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症状,如果不是痛风,那高低得是个挺严重的病,截肢都算轻的了。”医生开出药单,递给金维道,“快去拿药吧,吃个三四天就好了。之后要注意饮食,多喝水。”
我坐在病床前,伸出手放在她的手上,感受着她的心跳,我提着的心才真正放了下来。
他挥了挥手,示意我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金维不知从哪给我搞来一把轮椅让我坐下,道:“挺好的,正好咱们哥几个去组个‘新四大神捕’,给你安排个狠角色。”
等到金维赶到我家时,我已经痛得只剩下哇哇乱喊的意识了。
“你真想知道吗?”他反问道。
当我气喘吁吁地赶到病房外,正好遇到从病房内出来的袁叔叔。
第一医院,听金维说,闻姣现在在那边。
“姣姣……还没醒,医生嘱咐家属要一直守着,有情况随时通知。”袁叔叔叹了口气,道,“目前只发现了前额叶骨裂和轻度脑震荡,剩下的要等她醒来才能判断了。”
“是是是,您再来两拳,就甭送果篮了,直接他送一花圈吧。”金维强忍住笑,在旁边煽风点火道。
“湖南代表队的老师组织他们先到武汉的几所中学去参观,今天上午坐大巴返回。路上…遇到了车祸,闻姣她…是车祸中心的几个人之一,现在在市一医院。袁副校长已经赶过去了。”
我支支吾吾的说明了我的情况。他看到我雷人的造型,应该能判断我说的都是真的。
第二天上午,我还在练习单腿走路时,金维就带着赵乐瑶过来探病。
“啊?那还恭喜呢?”我已经疼得意识模糊了。
“什么角色?”
我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她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废话,真想听啊。”我毫不犹豫道,“不会是……你要改名‘绿维’了吧?”
我已经感受不到脚上的疼痛,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我要去见她。
我穿着一身神似病号服的睡衣,套着拖鞋,一瘸一拐的跑到学校门口打了车。
当天回到家已经是深夜,我吃了药,疼痛稍稍缓解了些,才勉强睡着。
我迫不及待的走进病房。第一眼,便看到了沉睡中的她。
但,为什么是她?
我的心中感受到熟悉的暖流,又像刀绞一般疼痛,忍不住流下泪来。
“小吕,你怎么过来了?今天学校应该在上课吧。”
周一,我的脚还没回复行动能力,只好在家自习。
“啊,这是啥意思?”
她的头上裹着纱布,脸色苍白。睡颜纯净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为什么厄运总是光顾这么好的她,而不是卑鄙的我?
八脚的把我送到附近的医院。我疼得眼前黑一阵白一阵,不停的问医生我这是怎么了,医生直说要等检查结果。我拿出手机,到网上查询类似症状。弹出来四五个结果,说的都是不同的问题。但全都是大问题,截肢起步的那种。
“四百二以上就是高,你这都要高完了。”医生笑道,“绝对是痛风。”
他眉头紧锁,犹豫了一会,道:“我去抽根烟,这边麻烦你一会。”
“谢…谢谢您。”
“不是。周梓歆没事,出事的人是闻姣。”
金维找来几个同学,七手
坐在出租车上,金维的话还在耳边回响着。
“袁叔叔,我…能看看她么?”
##73
他的脸色有些阴沉,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吞了回去。
右脚背上的异物感。
“有情,剩下三个分别是热血、逃命和铁脚。”金维笑道,“你这一副为为情所困的样子,这个名字是不是很贴切?”
到了中午,右脚背上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逐渐由酸胀转换为疼痛。
“靠,不会真TM要截肢吧?老子还没讨老婆呢。”我哀嚎道。
到了医院,除了名字一问三不知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闻姣所在的病房。
终于,血检的结果出来了。
“你说什么???”
痛风虽然不是大病,痛起来可真要命啊。想我吕豹堂堂七尺男儿,疼到深处居然眼泪都掉下来了。还TM被金维这孙子录了像,说要以后卖个大价钱。
“小伙子,恭喜啊,尿酸七百九十多。”医生看着化验单,咋舌道。
晚上,金维过来送饭的时候,我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诶,到底怎么了,倒是给句准话啊。”我用筷子敲着碗,不耐道。
让我哭笑不得的是,赵乐瑶的手里居然还提着个果篮儿。
平时的他总是一副骚话满嘴的贱人模样,今天的表情却异常正经,甚至有些凝重。
“笑屁啊,我就是听别人说,看病人要带果篮的嘛。”赵乐瑶恼羞成怒,一拳锤得我龇牙咧嘴。
我握着她的手,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