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智未成熟的任航当然不懂怎么处理这种情绪,在每个夜晚中疯狂的被情感内耗折磨,直到郭毅牵起他的手,把他带回去。望着郭毅雄伟的背影,他甚至能看到和自己生父的重影。
“14岁”任航老老实实的回答
口哨声越来越进,壮熊的人影出现在卫生间门口,不等任航询问,郭毅就径直走到了任航的背后。
后来在福利院长大的任航时常想,如果自己不是太贪玩,如果自己在日落西山前早早回去,如果自己什么都没发现,自己仍然还有一个家。
“动作太慢了,”郭毅搂住任航的腰,顺势蹲下来,另一只手岔开任航的双腿,用手指插进对方的菊花,慢慢的帮对面扣起来“留在里面太久不太好”
再后来,只剩任航一个人。
在竹林深处,有两个皮肤黝黑,体型粗壮的成熟男人,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交换着体液和温度。两个人的嘴巴都在疯狂的进攻,谁也不想退让谁,那自然是力量弱势的一方会被逐渐压倒退让,被死死的压在竹草上。
“爸,你这是……”郭任航以一个及其不雅观的姿势冻在原地。而郭毅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扫堂腿踢向任航,任航自然是受不住这粗腿的重击,向着对方的怀里倒去。
即使闭上眼,竹子不停断裂的声音也在叫嚣着这场违背人伦的性爱。至少对山里的小村落来说是如此。
这不知道是噩梦还是美梦的场景即使到了青春期也不曾停止,但醒来时不时会伴随着下体的灼热和已经湿透的内裤。
再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之际,他听到爷爷和父亲的吵闹声,听到有家具摔落的声音,听到房门的锁被打开,父亲走到自己的床头,轻轻的吻了自己的额头。
但任航还是将眼睛闭了起来,因为这是他拒绝相信的唯一方式。他拒绝相信那个节节败退的男人是他的父亲。
任航站在浴缸里,单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抓着屁股,一股股灼热的白精从红肿的PI‘YAN里流出,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而那些排不干净的,只能将手指头伸进去,一点一点的抠出来,过程中要忍耐时不时传来的骚爽感。
在福利院的每一个晚上,他都会梦到那狂野的肉体碰撞,而每次醒来他的情绪唯有愤怒。
年纪幼小的任航害怕又好奇,他穿过曲径的灌木丛,翻过雨后的土路,循着声音向着画面走去。
,在任航还没到福利院之前,在遥远乡亲的小径里。任航循着隐隐约约从深处传来的,两个男人耳鬓厮磨的声音。
不知道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再占有。任航把郭毅确确实实当成了替代的对象。看着郭毅带着不同的对象享受春宵一夜,就像看着生父和另一个男人偷情。但是他的“报复”却捞的一个惨败收场。
遍体鳞伤又哭花了脸的任航跌跌撞撞的回到家,爷爷帮他洗干净后,他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而那个罪魁祸首,则一丝不挂的坐在一楼的客厅里,吹着口哨,把玩着自己从地下市场淘来的微型摄像头, 那里面记录了任航的所有自作自受。
后来他就再也没见到父亲,对于父亲最后的画面,就是竹林中父亲和其他男人亲热的样子。再后来成天闷闷不乐的爷爷,身体状态也一天不如一天。
处理完毕并简单清洗以后,郭毅像拎小猫一样把任航抓到客厅,丢到沙发上,自己一屁股坐到对面,并把腿翘在了茶几上。
此时任航才意识到两件事 第一 这个风流的养父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的靠着自己,第二,他的手指和自己稚嫩的手指完全不同,技法也比刚被破处自己成熟,对方并没有刻意的刺激自己的敏感点,而是专心的帮自己抠出那些射的太深的精液。
他向着山下狂奔,被看不见的小石头绊倒,重新再爬起来,他的小脸除了满脸的泥巴还有晶莹的泪光。
任航只能像做错事的小媳妇一样,死死的夹紧双腿,双手放在膝盖前,除了摆出一副道歉的姿势,不只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他很不习惯这样赤身裸体的坦诚相见。而他的养父则丝毫没有尴尬,并且还大大方方岔开腿,露出成熟的小弟弟。
“我领养你的时候,你多大”郭毅眯着眼
郭毅的一只脚翘在茶几上,光滑的脚底正对着任航,悠悠哉哉的抖着腿,带着沉睡的下半身一起摇。
在最后,郭毅粗暴的把精液全数射进了任航的肛门里。为了不让精液流到郭毅的床单上,本来用于威胁他的微型摄像头被强硬的用来堵住自己的肛门,直到他安分为止。
他希望这个男人能和自己的生父不一样,能将自己从那个同性恋父亲的噩梦里拯救出来,又希望他能和自己的生父一样,这样,那个能和父亲亲热的是自己……或者,能够亲自惩罚父亲的错,亲自折磨和玩弄父亲。让那个抛下自己的混蛋好好受苦。
“14岁的时候确实开始想性方面的事儿了…”郭毅想了想,自己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带着伴儿往家里的豪宅跑,从互摸开始,一路发展到接吻,互撸,一步一步品尝亚当的禁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