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了许久的阳具被抽离嘴巴,带出丝丝缕缕的口水,连接着阳具的龟头与口腔,因为重力,透明的粘液呈现为倒立的U形,随着口塞的远离,粘液一根根的从正中断开。
嘴里没有了障碍物,梅丝立刻为自己辩解道,“我没有勾引哥哥。”
“哥哥?我的哥哥你也配喊哥哥?”菲尔德被梅丝的话惹恼了,也不认清自己的身份,敢喊如此不敬的称呼,哥哥,呵,怕不是想喊情哥哥。
“不是,是主人的哥哥。”梅丝懊恼刚刚自己一时心急,省略了主人如此重要的定语。
“闭嘴,我不想从你嘴里再听到关于他的任何事情,不然给你再塞回去。”菲尔德扬了扬手上的口塞,作势要塞回梅丝嘴里,梅丝立马闭上嘴巴。
菲尔德认定了心里一开始的想法——梅丝在勾引大哥,便不再想听到任何反驳的苍白解释。
菲尔德解开西裤上的皮带,从西裤的固定小条子中抽出,将没有钻孔的皮带覆盖到梅丝眼上,系起针扣,多余的长皮带又绕脑袋一周,然后插在后脑勺的离层皮带。
菲尔德低头含住梅丝的唇瓣,泄愤似的狠咬了一口,娇嫩的皮肉开裂,流出血腥的红色液体。
鲜血没能阻止这场亲密的接触,反而让亲吻来得更加狂风暴雨,舌尖有力地探索梅丝口腔的每一处,上颚、牙齿,最有趣的是和梅丝舌头的你逃我追,两人的喘息交织纠缠在一起。
不能看,不能说,不能动,这和五感尽失有什么区别,还有个摸不清脾气的恶魔在自己身旁,梅丝无法从象征甜蜜的亲吻里找到一丝安全感,忍不住地打颤,挺立的奶头瑟瑟地发抖。
菲尔德以为是梅丝高潮的淫水让她感到着凉,脱下西装外套垫到梅丝臀下,外套厚实,水渍无法湿透衣服,表面只留下梅丝屁股印样的水痕。
“呜呜呜,好冷。”感受到主人递来的衣物,梅丝知道主人心软了,软声撒娇道,想趁此机会顺便再把身上的绳索解开了。
说冷也不算假话,现在是秋天,就算室内没有寒风,但不穿衣服总归是冷的。
可迎接她的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啪!”
梅丝简直不敢相信,主人从未如此粗鲁地对过她。她撒娇的次数不多,但这招很好使,那时候无论她提什么,主人都会答应。
她当时笑得那么开心,是不是也在和大哥撒娇?这一巴掌既是惩罚梅丝的所作所为,可打在梅丝,痛在自己心,也是在无奈自己没有功勋爵位,不能让女人被自己的魅力折服。
“为什么打我…”梅丝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你自己反思。”菲尔德不知道要如何向梅丝说自己心里面的弯弯绕绕,也不可能承认自己的无能,于是把这个问题回抛给了梅丝。
梅丝的哼哼唧唧的小声抽泣就像钩子一样,勾住了菲尔德的心,暴虐的情绪不断涌上心头。
想在大哥面前进入梅丝,先用上面那个嘴把自己舔到湿,再轮流肏前后两个穴,自己只能插一个穴,另一个不能空着,做个和自己一样的阳具,塞到另一个里,玩具就够了,大哥的性具才不可以插梅丝。
要揪着梅丝的头发,让她全程只能看着大哥,肏她的人却只能是自己。口塞就不必了,呻吟声越大越好,不然怎么能让大哥听到。
要给梅丝的奶头上钉上刻有自己姓名的乳钉,太小了,不过也可以有;项圈最好,象征意义明显,而且衣服遮不住。
菲尔德想着,忍不住地低喘了一声。
梅丝不知道自己被从头到尾地被意淫了一遍,而且被安排了许多饰品,和人前现场性爱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