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祁手放上衣领的扣子准备要解开衣襟。
即使确定这个杂物房里没有人,且现在这个时间点较为忙碌一般不会有人进来,他还是下意识谨慎的左右张望,最后视线停留在右侧的玻璃窗户上。
他坐得很靠近窗户,外头日光晴朗,大片光线照射进来,把大半个杂物房照得敞亮,隐约能看见有淡淡的灰尘在光束中漂浮遨游。
严祁所在的楼层很高,从窗户望去,碧空如洗,远远的可以看到有几座高建筑的尖塔,旁的就没有了,公司大楼附近的建筑物都没有高过这里的。
应该不会有人看到的。他自我安慰一番,心慢慢定下来。
然后快手脚的把外套上衣脱掉,又把胶带撕掉,这次有了纸巾的铺垫,撕扯的过程没有初次那么酸爽,但两个奶尖还是红了一点,纸巾吸饱了奶水黏在胶带上使得原本轻得能飘起的胶带有了重量坠了下来。
轮廓分明的胸肌坦露,微微隆起很是饱满,Q弹硕大的乳首随着呼吸起伏在轻微的晃动。严祁的身材匀称,尽管刚生了孩子不久,小腹的肉平坦绵软,尚未怀孕时的肌肉还没有恢复但也见雏形了。
杂物房里没有冷气,天气又十分炎热,原本他除了胸前糊有奶水外周身干爽,进来没多久就开始蒙了一层薄汗。
严祁不敢拖拉,赶紧用湿纸巾擦了擦胸肌,就开始挤奶工程了。
两个纸杯放在面前不远处的纸箱,他拿起一个,有女生拳头大的杯口虚扣上左边的奶肌,挺立凸起的乳头探进杯内,空出来的那只手环握住奶头上方的软肉,稍晚用力揉搓压按,没几下就有奶汁从乳孔吐出,不过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纸杯质地硬,甚至都能听见奶水缓缓滴落在杯壁的清脆声响。
他改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剩下三指握着乳肉用力挤,马上就有一条细小的奶柱喷射而出,奶水冲刷过敏感的乳孔,微妙的感觉荡起,他一咬下唇忍住那股似痒似痛的臊动,娇嫩欲滴的奶头被摩了半天折腾了半天早已红肿不堪,奶水从中流过都有丝丝热热的麻痛感。
他高挺的鼻梁泌出汗雾,白净的脸颊飘了抹淡红,是被热的,也是被臊的。
严祁平时用惯吸奶器机械振动吸取奶水,现在人工手动,一开始手法生疏,奶水断断续续的流下,挤得很慢,好几分钟才满了大半杯,一直鼓当当在胀痛的奶子一下子减了负一样轻松了,虽然感觉好一点,奶肌里还有奶水,但是挤不出了了。
严祁把手里沉甸甸的一杯奶小心放到纸箱上,浓郁的乳香飘散,杯子有小号奶茶杯这么大,才挤了一边奶子都有大半杯奶了,也不知是不是孕期和月子期间下奶的补品药膳吃多了,严祁的奶水很多,乳腺一刻不停的产奶,嗷嗷待哺的娃娃吃饱了都还有些盈余。
因此他也习惯用吸奶器将剩下的奶水吸取出来,要么自己喝掉,要么存进温奶机。
同样的手法,他继续将另一边的奶水挤出来,眼睛盯着杯中米白色的奶水在晃荡中渐渐蓄满。
“咔哒,噌——”
倏地,大门打开的声音响起。
猝不及防的严祁吓了一跳,端着奶水的手一抖,乳头擦过粗糙冷硬的杯口撩起一片酥麻,快到边缘的奶汁飞出来了一点,打在胸膛中央,奶水顺着肌理一路滑下。
他顾不上去擦,马上放下杯子下意识一手扯着两边的衣服匆忙遮掩,来不及整齐穿戴好只能粗略系上几颗不对等的扣子,脑中一片空白,身体猛然绷紧,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强忍下慌张,透过几个高大的置物架其中的空隙向门口看去。
糟糕!他怎么忘记上锁了!
已婚男子的贞操是非常重要的,是比命还珍重的东西。别说在公司杂物间偷偷挤奶这件不知羞耻的事情败露让人嘲笑,就是让别的女性看到自己袒胸露乳,落人话柄,众口铄金,脊梁骨都能给他戳断。何况还会激怒妻子,永远活在不耻的阴影里。
各种难堪的想法失控一样瞬间在脑中闪过,严祁越想越是胆战心惊,眼睛死盯着门口方向。
是个男性就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