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糕点和饭一起吃,过了半个时辰再吃。”
皇帝换了个姿势,直接半躺在杂草地上,玩弄着爬来爬去的小虫子:“或是,容颜不再、命殒至终,这位王会于让人绵延子嗣,壮大火域。”
成唯宴看了一眼星儿,随后星儿行了半礼,接下来十分不怜香惜玉的扯着那宠妃的长发,将人活活拖了进来。
皇帝坐在地上,手腕脚腕都铐着沉重的锁链,他倒是潇洒的托着腮,戏谑的开口:“早知道火域的王喜欢宴儿这样的,紫都一抓一大把模样俊美的男子都应该年年送上几个。”
空荡荡的寝宫中回荡着哭腔的呜咽声响,以及两人淫靡的交合声,持续了很久,直至天明。
古伽覆没有将性器拔出,而是吻着对方的唇回应道:“孤在。”
“嗯……呜…”
古伽覆听到些声响后就放下了手中的折子走到床榻边,将人打横抱起,再回到了桌前。
“提前留了粥还有糕点,有不舒服吗?”
他心悦于古伽覆,单单只是他而已。
浑身上下痕迹遍布,论谁都知道这女子经历过了什么,此时更是瑟缩、双目含泪,连话都说不出来。
成唯宴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颈,耳尖泛红,常年征战,就算是在火域这边之前经历过什么,昨夜经历的一切也都是他曾经无法体验到的。
“呜……伽…覆…”
要说这女子也是不同于常人,就算是丢在人堆里,也会寻找到位置最高有话语权的人,然后保护她。
成唯宴凝视着垂眸看着折子的男人,露出了浅浅的笑意,大概以后……他想继续出征,这个人也不会拦着自己。
成唯宴脚趾绷起,用力扣着被褥,感觉到灼热的白浊几乎射满了小腹,烫的他浑身发颤,眼泪晕湿了一片。
后穴内的性器仍没有软下的趋势,依旧是那般硬挺,空白了一阵后,成唯宴就被抱了起来,后背紧紧贴合着男人的胸膛。
他的执念早就凝聚了,偏执不已、不可摧。
所以昨夜的温柔和呵护使成唯宴很舒适且快感反复叠加,忘却不了。
没有关系的,成唯宴不会允许古伽覆属于别人,就算是死,也要与其共赴黄泉。
“啊—听闻,这新上任的王,为神明的承者。享无边寿命和不老容颜,不知宴儿还能讨得几日欢心?”
听着皇帝的喃喃自语,成唯宴只觉恶心,当年长姐有孕之时不管不顾,诞下月映后更是丢进冷宫当中,要不是成家跟进去的丫头拼死庇护,恐怕月映如今已是一捧黄土。
成唯宴听着古伽覆的话,吻了下男人的眼尾,带着掩盖不住的笑意:“好,知道了。”
成唯宴拿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剔骨刀,在指间旋转了一圈,眼底不及笑意,冰冷得很:“阿宴不劳你如此推心置腹。”
皇帝原本还是懒洋洋不在乎的模样,一听成唯宴这话立即坐了起来,惊诧万分又激动:“你说什么!!”
“先喝点茶水,再吃饭。”
晌午,成唯宴才苏醒过来,腰部有些酸痛,后穴处倒是没有过多的痛楚。
大的惊人,后穴深处被撑开,甚至熟悉了这个性器的形状。
古伽覆吻了下对方的眼,大手揉着成唯宴的腰:“为了防止那东西自戕,地牢的守卫这几日会严加看守,待阿宴舒服些的时候,自行处理就好。”
很可惜的是,这广袤的火域,世人皆忠诚信仰一人——
过了几日后,成唯宴看到了地牢中的皇帝,此时的他,蓬头垢面、满身伤痕,眉眼间仍带着傲气。
“娇儿有喜了!娇儿…朕的娇儿!”
成唯宴被吻着,声音只能伶仃从间隙中泄出一丝,无法承受的快感几乎让他崩溃,整个脑袋空白一片,冰冷的身体与古伽覆的身体温度一致,烫的他不知所措。
“腰有点酸。”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再度响起,古伽覆张口咬住成唯宴泛红的肩颈,顶到最深处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反复凶狠顶撞了十几下后射了进去。
星儿站在成唯宴身侧,余光注意着他的神色,入目即是毫无波澜,甚至有几分不屑。
他感受着古伽覆依旧温柔的吻,紧接着后穴内的性器又开始动了起来,同时也将内里的白浊带了出来,新一轮的情事继续,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
最终结束后,古伽覆抱着人去了温泉池清洗,成唯宴途中就在男人怀中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后穴伸进了手指,往里涂着些什么。
也就是量着成唯宴经年征战,能承受得了男人的索要,换做他人恐怕是有上一两天下不了床榻。
“你那宠妃倒是有意思,如今已是有喜了。”
句尾的四个字轻飘飘的,反而让人觉得成唯宴当真不在乎这皇帝说的话,听起来嘲讽非凡。
在狠狠撞击了一段时间后,古伽覆放开了喘不过气的人,唇与唇之间牵扯出细长的银丝,成唯宴唇角还有无法吞咽下去的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