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到寒假,外头的天冷得厉害,唐稚栀虽不用冬眠,却也越发不爱出门。
此举正中秦渭川下怀,他恨不能整日将小兔子团在怀里。
唐稚栀有孕四月已然显怀,只是他着实纤瘦,正常穿衣也不显身形,唯有袒露上身时方能察觉隆起。
譬如现在。
壁炉的火光橙黄温暖,唐稚栀背对秦渭川,二人裹着毯子坐在沙发里,男人一手揉捏他已被玩红了的ru尖,一手撸动他身下翘起的玉jing。
小兔子被他弄得一直呻yin,微凸的孕肚柔白洁净。
“宝宝,”秦渭川柔声哄道,“往下坐。”
他身下巨物高耸着,只等小兔子自己送上门来。
唐稚栀腰肢使不上力气,被男人半扶半抱着往下坐,shi红后xue甫一接触到棱头便被灼得一搐,小兔子立时落下泪来,娇气地哼道:“烫……”
“不烫,”秦渭川岂容他逃离,道,“宝宝想要的,是不是?”
唐稚栀忍着体内汹涌的情chao一寸一寸将阳具纳进去,才纳了一半,秦渭川便被他缓慢的动作逼得额角出汗:“宝贝,大胆点。”
唐稚栀仍然往下挪,秦渭川实在忍得辛苦,干脆一顶胯直接凿进了最深处。
唐稚栀一时不察,甬道被骤然扩开,他呻yin骤然变了调,痉挛着嫩rou直接射了出来。
秦渭川借着他高chao失神的间隙有一下没一下地浅撞着,唐稚栀高chao过后极度敏感又极度空虚,两只兔耳朵无措地轻颤着,哼哼唧唧道:“胀……好胀呜……深一点……”
秦渭川明知他敏感点何在,却只是绕着打转,间或轻蹭一下,隔靴搔痒似地。
唐稚栀看不见他神色,茫然地扭腰摆tun:“嗯……嗯……”
秦渭川轻抚他有些圆鼓鼓的小腹道:“宝宝自己骑,好不好?”
小兔子又想要,又没力气,敷衍地骑了两下就只会红着眼圈呜呜咽咽。
他孕期情绪不稳定,一哭起来便哄不好,秦渭川怕真惹急了小兔子,赶忙把着他仍旧纤细的腰侧猛烈捣弄起来。
唐稚栀被cao得猛颤,又快意又不安道:“崽崽……别伤到崽崽呜……”
“不会的……”秦渭川护着他的肚子,“宝宝别怕。”
唐稚栀的小ru儿在胸前纯洁又yIn乱地轻摆着,秦渭川大掌覆上去,爱不释手地抚弄蹂躏起来,又时不时低头咬一咬他后颈的腺体。
唐稚栀一面哭一面泄身,二人交媾处shi滑一片,直至秦渭川倏然粗喘一声,巨物埋在他体内狠狠释放出来。
“啊……啊嗯……”
唐稚栀靠在他肩头高chao到眼神涣散,秦渭川将人抱去浴室仔细清理过,而后吻了吻他的兔耳朵道:“我要去趟公司,宝宝在家里乖乖的,有事随时告诉我,好吗?”
唐稚栀虚弱地点点头,在秦渭川出门约莫二十分钟后,站起身缓缓朝卧室走去。
衣柜门拉开,藏身其中的少年立时一展双臂将他拽了进去。
秦临洲舔弄着他的唇珠,濡shi嫣红,犹如ru珠。
“宝宝……明明孩子是我的,却还要偷情似的……”
唐稚栀任由他吻着,蓦地道:“好想吃冰淇淋呀。”
孕期胃口总是飘忽不定,时而数日提不起食欲,时而想吃各种口味重的,秦临洲不可能拒绝他。
将小兔子裹得严严实实的,秦临洲牵着他的手出了老宅。
舌尖舔了下芒果芝士花筒的顶端,唐稚栀正在口中细细回味着,倏尔听见一道冷沉的、记忆中听了十数年的男声。
“……栀栀。”
唐稚栀呆住。
如同电影里的慢镜头,唐稚栀握着花筒僵着身子回头。
唐危岑神色淡淡的,却如同冰川之下的海面,随时有风暴爆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