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疼疼你”
长庚却未再多言,身体力行地将顾昀方才那句“男人话太多就没时间做别的了”的大道理通通还给了顾昀。
吻的又热又重。
那双手直直流连于腰臀处,顾昀身架匀称,宽肩窄腰,翘臀长腿,明明每一处地方都蕴了十成十的力道,可落在长庚眼里,却是一片潋滟湿软的温柔乡。
长庚将顾昀翻了过去,顾昀那双半瞎的眼睛都落不到地方,还不忘嘴里欠奉,“还用后位,花样倒多,小长庚,你要是伺候不好我,我下次好好疼死你”
长庚并不理会顾昀单方面的挑衅,顾昀的整张脸都微微泛红,目光迷离,那艳丽嘴唇上还留着水光,说话间吐出的热气直直喷来,只会让长庚浑身的血都热了起来。
长庚吻向了那形状优美的蝴蝶骨,一寸一寸地勾勒出那展翅欲飞的勾人轮廓,他的手也不闲着,沿着脊椎从那窄细的腰线一路向下摸去,那两瓣圆丘莹润丰满,弧度感人。
长庚不轻不重地摸着,一只手将那臀尖拢了去,不住地揉按握捏,那雪白玉臀都被揉的微微翻了粉。
长庚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那窄细臀缝,惹得顾昀一阵战栗,忍不住喊到,“该干什么干什么!别…”
长庚的手指向前探去,一把握住了那硬热肉刃,“别怎么,别让义父太舒服?”
命根子被人一把握住,顾昀浑身的力气登时卸了大半,喘着粗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长庚的指尖细细地划过那暴起青筋,惹得顾昀心里发痒,身下肉刃更是涨的难受,他忍不住往长庚的手心里拱了拱。
长庚便听话地动作起来,重重地撸过那粗长茎身,温度高热,顺着手掌一路攀附向了自己的心脏,他听到了来自自己灵魂深处的嗡鸣。
欲望滚烫,爱意更甚。
长庚边啄吻着那蹁跹蝶骨,边加重了力道,有些急切地揉按着那处肉头,小指屈伸,重重刮过那处铃口,沾着那里吐出的湿亮精水复又向上撸去,整个肉棒都泛起了水光,他撸动地越来越快,重重的吻落下,在那背脊处落满了晚霞红光。
顾昀粗喘着将精水射了长庚一手,他心里羞臊,自己虽然平时嘴里放炮,但其实于床事上纯的很。
长庚却偏要将那只湿淋淋的手伸在他面前,声音轻缓,像是大着尾巴的狐狸,“义父…”
顾昀只恨他现在才看出了那只狐狸尾巴。
长庚带着满手精水直直探向了那处干涩小穴,他另一只手抱着顾昀的腰将他的白臀提起,摆成半跪着的姿势,另一只手顺着微微敞开的臀缝往里探去,指尖轻点在了那一处紧窄洞口。
那里褶皱青涩,配着周围的一圈红晕,像是一只含苞待放的娇花,偏偏入口狭小,窥不见一点缝隙。
长庚在手指碰到了那处满是褶皱的穴口时,心里就炸裂起了烟花,火星四溅,情欲烧灼。
经年痴心妄想,一朝得偿所愿,试问这世间有几人能抵得住这般狂喜。
顾昀感受到了屁股后面灌来的冷风,他黑着脸将自己埋在了枕头里。
他,顾昀,堂堂西北一枝花,美名都远度重洋去了,想被他上的人从京北排到京南都不带留空儿。
却被个比自己小的反压了!
顾大帅是不会承认自己关键时候被一声“义父”叫软了的事实…
算了,小长庚年岁尚小,火气比较足…
自己让让他也无妨…
长庚沾着顾昀方才射出的精水在那干涩穴口处细细按压,将每一处细褶都浸的水光透亮,复又绕向外周,在那红晕处轻轻打圈按摩,好不耐心。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忍得青筋暴起,浑身都被燥的出了汗,身下更是胀的发疼。
看那湿红穴洞已经微微张开了一个绿豆大小的小口,长庚就换上了手指,轻轻探入了一根指节,穴肉高热,紧致地包裹住了那根指节,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长庚的双目都染上了红热,他故不去看那处可爱小嘴,复又吻上了那宽阔背脊,一路吻上,磨着那脆弱脖颈,含咬上了那柔软耳垂,“义父…”
顾昀:“……”
“别喊…”
“义父”
“义父”
“义父”
长庚不仅没有住嘴,还变着花样的喊,拐着弯地喊,直喊的顾昀除了身下,浑身都软了。
那根要命的手指快速地抽插着,直直破开那紧致湿软的肠壁,不住地屈伸着指节,肠肉温软高热,在他的抽插带动之下微微分泌出了些许肠液,水光嫩滑,翕动着软肉,吞吸着那根修长手指。
长庚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时而并拢,时而指缝微敞,指节曲着不住地轻扣那处湿软肉壁,又重重地抠挖顶弄,他按到了一处轻微凸起,便在那里流连不止,加重着力道打圈按摩。
顾昀整个人都弓着腰轻轻颤动着,前端又晃晃悠悠地吐出了精水,他有些失神地扭动着腰,想要拜托那根要命的手指。
却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