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踢开老巫婆的尸体,走到那一堆堆的财宝中,看着遍地的金子、银子、珊瑚、钻石还有好多好多他叫不出名字的闪闪发光的宝贝,心里是忧喜交集。
「哼,凭你再厉害,还不得死在我的剑下,老巫婆啊,老巫婆啊,你死不打紧,还惹得我一嘴骚!你叫我怎么说你好?不如把那些宝贝都归我吧,也算你偿还欠我的服务费吧!」士兵兴奋难捱,又蹦又跳。杀死了变态的老巫婆,虽说受了点屈辱,但却收获了一辈子也花不完、使不尽的金银财宝。
「我的主人,有什么吩咐吗?」
喜的是杀死了淫荡变态的老妖婆,庆幸自己能够从他的魔爪中逃脱出来,同时又收获了如此之多的财富;忧的是这么多的金银财富,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又怎么能够带的出去?
「哦……哦,好……好爽,用力!给老娘用力舔!」老巫婆一边在士兵的口交下兴奋得连连淫叫不止,一边挺动自己肥大贲突的阴阜,拼命地往士兵嘴巴里抽送着。
自然不知道士兵的心理已经发生了转变,还以为是士兵又在回味于自己方才的手爪施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如果你肯老实听话,接受我的建议,你的鸡鸡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嘻嘻。」「对……对呀,老巫婆……哦,不!美女,你原谅我吧,我一定会尽心服侍你,你让我当牛做马都行啊!」士兵扑通一声,跪在老巫婆面前,开始进行肉麻的阿谀奉承。
「他妈的,舔了这么长时间,还没见她要停,如果不把她搞泄,这样下去,恐怕我不活活憋死,也要被活活累死在这老逼胯下。」正自着急,忽然头脑中有如电光火石般一闪,士兵猛地想起以前在军队中听有嫖妓经验的战友介绍说,女人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不是阴道,而是阴道前面的那个细小的尿眼。舔的舒服了,即便是石女,她也会泛春发骚的。
士兵踱着步子想啊想,焦急之余,想吸点烟叶抽。当他把烟叶和烟管从布袋中拿出来后,却发现身边的打火匣不见了,就在这时,脚边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拿起一看,是一块嵌满了珠玉宝石的打火匣呢!
「咦,真是好运气呢!就用它来点烟吧,没准比我原先那块更好用呢!」当士兵把打火匣在活世上一擦的时候,火星一冒,奇迹出现了,不知哪来的一道门开了。一条大眼睛狗出现在了士兵面前,它眨巴着眼睛,看着士兵说道:
「妈的,这个老变态,居然让我给她玩口交,舔她那肮脏的臭逼,这笔账暂且先记下,先把你玩爽了,此后的舒舒服服,到时候找个机会要了你这个老臭逼的命!」痛苦不堪的士兵心里算计着,此刻却唯有咬牙坚持,谁叫自己身在老逼下,不得不低头呢?
士兵担心狗把财富吃掉了,于是问它:「狗啊,狗啊,
这番高潮,简直如同枯木逢新春、枯渠注活水,让许久未曾经历性事的老巫婆爽得昏了过去。
「真的吗?咦,你小子,怎么变得这么听话了?好,既然你有这份心,我也不会亏待你的。来,先给我舔舔逼,让我舒服舒服!」老巫婆说完,便扯下身上的裤衩,两腿一分,问也不问,就把士兵的头按在自己又脏又黑的胯下,享受起来。
士兵艰难地挪动着自己僵硬的舌头,把舌尖顶压在老巫婆那不断收缩翕动的尿道口上,猛地分开老巫婆的尿道口向尿道深处钻去。
士兵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块巨大的肥逼将眼、口、鼻堵了个严严实实,继而又被肥逼中散发出的阵阵浓烈的腥臊味熏得呼吸困难、眼冒金星。在老巫婆的淫威之下,士兵只得用舌尖分开肥厚腥腻的肉瓣,吸啜着松弛宽阔的阴道里因为兴奋而不断涌出的骚臭淫水。
「嘿,这真是一个奇妙的打火匣啊。」士兵暗自寻思,「不知道他能帮我把这些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运出山外吗?」于是士兵大声对狗命令道:「狗啊,你能帮我将这如山的宝藏带出山吗?」话音甫落,「嘘……」的一声,这条被打火匣招出来的大眼睛狗跑到一堆堆宝藏面前,大口大口的吞食起来。不一会儿,便将这遍布石屋的金银宝贝吃进了肚子里。
老巫婆像个女王一样用大腿紧紧夹住士兵低伏在自己胯下的头颅,享受着阴部被人刮舔啜食后那形如海浪般的如潮快感;而士兵,却只能强忍着老女人阴部所散发出来的特有的酸骚臭气和那黑洞洞的阴道里汩汩流出的浊臭的阴液,用自己早已麻木僵直的口舌为压在自己脸上这个老逼卖力地口交着。
「啊……啊,真……真舒服……我要……尿了!尿了……噢!」士兵的口交非常成功,老巫婆在士兵舌头的连番逗弄之下,终于迎来了自己久违的高潮。一股淡黄色的的潮水从老巫婆的尿道中高速喷射出来,喷溅了士兵一头一脸。
士兵赶忙扒开还死死地紧压在自己脸上的那块肥逼爬了起来,抓住这难得的时机,捡起被老巫婆扔在角落里的那把佩剑,拔出佩剑,瞄准躺在地上,正自昏迷不醒的老巫婆的头,一剑砍了下来。那颗头滴溜溜地滚到一边,一个荒淫无耻的老巫婆就这样不可思议地死在了自己的淫欲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