不了对方激烈的抽插,小穴被反复进出的肉棒磨得发麻,但敏感点也一直被快速频繁地顶弄摩擦,余灯爽得想迎合,却又爽过了头不断往后躲,被谢倚澜抓住大腿拉回来,干得更深。
压不住的呻吟里带上了哭腔,快感强烈得让余灯觉得害怕,他完全没想到上一次谢倚澜竟然收敛了那么多,他的确不应该小看一个等了三百年的男人。何况他修为还比自己高这么多。
“别这么快……我、我受不了……”他又哭又喘,觉得丢人,又不敢不求饶。
谢倚澜终于大发慈悲放慢了动作,却越发磨人,整根退出去后,又整根进到底,可怜的穴口不断被撑开又闭合,经历过剧烈快感的肉穴逐渐对这慢吞吞的动作不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