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潇奕揉着他凌乱的头发，问道：“像这样吗？”
阿方索摇头，“没写，只有你的照片和名字。”
阿方索红着脸，“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阿方索听后兴奋地问道：“什么可以问吗？”
“你为什么喜欢男人？”阿方索提醒他。
唐潇奕呆愣地看着他，笑道：“是有点蠢但挺可爱的。”
这个问题让唐潇奕有些为难，“就像问他为什么不喜欢女人一样，他思考了片刻：“取向的问题有些复杂，先天后天，各种因素。”
阿方索直起身，坏笑着咬住了唐的脖子：“我才不会叫你爸爸。”
唐潇奕摸着他脸，努力回忆着对方问题的顺序：“我家人在M国，已经不算家人了，我父亲有自己的家庭，我母亲也是，我反而显得很多余，他们从不管我，我在成年后彻底离开了他们。”
接下去一个问题，唐潇奕说道：“至于我的第一个男人，你的意思是发生关系那种？”
脖子上传来牙齿轻轻地啃噬，唐潇奕痒得推开了他，“问题还没回答完，还有什么，我忘了。”
“是的。”
阿方索掰着手指，说道：“你有可能比我大十岁。”
阿方索终于点上了烟，叼着笑道：“我对以前那些可没兴趣，我的问题可能有点蠢。”
唐潇奕无奈地笑了：“我也不希望是他，但事实便是如此。那段日子很痛苦，对我产生了很坏的影响，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上。不过，不可否认，他让我变得更喜欢男人的身体，”说到这他怕阿方索误会，解释道，“现在我很少会想起这些……我更喜欢一个人安静呆着。”
阿方索点头笑了下，他抱着他挤上拥挤的小床。两人没再说太多的话，唐潇奕安静地躺在他怀里，不久呼吸变沉了，他睡着了。
“他？”阿方索没料到会是这个变态。
回答完问题后，唐潇奕笑着问阿方索：“你呢？好像回来后的这段日子，身边来来去去不少人。”
“都可以，过去那些都可以。”
唐潇奕无奈地摊开手：“所以我一直觉得你很幼稚。”
唐潇奕马上打断道：“没事，我理解，”说着他灭了烟，勾起嘴角凑近了阿方索，“你不用解释，男人最了解男人了。”
阿方索的目光不知该往哪放，钻进浴室锁上了门。在洗澡的过程中，他的身体有了
阿方索则是在清新的肥皂味里醒来，他打着哈欠看见了从浴室透出的水气。很想现在就过去抱着他一起洗澡，但是又怕自己把持不住。
“至于年龄，你难道不知道吗？费尔南多给你的资料上没写？”
果然，出现了让人心痛的往事，阿方索现在才知道，他难受地吸了口气，“对不起，我不该跟个傻瓜一样问那么多。”
阿方索看着他睡颜，今晚什么亲密的事都没做，却感觉已经融入了彼此的身体。
唐潇奕推开门，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你最好也冲个澡。”
“你回答得太刻板了，比如我，我遇见你才知道自己也能接受男人……”
阿方索把烟夹在手里，没有点燃，“不用刻意压抑自己，你就是你。”
唐潇奕打断了他的话，“我懂了，是需要一个人让你深陷其中。客观来说，我的那个人的是罗德。”
说道：“你了解的那部分早被我摒弃了。”
“恩，很舒服，心很平静。”
“记不清了，因为……” 唐潇奕对于这件事心中透出悔恨，“因为我的第一次面对的是一群人，是在罗德的卧室。”
“是的，现在的我很纯粹。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唐潇奕歪着头问道，像在逗一个小孩子。
阿方索尴尬地说道：“我、我……”
唐潇奕在油腻的味道中醒来，由于昨晚两人都没有洗澡，整张床都染上了餐厅的味道。身边的男人还在呼呼大睡，他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浴室。
唐潇奕笑着问道：“你有恋父情节吗？”
阿方索迫不及待地说出了一连串问题：“你的家人在哪？你到底多大了？你喜欢吃什么？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你、你的一个男人是谁？你从没碰过女人吗？”
唐潇奕淡定地说道：“都过去了，”反而他笑着安慰阿方索，他的语气变得轻松不少，“终于最后一个问题了，女人，对不对？我只和一个女生接吻过，她很美，但当我吻她时，我确定自己对女的没感觉。”
“蠢？比如说？”
阿方索不知自己在害羞什么，他突然把头靠在唐的大腿上，“我现在明白了，可能我从小就渴望大人的爱，米格尔一直对我凶巴巴的，我喜欢你刚才看我的眼神，我能感到温暖，喜欢你摸我的头……”
说起时间，唐潇奕叹了口气，“十五年真的挺长的，我已经忘了，应该比你大很多。”
他敲了下浴室的门，“潇奕，洗完了吗？我、我能借用你的浴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