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他听到了一场对话。
那是从某扇厚实大门里赤裸着下身的男人与侍女的私语,希尔其实知道他逃不出去,但是他还是想方设法逃出了地牢。
那个男的和侍女说,会有机会走的,教皇答应他放他自由,他不用再当性奴了。这对情侣眼里都是对明天的期盼,然后第二天他们就死了。
希尔从地牢被领取房间时,碰见了仆从抬着两人的尸体经过,尸体被白布蒙着,但露在外面的手上戴着银色的手链。
性奴的象征,希尔出地牢前已经听过自己的未来了,活一个,然后“荣幸地”被教皇宠爱,是神的救赎。
恶心。希尔漫不经心地想,然后想着活着和死了没什么区别,那就拉一个不顺眼的人先垫个底吧。
就从眼前这个话多的守卫开始吧,他怯生生地举起手说要提问,但是他声音很小。守卫只能弯下腰,于是希尔就一口咬穿了他的喉咙。
那个人痛苦地捂住喉咙,嘴里咕噜咕噜几声后就死掉了,很快。就像昨天晚上的那对情侣一样,今天就被盖上了白布。
他不惧怕死亡,甚至鲜血对他来说是令人亢奋的味道,所以看见男妈妈脆弱的神情,他觉得很意外。男妈妈睡得很沉,像是哭累了,希尔轻轻地勾了一点他睫毛上的泪珠。
咸咸的。
他晚上没有睡觉,只是感受着男人温热的怀抱,看着男人安静的睡颜一晚上。
男妈妈按着生物钟起来了,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要离开房间,希尔拽住男人的衣角。希尔其实只是想要男人多陪他一会,但是男人好像误解了什么,选择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
“早安吻。”男妈妈有些羞涩地笑了一下,他以为希尔是要西方人的早安吻,但是他以前也没这么和弟弟妹妹这么做过,不过入乡随俗。
他要去训练场了,今天没有外出巡逻,可以早点回来,甚至可以偷偷给希尔带些零嘴。
希尔等到男妈妈离开了很久后才回过神,他摸了摸刚刚被亲过的地方,感觉好温暖。
男妈妈觉得自己可以鼓起勇气去找教皇要这个孩子,理由就是这个孩子很适合练武,他是骑士长,至少也有些小小的特权吧。
可是下午来到房间的时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孩子们已经通过第一步的试炼,被运送去了角斗场。
男妈妈失魂落魄地回了住所,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一片,自己又重新地和世界断了链接。他想了想为什么自己唯独那么喜欢希尔,是因为其他的孩子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磨难后眼里早就都失了魂。
只有,只有希尔的眼里总是亮晶晶的,男妈妈觉得其实不是希尔需要自己的疗伤,而是自己需要希尔。
男妈妈把自己缩在被子,在床角忍不住自己偷偷哭红了眼睛,他觉得自己以后再也见不到他的希尔了。
两年过去了,男妈妈也逐渐适应了这个世界的节奏,他偶尔和同僚一起出去喝酒,同伴调戏酒馆里的姑娘时,他也不参与,偶尔还会解个围。
“我说,团长你也别太无趣了,连个女人小手都不拉一拉。”
以前的原身迂腐又禁欲,男妈妈也想幸亏原身不好色,不然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装,但是想想自己两腿间多的女穴,他又好像能理解为什么原身总是沉默的性格了。
男妈妈还是性格温柔好说话,做事什么的也有分寸,玩笑也能接上几句,其他圣骑士只觉得骑士长比以前好相处多了,大家都是圣骑士,共同出生入死哪有什么隔阂。
男妈妈被同伴大咧咧地揽住的时候,还是有些不适应,但是他只是悄悄地挣脱出来。
回到床上,可能是刚刚喝了酒的缘故,情欲也从下腹窜起。男妈妈拿腿间的女穴毫无办法,碰也没碰过几回,他也没有女生的月事,但是总有几天情欲会极其高涨。
那几天晚上他根本穿不了内裤,因为会磨蹭到自己敏感湿漉的花穴,早上起床也会羞耻地发现自己的床单被淫水湿了一块。
撸管还是正常能撸的,但是一抚弄前端,饥渴的花穴尚且不说,就连后穴也蠕动着分泌肠液。
男妈妈被这可怕的空虚感吓坏了,他最多也就夹夹腿,或者隔着裤子揉两下骚逼,多的倒是不敢了。
他觉得自己腿间的秘穴是那潘多拉之盒,他不敢打开。
突然门被敲响了,男妈妈赶紧盖上被子,看着冲进自己房间里的下属,下属脸色苍白地说:“出大事了,角……角斗场丢人了,教皇发了好大火。”
“我这就来。”这一下把情欲都赶跑了,男妈妈赶紧换上战甲去骑马赶往角斗场。
角斗场一本万利,就连贵族们也喜爱看这血腥厮杀,刚刚都拿出了金银珠宝去赌博押注。但是没有人知道角斗场的老板是谁,很多人都以为是哪个低调的贵族或者是黑帮管理。
是教皇的生意,圣骑士去城外巡逻不仅是要杀入侵的魔兽,也要抓上几只奇珍异兽去角斗场给人看。赚来的钱很多都用来运作教廷的统治,在地方灾难时也会被当作救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