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特克伸出手,褪下了徐羡骋的亵裤,手有些抖,他很久没这么做了,一时之间也尴尬得脸皮发热,他俯下身,在那囊袋间舔了舔,接着扶上那根东西,将那半硬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真不是……我说了和你好就不会变,做什么骗你呢?”孜特克头都痛了,“你相信外人都不信我?”
年长男人鬈发纷乱,高挺的鼻尖泛红,耸立的眉骨在深凹眼眶下投射下阴影,因为被捅进喉里,眼脸下染上一层红晕,凸起的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唇舌边是吞咽不下的水渍,年长男人的手宽而大,与手下白而紧实的腹部形成鲜明地对比。
徐羡骋胸膛起伏着,他紧抿着唇,纤长的睫毛颤动,白晃晃的肩颈绷紧,线条随着呼吸而变化。
徐羡骋呼吸粗重起来。
徐羡骋鼻尖泛红,把阿鹿孤昨夜的话重复了一遍,“……你告诉我,孜特克,他说的是真的吗?你是不是想和他走,把我一个人抛下?”
徐羡骋扣着孜特克的后脑,跟着孜特克吮吸的力度小幅度地顶弄着,孜特克几次都皱着眉,被顶到了很深的地方。
孜特克脸皮发热,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知道徐羡骋这次不闹个痛快,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孜特克往后退了几步,徐羡骋抬起下巴看他,年长的男人俯下身,以一个臣服的姿势跪了下来,隔着亵裤去搓徐羡骋的东西。
徐羡骋闻言微愣,平复了一些,酸里酸气道,“我可顶不过人家年轻漂亮……”
徐羡骋往里头顶,能感觉到舌头绕着柱身舔舐,像是有东西在不轻不重地瘙痒似的,有几次喉舌箍住伞头嘬吸,让徐羡骋倒抽一口气。
孜特克道,“我真不知道,那阿鹿孤同你有过节,有什么事情也针对你才是,我确实……”他思虑了一会儿,“他只是想同你争个高低罢了。”
孜特克才劝住徐羡骋,见对方这副表情,心里特别难受,“怎么又难受了,刚刚不是说得好好的?”
孜特克面色不改哄他,“不,那是骨头痛。”
“我睡不着……我心痛……”。
孜特克感觉徐羡骋的手伸到了他脑后,揪住了他脑后的鬈发,将他往自己下身按——年轻人有些急躁,在床上不知温柔怎么写的。
孜特克开始不怎么会做这事,但徐羡骋喜欢,他也试着学过,虽然许久未做有些生涩,但也知道怎么做能让对方爽利。
伤心又脆弱的徐羡骋,每一句质问和眼泪都像打在他的心上一样,孜特克心里难受得很,转念一想,这确实是子虚乌有的事儿,为这个难受一场可真是太倒霉了。
徐羡骋白皙的脸上染上了难过和伤心,“你……孜特克……你真发誓你没做过?”
徐羡骋押着自己的呼吸,他的眼睛牢牢地勾住身下的年长男人。
孜特克听徐羡骋的口气松动,心中大舒一口气,他坐在床前,和徐羡骋解释了很久,对方才有些将信将疑,但相信是一方面,伤心又是另一回事。
孜特克将那东西吞往深处,没一会儿那东西便跳着胀大许多,突突硬挺着,直通通地顶着他的喉舌。
“怎么会……”孜特克一愣,一时间心中的感受难以言喻,他知道徐羡骋对自己的心意,尽管许多时候的方式不对,但这样热火一般的情感,还是烫得他全身火热,让他动容不已。
徐羡骋咬了咬牙,“我不睡,”他把孜特克拉向自己,让对方的手撑在自己腰侧,“我不能动,叔叔就自己动。”
徐羡骋一愣,孜特克确实不是骗人的料。
孜特克活动着喉舌,那东西很大,顶得他几次红了眼,他忍着不适,手掌按揉着含不进去的那根部。
着寒意,也许是因为太伤心,又或许是伤人的话昨天已经说完了,他此时竟然说不出什么质疑的话,半天只能颤抖着道,“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孜特克深呼吸,想起昨日徐羡骋的话,他心里难受得厉害,只得上前道,“昨日确实是意外,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徐羡骋恨得擦了把眼泪,“我……真是不舒服,凭什么……”他发起抖来,喉头带着哽咽,“我真是下贱,都这样了,还一句话都没说地相信你……”
“……那我一进去,你怎么和外人搂着还亲上了?”徐羡骋眼睛充血,伤心极了,“天下有这么巧的事儿么?”
孜特克只得轻声道,“你睡一会儿吧,昨天那是误会,你要是又把旧伤气坏了……”
徐羡骋垂着眼帘,眼睛红得厉害。
孜特克头疼起来,他干巴巴道,“是他突然凑过来的,我被吓了一跳……”他不会说话,想了半天真心实意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有谁比得上我们这层关系?你又比他漂亮乖巧,我心里头都是你,怎么好端端地会舍了你去找别人……”他见徐羡骋神情松动,又说了好一阵子好话。
徐羡骋去摸孜特克的背,感受着那起伏的筋肉,想着这身体若是被人摸过,这张嘴舔过别人的东西,就内心绞痛。徐羡骋感受到孜特克在吮吸自己的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