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浅白色的阴毛被一并淋得亮晶晶的。
“啊!稚……稚女,呜,象龟,你们,疯了么,呼,啊!”该死好舒服,他们好像好了一段时间了,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噢稚女的小穴,这未免也太棒了。
源稚生终于抬起头,稚女已经坐到底,将那根肉柱全部吞下。
路明非没有继续疑问的功夫,源稚生已经按住他的身体舔舐起来,从小腹到胸膛,他比起稚女显得沉默寡言,像是进行一个很不擅长的任务,认真且努力。
源稚生打理整齐的头发乱了,黑色的碎发散落遮住了眼睛,源稚生咬到了路明非的锁骨,亲吻他的脖颈,与他四目相对。
那是无言的暧昧与情欲。
源稚生主动地笨拙地亲吻他的唇,似乎意识到刚舔完肉棒这样十分失礼,想要侧开头,被路明非抱住,结结实实亲到了一块。
他完全不在乎那些——这个男人简直性感到犯规了!!
源稚女缓和许久开始动作,他用手撑着身体,屁股缓慢地上下起落,他忍耐不发出孟浪的呻吟,却被肉棒顶得控制不住叫喊,似乎感到寂寞可怜兮兮地看向亲吻中的路明非与源稚生。
“哈……啊、稚女……”
“我也想跟路君亲吻。”源稚女闭上了眼睛,露出可爱的笑容,小屁股还在努力抽插,菊穴紧咬着肉棒吸吮。
源稚女俯下身子,捧住路明非的脸。
路明非看着他,他的脸庞柔美动人,淡妆点缀的面孔上显露出清澈的灵魂,是满溢而出的爱意与喜悦。
源稚生在一旁突然捂住了嘴,神情僵硬,是错觉么……唔,这到底……
心率明显加速,稚女屁股起落的同时他的小腹传来更为明显的炙热与坠胀感,若有若无的快感仿佛自内而外从体内深处传来,令人不安、焦躁甚至强欲。
下身硬得又痛又爽,他甚至想去触摸安慰一下它,如此淫乱羞耻的模样……
“象龟你在发什么呆啊。”
“啊、啊好舒服……喜欢,哥哥,到这边来。”
“……”
无法言喻的快感在源稚生大脑里扩散开,他听见弟弟的喘息与呻吟,听见淫靡的水声与自己蓬勃的心跳声,他抱住路明非任由他啃咬自己的胸膛,路明非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摆下,手指灵活地侵入了已经流淌出淫液的菊穴。
他们是兄弟,他们能感受到对方的感觉。
“……”不想承认、舒服到要发疯了,白王血裔不仅没有反抗,反倒像婊子一样献媚,他的血脉背叛了他的思想,看着乳头被路明非咬住拉扯,屁股被男人用手指开拓,源稚生颤抖着射精了。
“啊、啊啊我,我也要去了……路君、哥哥,啊……呀啊!!呜。”
稚女就像小时候那样一被欺负了就想哭,他感觉神明的大肉棒就是在狠狠地欺负他,无法反抗无法拒绝,高潮来得如此突然,哥哥的射精仿佛让他感同身受,肉棒抽动着一并射了,软绵的身体更加无法对抗那根恶兽。
被源稚生扶着,花了几分钟才从肉茎上拔出来,小穴豁开一个热腾腾的肉洞,吞吐着刚刚被内射的浓精,而路明非并没有软下去,他精神抖擞。
路明非才起身,尴尬地看着兄弟俩。
“那个……赶紧休息吧,我说,其实……唔啊?”
源稚生按着男人的身体在他耳边询问:“你不打算解决我的问题了么?”
路明非脸埋得很低,他刚刚那样用手指戏弄源稚生显然毫无道德。他小心翼翼地看向男人的侧脸,真他妈的帅,怎么帅哥都上了我的床?
推着源稚生的身体让他躺到椅子上,一开始路明非觉得他跟师兄很像,都是杀胚,还可能有点闷骚,后来觉得他们还是不一样的,截然不同。
这个男人从未为自己而活过。
“已经不用再负担什么了,”路明非觉得自己简直是个渣男,哪有一边扶着鸡巴插人一边聊人生的,源稚生的肉穴已经被玩开了,沾满淫水精液的肉棒很容易就捅进去了,“你不欠我什么,我们两清了。”
说完,路明非插到底了,他觉得自己就是渣男本男。
没有王将,没有鬼,没有白王,他们可以自由的活下去了,哪怕这个期限并不长——他们活不久。
包括路明非自己,他只剩最后一点命了,但男人不后悔。
他甚至庆幸自己的决断。
“你在害怕什么。”源稚生抹开衰小孩脸上的汗水,抱着他露出了兄长的姿态,即使此刻对方的阴茎就埋在他的小腹里。
“哈哈象龟你……啊,当哥哥当上瘾了么、啊,真,真好啊,我没有哥哥,只有一个见鬼的弟弟,唉。”路明非往男人怀里窜了窜,他突然理解源稚女为何如此喜欢这个哥哥,多么温暖又令人安心啊。
“我的命是你的,无论做什么都可以,”源稚生摸了摸路明非的头,“我的「王权」是最好的武器,我会为你而战,路明非。”
我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