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说第二遍,”贺池摸了摸椅子的扶手:“你自己不愿意的话我可以让吴岳过来帮你脱。”
“贺、贺少爷……”
这下内裤是真的湿透了,林殃一点点把它塞到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都快抵到嗓子眼了。
“汪、呜……汪汪!”秦榕终于忍不住开始抽泣,却也不敢再不说话叫了两声。
全身上下只穿一双袜子的感觉比一丝不挂好像更让人羞耻,秦榕忍着难堪任由贺池肆意的打量他的赤体。
“小脏狗。”贺池掏出一块手帕帮他把口水擦掉,然后随手把手帕扔到地上。
“小母狗又、又漏尿了——呜呜……啊——想尿尿了、好难受……”
奶子看起来还很小,皮肤虽然很白但身上毛发也没有刮干净,屁股圆圆的却不够丰满,很多地方都不让他满意。
秦榕被吓的猛地后退一步,他以前虽然和李家这位接触的少,却也听过一些关于他的传言,他牵着的人更是增强了传言的可信度。
秦榕跑出来之后脑子一片混乱,只能凭借本能往前跑,却误打误撞遇到了……牵着“狗狗”出来遛弯的的李鞘。
轮到裤子的时候秦榕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自暴自弃地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扔到一边,贺池适时开口:“袜子穿着吧。”
贺池嘴角勾了一下,小狗吃过一次亏长记性了。
贺池在楼上坐了一会儿便听见轻轻的敲门声,他应了声进来。林殃把门打开后没动,他看向身后的秦榕微微偏了偏身。
秦榕被点到名的时候浑身一抖,贺池的语气很平静,但他莫名觉得手脚冰凉,仅剩的自尊心却让他一动不动。
秦榕这才发现后面竟然有人,看着眼前明显不怀好意的人,他终于明白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必须依附主人才能存活的宠物,离开了保护圈他可能连流浪猫都不如。
大致的方向在贺池脑袋里转了一圈,他回过神看着秦榕还站在那里挑了一下眉,秦榕大概也是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的,贺池一看他他立马吓地跪在地上。
秦荣张了张嘴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他眼眶憋的发红,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开始脱衣服。
秦榕就是个宠物,那么胸自然是大一点好,他得比林殃更敏感才能对得起宠物的身份。唔,贺池想,从第一天表现来看秦少爷是个不服管教的,那自然是要上全套教具好好管教一下,到时候没了教具如果控制不好身体反应也有合理的理由罚他。
秦榕低着头却能感觉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他觉得自己两条腿里似乎灌了铅,过了许久才不情不愿的走进去。他的帽子和口罩在进门的时候拿掉了,脸上的巴掌印张牙舞爪的异常明显,贺池视线从他肿起来的脸上掠过,在他站定之前只是看着没说话。
“这不是秦少爷吗?怎么了,贺池连狗狗都管不好就任由你乱跑?”李鞘眯着眼笑了一下,空着的那只手伸过来。
“秦榕,”贺池平静的看向站在一边无比难堪的小少爷,“把衣服全脱了,用嘴把手帕叼过来。”
舌头委委屈屈地缩着还是避免不了碰到紧挨着花穴的那块湿的最严重的布料,淫水和尿液的气味充斥着口腔,林殃爬到垫子上跪好,只希望秦少爷能快点回来。
着内裤的一角塞进闭合的女穴里,然后将外面的布料团成团夹着腿又来了一发。内裤边缘细线缝住的地方擦过缩在里面圆圆的阴蒂和尿孔,林殃惊叫了一声捂住肚子。
他爬到贺池扔掉的手
李鞘也看到他了,他绕了绕手上的狗绳,被牵着的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由于秦榕带着口罩和帽子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他本是没认出来,看到后面跟着的人了然的挑了挑眉。
秦榕微微睁大眼睛嘴唇抖了抖没出声。
他对林殃和秦榕的规划不一样,林殃是他秘书,那么胸自然不能太大,也不好让他一直流奶水;身上的反应大多又林殃靠自己意志力控制,控制不好就一直罚到能做到赤身裸体也像带了教具一样规矩就好了。
“不要——”
李鞘见他躲开倒也不生气,还是笑眯眯的示意了一下秦榕身后跟着的人:“不如和贺池说把秦小少爷送给我吧?”
秦榕看向带着保安看着他仿佛在等他做决定的人,最后还是服软了:“我要跟着贺少爷,我要回去。”
“呜……”
他失神了一会儿把内裤拽出来拿在手上,怎么会漏尿的……明明尿意不是很严重啊。
贺池皱眉:“哑巴了?狗叫不会?”
林殃在后面把门关上然后乖乖爬到贺池脚边跪好,内裤撑的他嘴巴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贺池冷下脸:“贱狗不会喊人就乖乖把嘴巴闭上,这两天如果再让我听见你嘴巴里冒出什么不该说的字,一个字赏你二十下掌嘴。”
吴岳闻言点了下头,他说:“贺少爷让我先把人带回去,失陪。”
更巧的是,那只四肢都被固定住浑身潮红,眼睛上还蒙着黑布的人他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