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闷热又潮湿,空气仿佛完全被湿气占据了,一呼一吸间都是粘稠的水汽。
白色的泡沫在唐宁的手掌间劈劈啪啪的炸成一片,炸开的位置,手掌贴上他温热的皮肤,仿佛带着小股的电流,往上飞窜。
花洒喷出的水柱,落在许苏言白皙的皮肤上,顷刻间破碎的水滴带着泡沫顺着他的肌肉纹理往下汇集。
鼻腔里弥漫的除了沐浴露的味道,还有她被热气熏蒸出的香甜之气。
许苏言觉得自己吸进体内的不是空气,而是情欲的酒精。
太阳穴一鼓一鼓的,心脏在耳鼓处狂烈跳动。她的手掌所到之处仿佛燃气一团团火焰,灼烧着他的皮肤,刺疼又酥麻触感让他不受控制的粗喘着勃起。
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膨胀,浅粉色的蘑菇头从包皮中慢慢探出头。唐宁只要抬抬眼睛,就能看见那颗几乎低到她头上的菇头,撑开的坚硬伞端,以及张合翕动的马眼。
唐宁···许苏言带着难耐痛意的沙哑嗓音在浴室里回响。
唐宁抬头看了他一眼,满是泡沫的手伸到他腿间,托起那两颗坠下来的鼓胀精囊,轻轻揉搓:是不是不太舒服?
许苏言从喉咙里哼出几声呻吟,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喉结滚动了一阵,才回答:···没有
唐宁瞥了一眼他的阴茎。
包裹着茎身的包皮已经完全撑开了,肉茎上盘踞着隆起的血筋直挺挺的耸立在他胯间。顶端的马眼激动的翕动着,在水中吐出粘稠的泡泡。
她两只手交叠着握住他的肉茎,圈着他上下撸动。蘑菇头从包皮里伸出更过,浅粉色的龟头在她面前吐出晶亮的湿液。
许苏言的腹肌紧绷,喘息声变得又沉又急。原本鼓胀的阴茎越发勃胀,粉色的肉茎颜色开始转深,阴茎上的血筋隆起的筋脉,显出狰狞的面目。
你是不是很习惯在我面前说谎?唐宁笑着揶揄他。
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总在隐瞒,总有很多事情让她看不透他。
唐宁。许苏言的视线落在她的眼睛里,他的眼神干净澄清,无比真诚:对不起。
也许是因为一开始两人就过于悬殊的身份,让他在她面前会不自觉的自卑。从他们第一次相识开始,她之于他就仿佛神女一般的存在。
她是他的信仰,是他此生遥不可及的渴望。
即便之后两人的境遇调转,他也无法将她看轻。
他在她面前总是小心翼翼,越不敢表露自己,就越是做错事情。
从徐靖宇出现的那一刻,许苏言就知道自己讨厌他。
因为徐靖宇有着他在她面前从来就缺失的勇气与坦荡,那种肆意与张狂让他嫉妒,似乎徐靖宇做什么都能引起唐宁的关注,而他在她面前却只能隐藏自己,连身份都不敢明说。
你不必向我道歉,许苏言。唐宁垂落垂眼睛,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但声音依然清透平静:
是我该向你道歉,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你从来不欠我的。以后,你有什么话,都可以对我说,我再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随意践踏你的真心。
一个人的真心何其可贵,像无尽黑暗中难得的出现的耀眼荧光,是枯燥无味中那不可多得的光辉灿烂。
她又如何要去践踏伤害这样一个怀揣一颗真挚又纯洁的心来爱她的人呢?
唐宁的声音混在浴室嘈杂的水声中,清铃一般悦耳动听。
许苏言的呼吸一滞,近乎难以置信:···唐宁,你···
也许我无法回应你同等的感情。唐宁接着说道:但以后我会努力对你好的。
许苏言的一口气吸进来,却忘了吐。胸腔里撑得满满的幸福感仿佛要炸开,他弯腰把唐宁猛的提到身上,低头吻住那张嘴。
他从来不知道她的嘴里能吐出这么多让他兴奋到近乎流泪的话,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圆满了。之前所有的不快,嫉妒,不甘全都在她的话里烟消云散了。
双手紧紧的抱住她,疯狂的吻她,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吞进腹里。
唐宁···宁宁····她为什么这么好?
这一切美好的不像梦。
唐宁被许苏言激动的情绪吓到了。
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兴奋颤抖,她甚至能听到他喉咙里的哽咽声,仿佛丢了自己心爱之物的孩童,失而复得的那种激动无助。
唐宁顿感心疼,她放弃了挣扎,软着身子挨进他怀里,仰头回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