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拨回她12岁的那个下午,安又薇想想自己走到这一步,上天或许早有预谋。
下午6点多妈妈接她离开舞蹈室的时候,她弟弟正在车上吃着饼干含糊着说话,一切看似平常。而安又薇红晕未消的脸色下,隐藏起她久久不能平稳的心跳,还有嘴里尚在回味的属于另一人的残存。
“你不要告诉你妈妈哦。”
“嗯嗯。”
教舞蹈的是一位面目清秀的大哥哥。他微笑着嘱托她,还问她喜欢刚才那样吗?
安又薇的确在心底认真想了想,但还是低下头什么都没有说,但这个二十岁出头的男人已经能从先前女孩的身体反应猜到,他明天会吃到更甜的。
晚上女孩躺在床上,房间里只有从外面透过窗帘的微弱光线,几小时前发生的事好像撕开了她内心深处隐秘的禁处,丝丝缕缕地挠动起瘙痒。
即使升到初中,她每周末还是有两节舞蹈课,因为弟弟的课上到六点,所以本来上舞蹈课五点结束的安又薇要在舞蹈室多呆一小时等妈妈来接,那时候就只有她和大哥哥在。
她叫他陈老师,但是私下她心里称他为大哥哥,她觉得这个大哥哥长得好看,而且对她十分温柔,是对其他学生没有的温柔。
今天下午学生们陆陆续续离开,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她独自练习着动作,并且知道他正在观察着她一举一动,她也享受他的注视。她在搬腿,他忽然说“过来休息吧。”即使有过半年多的接触,但他们的交流总是他问她答或是他说她做的方式。
她乖乖走近他,坐在一边喝水,她知道他还在看着她。
“薇薇。”被他温柔地叫后,她面对着他笑了笑。她注意到他对她一个人时,会叫她“薇薇”而不是本名,这是让她高兴的一点。
“今天的练习累吗?”他把手轻轻抚上她的半边脸,第一次被他摸脸她顿时不知所措,看见他慢慢凑近,这还是一张很好看的脸。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明明望着他的眼睛就突然不敢直视了。
毫无征兆时,她感觉下巴被捏着抬起,然后嘴唇被贴上,陌生的触觉在嘴巴处蔓延开,还闻到独属于他的身体的味道。此时脑子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要干什么。
他开始舔她的嘴唇,一圈一圈地舔,一种莫名的舒适感在安又薇心里开放,自己的细腰被他环上,触摸到她腰间露出的皮肤,一阵酥痒散发,她看到他闭着眼睛好像十分认真的样子,而他的舌头向她嘴里试探,很快就撬开牙齿伸了进去。
不知什么时候她也闭上了眼睛,头被他另一只大手托住,她整个人都毫不费力地与他贴近,口腔被搅乱,舌头缠绕,他舔动她上颚时尤为感到舒服的痒意,每每她想让这种感觉停留再久一点,它就消失,再不经意间又出现引得她压抑住兴奋。
过了好久他放开了她,他见她的小嘴变得红肿,眼神还没从迷离中脱离出来,红透的脸蛋让他忍不住再吻一次。
看时间才5点37分,他还想继续干点什么。
“薇薇,我能不能再摸摸你其他地方?”
没有回答,但又好像得到了答案。他把右手从上衣下摆处伸进去来回抚摸她的小腹,很平坦的少女的小腹。望着她似乎很享受的表情,他往上方扩大他的抚摸,摸到了内衣的下边沿,他想象着内衣的颜色,配上这一张精致的洋娃娃般的小脸,他觉得应该是纯洁的白色或是娇嫩的粉色。
“薇薇。”他凑近她的耳朵吹气似地叫她名字。此刻她像被他掐住动脉的花朵软了身体,他顺势把她抱在了自己腿上,她也自然地倒在他怀里。
少女的意识其实已经清醒到平常,她开始担心大哥哥会弄到妈妈到的时间,5点48分了。
“陈老师。”
细软的声音让他心生怜惜,可她也只是叫了他一声,这个小女孩说话总是让人猜的,他也猜到是让他停下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逗她。
“我想摸你的胸,可以吗?”
“明天行吗?”
她的回答让他惊喜,他没想到她那么直接地像是在邀请他品尝自己。
“好。”
他把手拿了出来,帮她整理好衣服,梳理了头发,望着她小脸上的红色渐渐消退一些。
“这是我们俩的秘密。你不要告诉你妈妈哦。”
“嗯嗯。我谁也不会说的。”
就这样,开启了停不下来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