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明白玄阴之体觉醒后不交欢便会死的体质,他不想陆定死,却也无法开口与他解释这件事,直到那次陆定误喝了淫酒,迷蒙地唤着“大师兄”,他便仿佛被邪灵附体,脑中只剩下愤怒与疯狂,清醒过来时望着一床狼藉,西宫翎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恐攥住,他把他拘禁在身边,毫无办法地任由陆定眼中的依赖与亲近消失,悄悄注视着他自尊崩塌,痛苦地缩成一团,然而他只能颤抖着斩断陆定一次次通往自由的羽翼,西宫翎紧绷着、冷漠着、拒人千里,谁都无法窥探到他的惊慌失措,他不懂为什么伤害陆定会让他如此痛苦,他只明白自己无法再失去他。
陆定呼吸都重了重,触手的粘液让光滑的鳞片反射出撩人的水痕,那条粗大有力的青色蛇尾情色的律动,仿佛在诱人被那条尾巴缠住绞杀。
“从前的我大概也是这幅表情吧,”陆定掐着西宫翎的脸,面无表情,“师尊。”
“嗯……”
西宫翎怔住,“可你比我要坚强的多。”他不自觉说道。
他微微抬起臀,修长的手指自行掰开饱满的臀肉,露出了放松下来、微微张合的粉嫩穴口,声音有些发抖,却强自镇定说道:“进来。”
而此时,即便在他人面前露出淫态让西宫翎如何愤怒,可被陆定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注视时,缓缓沉下来的视线扫过一寸寸身躯,西宫翎便一寸寸软了下去,呼吸滞了滞,又粗重起来。
在与陆定重逢前,他以为自己会像恨陆融一样恨他,重回湛星门,西宫翎的目光便再也没有离开过陆定,他偷偷看着少年身体正如抽条一般长高,像那春日里长出的娇嫩新叶,清冷淡漠,聪颖善良,与陆定目光相接便会悄悄高兴一整天,西宫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陆定收为正徒——
西宫翎手足被触手缠绕着、舔弄着,前后两个小穴被触手肆无忌惮地往里钻,涨得满满的,那种危险的感觉仿佛正被一口一口蚕食,这种荒谬的即视感源自于下身的感触——
黑色的触手湿滑黏腻,底下还有绵密的吸盘,他们缠绕游走在两人的肌肤上,像是在丈量自己的猎物,嗅着猎物身上最浓烈的情欲味道。
西宫翎感觉自己下身那两个洞就仿佛是正在被餐刀蹂躏、切碎、侵略,然后被吞食。无处可逃、任人蹂躏,已经是被端上餐桌的软烂的鱼。
风潇粗眉皱得很深,不悦的看向陆定说道,“你莫要太欺负别人了。”妖尊骨子里却有一股莫名的正义感。
蛇类实在是太过于美丽又色情的生物,陆定有些可惜,到底不是蛇妖,能跟风潇交尾在一起,缠绵个几天几夜都不停歇,他只能操控着下身的触手狠狠地肏进那鲜红柔嫩的穴里,用触手捆绑着他的手脚腕,掐着蛇妖虬结有力的腰腹,冲撞他可怜发颤的粉嫩穴口,看着高大凶猛的蛇妖那舒爽难耐的模样,被蛇妖的淫态撩拨到兴奋异常。
触手从双穴中退了出去,被磨蹭得火热的穴肉微微抽搐着,鼻间泄露一丝难耐的呻吟,西宫翎无力地倚靠着黏滑的触手,任凭亵渎抚慰,看着陆定离他越来越近,俯身含住了他的唇瓣。
“哼嗯慢点,小混蛋啊哈!太快”被操爽了的妖尊低沉的声音胡乱媚叫着。
陆定没有说话,眯了眯眼睛打量着西宫翎的神情,即便伪装得再镇静,但那双清冷的眸子里依旧隐藏着数不尽的屈辱和羞愤。
从陆定脱下他的衣服那一刻起,他的身体仿佛就再也不属于他,无论是站着躺着或者跪着,无论是任何的姿势,那两个湿软可怜的肉洞都会被肆无忌惮地侵略、抽插、横冲直撞,然而可悲的是他那具淫贱的肉体,仿佛只要是陆定,他便会毫无原则地雌伏在他的身下,即便是被再粗暴地对待,贱穴也分泌着淫液,迎接着他的进攻。
西宫翎一点点沉下腰,风潇的龟头就抵在西宫翎的穴口。但风潇握住了西宫翎的腰,制止了他的动作。
,狭长的眸子里含着情欲和水汽。
触手们争先恐后地舔舐着风潇肉棒下方湿淋淋紧闭的柔软小洞,为了让那个小穴散发出更骚的味道,开始猛烈进攻起他身上的敏感点,吸盘吸住了饱满的胸脯和硬的如石子的乳头,揉捏挤弄,上下同时被进攻,风潇的身体立刻便燥热起来,耐不住浑身包括鹿角在内都被吸了个遍,让人浑身绵软的舒爽和难耐让风潇那条粗大的尾巴不自觉拧起,像是想缠住什么猎物,又像是在高潮,拧成了极有力量感的s形,尾巴尖一颤一颤的,难耐到不行。
西宫翎不敢吻他,他只能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男子狭长的眸子不悦地睁开,眼尾带着说不出的邪气与艳丽,
西宫翎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迟钝地想:这好像是和陆定第一次接吻。
陆定一愣,笑了,嘀咕了一句,“如今倒是会夸人了。”仿佛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便不再纠结那个问题,换了个姿势,下身从蛇尾化作一团黑气,再变成了一条条黑色触手,将风潇和西宫翎分别缠绕了起来。
他自欺欺人地想着,就这样,就这样留着他在身边一辈子。
陆定的目光落到了西宫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