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都是有钱人家小孩,对于她这个贫穷的特招转校生自然是阴阳怪气地排挤,见她不做反抗,第二天就开始变本加厉,一群人给她堵在角落说难听的话。
那之后关恩也一直这么主动,对温与哲来说就像做梦一样。
于是上学前他一直教育她忍耐和谅解,小丫头随口应了,没太往心上去。她现在的后台是她哥,可硬可硬了。关恩前脚刚跟她说以德服人,温与哲后面就悄悄伏在她耳边说:“只要打不死我都兜得住。”
就着避孕套上的那点润滑,顶了几下之后终于强挤了进去,而后等也不等,猛烈地挺动身体抽插。
现在正值夏天最热的时候,温与哲天天仍是西装领带一件不少,不在床上的时候温与哲通常只拉开裤子拉链,而今天关恩给他全脱光了。
关恩抱着他站起来,给他抱到墙边较高的茶柜桌上,让他坐到上面,又去脱他的衣服。
做完两次之后温与哲手软脚软,浑身又化开了发黏,半步不离地黏在关恩身上,由关恩背着抱着托着扛着,一起洗澡和换衣服,再到楼上睡觉。
温与哲坐在关恩的腿上与他接吻,脸当即就红透了。
这次连温与哲都表现得异常出色,时间上支撑到了第三回合。
周六温与哲来医院看他们。出院的日期已经决定,接下来就是他们的最后一周了。
关恩还是有点担心,怕她被有钱人家的小孩欺负排挤,然后大打出手,给人家孩子打坏了,再捅出什么篓子。
奶奶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这对关恩来说当然是完全不够的,他拥抱和安抚了温与哲,再又用嘴重新唤醒了他,让温与哲坐在长椅上,他双腿分开跪坐在温与哲身上,这样做了第二次。
晚上照例去拳场训练,之后陪温与哲过夜。
关恩突然想到他每次比赛完缠手带总是丢,每次都要从柜子里拿套新的用。他好像隐约知道那些丢失的缠手带的去处了。
“都打服了。”
温与哲自己小时候体弱多病常常旷课,学习还总是年级第一,没少受排挤,他小时候受过的欺负,这个小丫头都能给他找回来。他羡慕她有这么健康强壮的身体,还有这么疼爱又了解她的好爸爸,又觉得自己也有义务守护好她一往无前的性格。
九月一号小学开学,因为关母仍在住院,暂时给她办的住宿。
温与哲很反常,两人只是一起吃饭和聊天,晚上虽然同床共枕但是什么
温与哲润滑和扩张都没做,双手掰开着他的屁股就往里顶。
关恩笑着听着,半途出去拿东西,奶奶转脸小声问:“打没打?”
关康宁点点头说:“两回。”
关恩出来就笑了,回医院陪他老妈去了。
,放在鼻下嗅了嗅。
以前他心目中的关恩就是这样的,充满着不妥协的斗志,可是相遇的太晚了,再次相遇的时候他已经被生活彻底击倒了,放弃了所有的坚持。
他突然捧起温与哲的脸吻他,又把他抱到了自己身上。
而且以她现在的拳头,根本打不死人。
将他舔弄到更为硬挺,蓄势待发的状态,关恩从抽屉里拿出个避孕套,撕开给他套上,终于又将温与哲抱了下来,自己脱掉裤子,俯下上身,双手扶着柜桌,分开腿。
而他自己,也再一次击倒了他,摧毁了他的一切,将他狠狠地踩到泥土里,让他不像个男人,倒真像条狗。
周一关恩刚到单位,领导就找他谈话,说听说他妈要出院了,让他休假一周好好陪陪家人。
关恩闭着眼睛喘息着,享受着被这样猛烈又疼痛地占有。
温与哲早就给学校垫了话,请的家长是她的这个“哥哥”。哥哥带着妹妹给挨揍的小朋友家长道歉的道歉,送礼的送礼,赔偿的赔偿,等把难缠的家长都送走了,温与哲带着“妹妹”给她送回到班上,当着全班小朋友的面笑着对她说:“下回该打,还打。”
赤裸着坐在深原木色柜桌上的温与哲显得尤为雪白精致,又因双腿够不着地,有些紧张地双手抠着柜桌边缘,像被安置在祭坛之上,献给神的完美祭品。
周五晚上关恩给女儿接回医院,关康宁手舞足蹈地给爸爸和奶奶讲自己在学校都上了什么新奇的课,参加了什么活动,交到了多少新朋友。
关康宁在入学第二天的午休时间,把十几个同班同学中的八个男生都拎出来揍了个遍,还有一个长得像男生的女孩也没能幸免于难,当天就被请了家长。
关康宁心智已远超这些三年级的小屁孩,根本没放在心上,直到有人开始动手动脚。她原本是打算听爸爸的能少惹事还是不惹,可对方都动手了,她再动手性质上就属于自保反击,不如一次性把这帮没事儿找事儿的人都干趴下,也好以后消停。
“赢没赢?”
关恩一口口地品尝着这个祭品,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片又一片红痕。然后他趴伏着,双手撑着柜桌,吮着温与哲昂扬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