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行的第十日白天,楚岁朝在马车里扒光了玄焚的衣服,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磨逼,一上午玄焚被折腾的欲火焚身,跨坐在楚岁朝腰间,两片阴唇被分开贴服在楚岁朝硕大的鸡巴两则,身子前后滑动着带来一阵阵快感,他淫水不多但身子火热,下身粘乎乎的。
楚岁朝舒服的叹口气催促:“在快点,你又快高潮了吧?身子没破就体会过高潮了,真是淫荡。”
楚岁朝并不那么乐观,青州叛军圣火教不是寻常叛军,和云州那边的情况不同,青州这边要更复杂一点,有些时候人多也没用,上次朝廷派来的人也不少,五万对八万,没怎么打呢八万这边就投降了这么多人,圣火教的教主顾悯生是个极端狡猾的人,善于控制人心,这样的人玩的是心理战术,不好对付。
玄焚自己也非常自卑,他知道原因,自己和那些从小就精心调教的双子是不能比的,所以就格外听话,无论楚岁朝说什么都照做,就算被是被逼的羞耻之极,也能非常出色的完成楚岁朝的所有命令,而且越来越习惯这样。
有些双子开始疑惑,为什么千百年来双子被男人如此欺压管束,活的猪狗不如,之后逐渐的一些机灵的心思
还有一天就到前线了,楚岁朝则收了心思不再玩闹,毕竟战场上刀剑无眼,是要死人的,他身为军师祭酒自然不用上战场,但他也非常在意将士们的死活。
抵达青州前线扎营之后已经是晚上,太子率领几位副将和几位军师站在了望台查看对方阵营,仅有青州一州守军五万,加上之前一波来镇压反叛的八万大军中投降的六万左右军奴,加一起不到十万人左右,而太子则率领总计三十万大军前来,是对方的三倍,太子对此次战役信心满满,打算让将士和军奴都休息两日,之后在开战。
玄焚脸色微红,他几乎是不怎么发出声音的,阴蒂被摩擦的红肿,就算高潮了也只是发出几声低沉的闷哼,淫词浪语更是一句也说不出口,偶尔发出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压抑,楚岁朝让他磨了好一会了,已经阴蒂高潮过一次了,这样的行为其实极其放浪形骸,双子在嫁人之前是不允许高潮的,可名义上玄焚已经是嫁了的,他是楚岁朝的侍奴,但身子没破就体会高潮也不合规矩。
楚岁朝射出来的时候玄焚已经不知道阴蒂高潮了几次,稍微一碰就难受的深深喘息,楚岁朝把他身子玩个够,还总是嫌弃他,玄焚是死士出身,自然是没有做过调教功课的,身上肌肉不少,但阴唇薄阴蒂小,屁股倒是挺大,楚岁朝已经被他后院里那些人养刁了胃口,各种嫌弃玄焚。
行军一共二十日,楚岁朝自从坐车不难受之后日日在马车里逗弄玄焚,在他口中泄过两次,磨逼到射泄了两次,他自己倒是爽了,玄焚却饥渴的苦不堪言,只有一次实在难熬,求楚岁朝肏他,还被楚岁朝无情的拒绝了,楚岁朝说:“行军途中怎能如此淫乱!”
人一有精神就容易觉得行路无聊,楚岁朝习惯了颠簸之后身体不难受了,之后就是玄焚开始难受了,他每天和楚岁朝近距离接触,典型的看得到吃不到,他又不善言辞,心里在多的爱慕他也说不出来,经常用一种赤裸裸的露骨渴求目光望着楚岁朝,楚岁朝觉得他有意思,偶尔也逗逗他,玄焚被逗的狠了就夹着双腿死死闭着眼睛,或者是用那种深沉的无边无际的眼神死死盯着楚岁朝,带着点恶狠狠的意思,楚岁朝越发觉得好玩,总逗他。
而此刻的青州境内更是混乱,双子们被镇压奴役太久了,没人站出来挑头还好,如今圣火教在青州横行,几乎是史无前例的双子掌权,很多世家大族中的双子们都造反了,把家中主君囚禁起来,有些直接用来泄欲,把主君绑起来灌药强上,没几天就能折腾死。
车靠车厢边都有座椅,但这架马车因为内部空间小,所以是没有座椅的,软垫子一铺,在里面躺着睡觉都行,楚岁朝被颠簸的难受,靠在玄焚身上晕头转向的几乎要吐出来。
玄焚无奈,他们还不够淫乱吗?光着身子在马车里口舌侍奉,他身子已经被少主玩透了,除了没肏他,其他什么事情没做过?玄焚知道少主就是想逗弄他,他只能忍着欲火配合。
楚岁朝催促他动作快点是因为他自己也很舒服,就打算这样让玄焚磨到他射出来为止,这可苦了玄焚,他几乎是磨一会就要高潮一次,逼穴整个红肿起来,敏感的不像话,身子都颤抖着,眼神凶巴巴的,被楚岁朝握着奶子玩弄,楚岁朝还嫌弃的说:“奶子真小!”
玄焚给楚岁朝揉着胸口顺气,看他闭着眼睛皱眉,心里一阵的心疼,少主从小金尊玉贵,何时受过这样的苦,而且他们是急行军,马车颠簸,也确实难受,一天下来行军百里,晚上扎营的之后,楚岁朝吃不下去晚饭,早早就回帐篷睡了。
玄焚跟楚岁朝睡一个帐篷,他武艺卓绝,这次负责贴身护卫楚岁朝,当然这次来的死士不止他一个,其余人已经都隐藏在军队里了,第二日一大早派了护卫去取了饭食回来之后才叫楚岁朝起来,楚岁朝一夜休息之后也有了点精神,匆匆吃了早饭之后就上了马车,之后的几天楚岁朝逐渐适应了颠簸之后才没那么难受了。