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你说不定我就会答应。我就再也不约他们了,也不给别人当情人了”
阿列克谢衣着还算整洁,腰带将他腰部束得细细的,连檐帽都规矩地带戴在头上。外面披着一层黑纱,闪烁的帽徽和omega的面目在里面都不甚清晰。
说话时他撩着遮挡面容的那部分,黑头发姑娘撩起刘海的模样,转过身对向坐在沙发上伊利亚,“我就做你本分的妻子,只伺侯你一个。不过你可能会有烦恼,”阿列克谢不由自主顿了顿,像吞咽了什么东西下去然后接着说,“Cao我的时候、你需要考虑,是把Jingye灌进我的子宫里让我怀孕,还是抽出来…”还没等阿列克谢吐出什么更yIn荡下贱的词汇,伊利亚就大步走过来掐住连他脸蛋。omega不得不仰起头来,圆溜溜的灰蓝眼珠在光下几乎透亮,腼腆却勇敢地看着他。伊利亚忽然觉得好笑了,他时而天真,时而故作天真的性伴侣梦呓一般的话让他看起来多么顺从啊,哪一个alpha听了不会心生怜爱?哪怕他的蛇信子还嘶嘶吐着。
感到掐着自己的力气松下来,阿列克谢又不知死活地加快语速,你要是死了我就这样去你的葬礼,这样跟在你棺材后面,心甘情愿为你守寡。
现在他开始拿含着毒ye的话刺人了,伊利亚分明从里面辨认出了新鲜的怨恨和不新鲜的讥笑。方才伊利亚走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他略高的体温和因体温上升而散发出的气味,这味道让他想起银指环、绿宝石。阿列克谢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别的alpha的气味,此时已经几乎闻不见了。这助长了omega的气焰,让他开始落寞又大胆地开一些不知好歹的玩笑。“我都这样了你还不领情……”刚才的话的确太重,现在他要放软身段挽回一些东西了。伊利亚没理会里面的讨好,轻轻抬手拨掉了那段黑纱,顺势抽了还仰着脸的omega一耳光。阿列克谢及时扶住他胳膊才不至于偏出去,屁股立即就shi了。omega的身体本能地迅速做好迎接第二下耳光的准备。伊利亚却迟迟不降下接下来的暴力。
“伊利亚德米特里耶维奇…”阿列克谢攀住对方的胳膊贴了过去,近到能够数清alpha的上睫毛,踮起脚就能吻到他饱满富有生机的嘴唇。伊利亚掐住他的后颈,转到他身后的同时按着他逼迫他向房间走去。阿列克谢不得不低下头顺从这个alpha,直到跪在地毯上。
阿列克谢很识时务地脱衣,统统叠好放在茶几上,无视大腿根处滑腻shi润的触感和抚慰自己的冲动,受了招呼跪趴在床上。他仅仅被捏住后颈时腰就软了,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rouxue流yIn水溜得更欢了。alpha只是用手摩挲那里,接着粗鲁地插进去在里面抠弄搅动。被掐住脸颊时阿列克谢感到耻辱在敲门,现在他忽然发现耻辱已经破门而入并且冲毁了所有东西。可性愉悦和客观的力量上的差距让他做不出反抗的举动,只能把脸埋起来发抖。伊利亚仅仅用手就能让他爽得乱七八糟哀叫着翻白眼,他刚才竟然那样挑衅这个alpha。
伊利亚并非传统中强硬到容不得半点威严被磨损的alpha,相反他常常在阿列克谢讥讽这些人“比狗熊还适合在泰加林里生存”时为他喝彩。此时捶打的名义是什么,伊利亚并不很想承认这出于他对阿列克谢无名的怒火。阿列克谢玩方特牌一样摆弄自己的命运,心血来chao时可以做任何事,早晨万分小心地应对上司的诘问全心全意投入与同事的勾心斗角,晚上就会忽然想要故意在争斗中落败,好看看人们到底凭什么对这归宿避之不及。他得意忘形了,令人厌恶又让人不自禁地迷恋上他,伊利亚有些哀伤地想。
omega被手指cao得眼泪都出来了,身体却迟迟得不到更多抚慰。阿列克谢拼命嗅着alpha那如同波涛翻涌的河流般壮阔的气味,一遍遍请求他换Yinjing进来。伊利亚固然也被撩拨得心chao起伏,但此时Cao这个omega让他觉得乏味不适,他决定不施予除指jian外的任何插入式性行为。
末了阿列克谢高chao时rouxue几乎被抠肿,格外艰难的高chao耗尽了他的力气,后知后觉认识到自己的处境之后也不再强求什么,疲倦得靠在枕头上发呆,伊利亚往注射器里吸药、把抑制类药物推进他静脉里时都没什么反应;直到伊利亚带走医疗垃圾前吻他的额头,也只是敷衍又勉强得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